热昏头的钟望背着程音音下山。
程音音挺直背脊,并不敢挨他很近。
她还记得他嫌弃自己身上有味道呢!
钟望感觉到她的疏离,心里很不爽:我背你,你知道跟我保持距离,别人背你,怎么就那么亲昵了?
他出于这种不爽,就故意走的跌跌撞撞,吓得她只好搂紧他的脖颈,提醒道:“钟总,小心点。”
“嗯。放心。我走路可稳了。”
说是这么说,可还是晃来晃去,吓得她整个人都贴他背上去了。
终于体会到了软玉温香的滋味。
钟望满意了,放缓步子,背着她下山了。
期间,还嘱咐岑栋快点下山去找跌打药膏。
等到了山下,回了叶家,岑栋已经找来了跌打药膏。
钟望接过来,准备给她上药。
程音音拒绝了:“不用,不用,钟总,我自己来。”
她在外跑一天了,汗味都让人嫌弃了,再有脚气的话,那就尴尬了。
奈何钟望盛情难却,以公主抱的方式,将她抱到了板凳上:“你老实点!当心加重伤势!”
程音音坐在板凳上,看他脱自己的鞋,俏脸红成了猴屁股:“那个,钟总,容我先洗个脚吧?”
钟望:“……”
他正脱着鞋,似乎知道她的心思,使唤人去倒了盆热水。
岑栋很快端来了热水。
钟望拿毛巾沾湿了,准备给她擦脚:“你这崴脚,24小时内用冷敷,不能用热水洗脚。”
程音音抢了毛巾,自己擦了:“谢谢钟总了。我自己擦吧。”
她很不好意思,搁古代,女孩子的脚都不能给男人看的。
钟望没强求,也没有给女人擦脚的癖好,等下,这脚还挺漂亮的。
白皙、纤小,指头圆润,染着红色的指甲,亮晶晶的像是小樱桃。
他鬼使神差伸出手,估量了下,跟他的手差不多大。
真小巧!
一手可掌握了!
程音音低着头擦脚,没注意他的小举动。
“钟少,冰块来了。”
岑栋用盆端来了两个冰块。
钟望见了,抢回毛巾,包着冰块,给她冷敷脚了。
在这之前,他检查她的伤势,应该不算严重,没伤到骨头。
“谢谢钟少。”
“就口头感谢?”
他这话让程音音噎了下。
她想了会,问:“那钟少想我怎么谢?”
钟望挑眉:“怎么谢还要我来想?你有没有道谢的诚意?”
程音音:“……”
没有!
我也没让你帮我啊!
可这话也就敢在心里说说了。
“有的。等我脚好了,请钟总吃饭吧?”
她自觉这么说,感谢的诚意是有了。
可钟望不满意:“我缺你那顿饭?”
程音音:“……”
好难伺候啊!
公子哥都这样!
还好她不用常伺候!
“那钟总缺什么?我要是能办,一定帮您办好了。”
我缺女人!
钟望看着她的笑眸,愣是忍住了。
该死!
为什么对我笑?
勾我啊!
他心跳有点快,脸色很不好:“你离我远点就行!”
再这么下去,他肯定要被这别有用心的女人勾到床上去!
程音音:“……”
她感觉到被嫌弃,心里不爽,面上还是笑嘻嘻:“好的。等我脚好了,一定离您远远的。”
钟望听她这么说,心里又不舒坦了。
没良心的坏女人!
丝毫没想自己也不是好男人!
晚上又是躁动的一夜。
他睡不着,给养的情人儿打电话:“对,你过来。嗯,我想你了。”
具体来说,他是想女人了。
任何女人,嗯,美女,都行!
情人儿一听是山沟沟,就有点退缩了:“钟总,听说那里可落后了,还买卖女人当老婆呢。钟总,我可不敢过去啊!”
“我在,你怕什么?”
“呵呵,我怕伺候不好您啊!”
万一伺候不好,被扔那里了,多惨啊!
她才不要自找虐呢!
钟望知道她不想过来,就加了筹码:“半个月,500万。”
情人一听,犹豫了:富贵险中求啊!
她这么想,也就娇滴滴应了:“哎呀,我也想钟少了,等我,这就买机票过去。”
钟望听她应了,心里又觉得不是滋味了:这买来的女人貌似还没程音音好看,又贪婪,又胆小。
所以,他为什么要她?
“算了,你别来了!”
他忽然就没了兴致,也不解释,挂断了电话。
情人不知内情,以为自己刚刚把他惹恼了,心里又后悔,又害怕,反而订票过来了。
她过来时,天都黑了,摸不到地方,就给钟望打电话:“钟少,你具体地址发我呗?我找不到您。”
钟望正在吃晚饭,知道她来了,不知为何,还有点心慌了。
“我不是不让你过来?”
“我想您了啊!”
情人娇滴滴的:“您不想娇娇吗?”
不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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