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思点点头将袋子放回,对丘明泉道:“丘师兄,你我师兄弟称呼即可!”丘明泉谦让一番道:“那为兄便恭敬不如从命了。”宋思笑道:“正该如此!”
两人边走边聊,听到丘明泉也是东院弟子,两人越发热烙。宋思道:“丘师兄,不知小弟这监令做什么?”丘明泉道:“为兄也不知,坊内弟子各有司职,只有问过于嬷嬷了。”
二人只好回精舍问于嬷嬷,于嬷嬷也是懵懂,这事本来是柳菲儿临时起意,只为拉拢住宋思;并无其它深意,于嬷嬷只好靠猜,深切理解领导意图。踌躇片晌方道:“副阁主所重者,勿使一件次品流通出去,你便统筹所有灵兽袋次品吧!”
宋思急忙颔首遵命。
接下来两人从洞中出来,于嬷嬷将令牌交给宋思道:“勿得有失!”说完自去了。宋思欣喜不已,拿着令牌端详一番,方揣入怀中施施然向外而去,临走还不忘对松下弈棋的两位筑基修士一揖。
宋思走到前殿,柳菲儿等人早已不见,何小仙正为一位女修介绍女装,只听道:“这件九阴穹光衣水火不侵,刀剑无损,前辈要不要来件?”那女修摇摇头指了指一件银色的甲胄,何小仙道:“这是银蚕甲,冰蚕丝炼成……。”
宋思见其正忙,于是挥手示意然后下山而去。
一路上心中欢喜,炼化了储物袋将令牌放进拿出,玩得不亦乐乎;路过熏香斋闻到饭菜香味,看天色已近正午,心道:“得了个好差事,不如买些酒肉宴款待兄弟姐妹们。”
走到熏香斋门口时,却见宋安从里面出来,后面跟着两个伙计,手里提着食盒。宋思讶道:“宋安你这是?”宋安道:“公子要宴请大家,派我来定了桌酒席。”
宋思奇道:“所为何事?”宋安四下张望一番,拽了宋思急走两步,低声道:“公子已经是炼气九层圆满,离筑基不远,为稳妥起见,打算向大伙儿在借些贡献,多备一粒筑基丹,以保筑基一朝必功,特令我备了酒席,言说此事!”
宋思闻言心中苦笑:“这个宋玉真是贪心不足!”不过他新得了肥差,反倒对此并不放在心上。看宋安一脸苦闷的样子,想他起早贪黑为宗门洒扫门庭赚些贡献着实不易,不由拍拍对方肩膀安慰一番。
两人回到小院,到门口时便见宋青摔门而出,嘴里喊道:“上次便有言在先,只此一次,如今又来哄赚我等,死也没有!”说完拂袖而去。
宋思和宋安忙从两个熏香斋伙计手上接了食盒,将两人打发走了。两人提着食盒进了院子,直入正堂,宋思见众人都在,宋真也来了,对其点点头,将食盒交给宋玲和宋雪两人布置;自己找张椅子坐了下来。
宋思环视一圈,宋玉铁青着脸坐在上首一语不发,宋真坐在下首处一付泰然的样子,从脸上看不出什么来,宋元宋宝两人仰头望着屋顶吊儿郎当,一副别惹我的样子;谁也不说话,一片静默。
不一时宋玲过来道:“大家入席吧!”宋玉站起身来强笑道:“不管大家借不借,饭总要吃的!”
众人起身入席,宋玉斟杯酒对宋真道:“兄长我敬你!”宋真知道这是要其先行表态,当下淡然一笑,举杯一饮而尽,笑道:“罢了!我这个当兄长的出五千贡献。玉哥,宋青不懂事,还请你多担待。”
宋玉见搞定了宋真,大喜过望,笑道:“都是自家兄弟,没隔夜仇!”举杯也是一饮而尽,再次斟满却把目光看向了宋玲,宋玲苦笑道:“我现在只有二千四百多点……。”
宋思叹了口气道:“等等!”说完见宋玉面色不善的瞪着他,笑道:“兄弟姐妹们攒点贡献不容易,我也出五千,剩下的大家在凑一下吧!”
众人一脸惊奇的望着宋思,宋元道:“十九,你发财了?”宋思道:“今天我在锦绣阁得了份差事,一天三百贡献。”宋真道:“是何差事,如此高薪?”宋思道:“名唤监令,专负责灵兽袋。”将上午所遇简略说了。
众人听完饭桌上的气氛陡然一轻,宋玉举杯道:“十九,咱兄弟二人满饮此杯。”宋思喝完杯中酒道:“不过要等半个月时间,我才能凑齐。”宋玉道:“这个不急,我要准备一番,大概三个月后方才筑基。”
接下来宋玲、宋雪、宋元和宋宝,还有宋安各人多少出些贡献,加起来足够一粒筑基丹,酒桌上气氛更加轻松,可谓大家尽欢,酒足饭饱后众人各散。
宋思喝得微醺,回到自己房间,躺在床上苦笑道:“钱财真与我有仇,别说捂热了,还提前预定。”一时也无睡意,从怀中掏出储物袋来,拿在手上把玩。
忽想起床下丹炉来,这个宝贝能净化丹药,如今有了储物袋,还是随身携带的好。爬起身来从床下将丹炉拽了出来。
“咦!”
宋思刚将丹炉拿出便吃了一惊,只见丹炉上当做盖子的青石板,如今足足小了三分之一,而且颜色也淡了不少,原来青灰色,如今青灰色大减,露出羊脂玉般的颜色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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