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长风被押下去后,舵主大会的喧闹才算平息。耶律齐帮主站在台上,脸色依旧严肃,对着底下几十号舵主和长老说:“今天这事,给咱们丐帮敲了个警钟。净衣派里出了柳长风这种通敌叛国的败类,但不代表所有净衣派弟子都心怀不轨。后续清查只抓核心同党,不许借机排挤打压,谁要是敢公报私仇,按帮规处置!”
底下众人齐声应和,我站在人群里,悄悄松了口气。之前还担心这事会让污衣、净衣两派的矛盾彻底爆发,现在看帮主这态度,总算是稳住了局面。方长老走到我身边,拍了拍我的肩膀:“好小子,今天多亏了你。走,跟我去传功堂,以后你就在那儿打杂,顺便我再教你点丐帮心法的基础。”
我赶紧跟上方长老,心里又惊又喜。传功堂可是丐帮藏古籍、传功法的地方,能去那儿打杂,比在南舵乞讨强百倍,而且还能跟着方长老学武功,这简直是天上掉馅饼的好事。赵二柱在后面拽了拽我的衣角,挤眉弄眼地说:“林哥,你可太厉害了!以后发达了可别忘了兄弟!”我笑着点头,跟他说了声“放心”,就跟着方长老往传功堂走。
襄阳总部的传功堂在总部大院的西北角,是一座青瓦白墙的大院子,门口挂着一块黑木牌匾,上面刻着“传功堂”三个烫金大字,看着就透着一股庄重劲儿。院子里种着几棵老槐树,枝叶茂盛,树荫下摆着几张石桌石凳,几个穿着灰色长衫的弟子正坐在那儿整理竹简。
方长老推开门,一股淡淡的墨香和旧书的味道扑面而来。堂屋里摆着一排排书架,上面堆满了竹简、绢册和线装书,靠墙的位置还有几个大木柜,上面锁着铜锁,看样子是放贵重典籍的。几个负责看管典籍的弟子见方长老进来,都赶紧起身行礼:“方长老好!”
方长老点点头,指着我说:“这是林越,以后就在传功堂打杂,整理典籍、打扫卫生,你们多带带他。”那几个弟子齐声应下,其中一个留着山羊胡的中年弟子走过来,笑着对我拱手:“在下李默,负责看管传功堂的日常典籍,以后有啥不懂的,尽管问我。”
我赶紧回礼:“李师兄好,以后麻烦师兄多指教。”方长老又跟李默交代了几句,让他先带我熟悉环境,然后就去里屋处理事务了。李默领着我在传功堂里转了一圈,指着那些书架说:“左边这几排是丐帮历代的帮规、舵主手记,中间是武功心法的基础典籍,右边是江湖各门派的记载,还有一些杂记。你平时主要就是把散落的典籍归位,定期晒一晒防止受潮,别乱动那些锁在柜子里的秘典就行。”
我一一记下,心里却在琢磨:这里这么多古籍,说不定能找到关于青铜丐钵的记载。之前方长老说这钵子可能是初代传功钵,要是能在古籍里找到线索,说不定能解锁更多技能。李默给我找了个抹布和扫帚,让我先从打扫书架开始,我拿着工具,一边擦书架,一边偷偷留意那些典籍的标题,希望能找到有用的信息。
擦到中间一排书架时,我看到一本蓝色封皮的绢册,上面写着《丐帮信物考》,心里一动,赶紧拿下来翻看。里面记载了丐帮历代信物的来历,提到了打狗棒是用“千年降龙木”制成,能驱邪避凶,还提到了传功钵是初代帮主传下来的,能“辨真伪、传功法”,但后面写着“传功钵于百年前遗失,下落不明”,再没有更多信息。我有点失望,把绢册放回原位,继续打扫。
不知不觉就到了傍晚,传功堂的弟子们都陆续下班了,李默临走前跟我说:“林越,你要是不着急回去,也可以在这儿多待会儿,看看基础典籍也行,就是别乱动乱拿。”我赶紧点头,说自己想多熟悉熟悉典籍,李默笑了笑,转身走了。
等所有人都走了,我关上传功堂的门,从怀里掏出青铜丐钵,放在石桌上。夕阳透过窗户,照在钵身上,那些模糊的符文好像亮了一点。我摸了摸钵身,还是跟平时一样冰凉,没有任何反应。我想起之前在粮仓里,钵子接触到柳长风的罪证时会发热,说不定得让它接触跟传功钵相关的东西才行。
我走到书架前,把之前看到的《丐帮信物考》又拿了下来,放在青铜丐钵旁边。过了一会儿,钵身还是没反应。我又去翻找其他跟信物相关的典籍,找了半天,终于在一个角落里找到一本破旧的竹简,上面写着《初代帮主手札残卷》。我赶紧把竹简抱到石桌上,展开一看,里面的字很多都模糊不清了,只能断断续续看到“传功钵……符文……认主……三魂石……”几个字。
我把竹简放在青铜丐钵旁边,眼睛紧紧盯着钵身。过了大概一炷香的时间,钵身突然微微发热,那些模糊的符文慢慢亮了起来,发出淡淡的青光。我心里一紧,赶紧凑过去看,只见青光越来越亮,照在竹简上,那些模糊的字竟然慢慢变得清晰了!
我激动得心脏都快跳出来了,赶紧仔细看竹简上的字。上面写着:“传功钵,乃上古奇石所铸,内藏三魂石之力,需以精血认主,方可解锁技能。第一重技能‘辨伪’,可识天下真伪之物;第二重‘预警’,可感知周遭危险;后续技能,需集齐三魂石,方可解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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