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最后一位老人送到客栈门口时,我指尖的定魂珠突然剧烈发烫,莹白的流光透过丝帛袋,在夜色中泛出刺眼的红光 —— 这是此前对抗邪傀、邪魂时都未有的反应,像是在预警某种足以威胁众人的凶险。我猛地抬头望向庙会方向,只见戏台的方向竟飘起一团黑紫色的雾气,雾气裹着淡红的光,在夜空下格外诡异,隐约还能听到戏台上传来的、变调的古歌声。
“不好!是邪术!” 我拽住正要返回客栈的周玄,声音里带着急切,“刚才那个邪术师肯定不是最后一个!有人在戏台上炼邪术,想害庙会的百姓!” 周玄立刻掏出罗盘,指针疯狂朝着戏台方向旋转,盘面的红光几乎覆盖了整个地脉纹,“是‘噬阳阵’!阴根堂的邪术里有记载,这种阵法要靠活人的阳气来催动,戏台人多,刚好成了他们的‘养阵池’!”
苏清月也察觉到了异常,护脉鉴邪镜的镜面自动亮起,映出戏台上的景象 —— 原本空荡的戏台中央,不知何时多了一个用黑布围成的圆阵,阵眼处插着一根缠着黑丝的木杆,一个穿着黑色戏服的人正站在阵中,手里挥舞着一把沾了邪蚀液的马刀,嘴里念着晦涩的咒语,戏台下的百姓还没察觉异样,依旧围着戏台观望,只是他们的头顶,正有一缕缕淡红的气息飘向阵中,那是被阵法强行吸走的阳气。
“是堂主!” 我盯着镜中那个黑色戏服的身影,他腰间挂着的黑色令牌,与之前邪术师身上的截然不同,令牌上刻着扭曲的邪刃图案,“他亲自来了!目标不是抓祭品,是想靠戏台下所有百姓的阳气,提前激活北荒枢纽的邪刃!”
小木抱着灵虫笼跑过来,小家伙们在笼中疯狂扑腾,翅膀的绿光剧烈闪烁,对着戏台方向发出尖锐的 “嗡嗡” 声 —— 它们能感受到百姓阳气被吸走的痛苦,却因距离太远,无法直接干扰。“陈大哥,百姓们好可怜!他们的‘生气’在被人偷走!” 小木的声音带着哭腔,我能看到他眼中映出的、戏台下百姓渐渐苍白的脸色。
【第一幕:戏台邪阵吸阳气,百姓无知陷危局】
我们朝着戏台狂奔,越靠近戏台,空气中的邪蚀气越浓郁,还混着一股淡淡的血腥气 —— 那是阵法强行吸噬阳气时,百姓体内气血翻腾留下的痕迹。戏台下的人群已经开始出现骚动,有人捂着胸口咳嗽,有人头晕目眩地扶住身边的人,却没人知道,这是邪术在作祟,依旧有人朝着戏台挤,想看清台上的 “表演”。
“大家快离开戏台!这里有邪术!” 我朝着人群大喊,可我的声音很快被戏台上的古歌声淹没。那个黑色戏服的堂主像是没听到我的呼喊,反而加快了咒语的节奏,手中的马刀朝着阵眼一挥,黑布围成的圆阵突然亮起黑紫色的光,吸噬阳气的速度更快了,戏台下立刻有几个老人倒在地上,脸色惨白如纸,气息微弱。
“不能再等了!” 我掏出玄鸟引脉杖,杖头的玄鸟晶石爆发出淡蓝的光,朝着戏台方向挥出一道气刃 —— 气刃砍在黑布上,却被阵法的光罩弹了回来,反而激起一阵更浓的黑紫色雾气,雾气飘到人群中,几个百姓吸入后立刻开始抽搐,眼中泛起血丝。
周玄趁机挤到人群前方,用玄鸟杖在地上划出九宫阵的轮廓:“我布‘护阳阵’挡住阳气流失,你们趁机上戏台!苏清月,你用镇邪鼎吸收周围的邪蚀气,别让雾气扩散!” 淡蓝的地脉气顺着杖身涌出,在人群前方形成一道半透明的光墙,光墙挡住了黑紫色雾气,也减缓了阳气被吸噬的速度,可戏台上的阵法依旧在运转,阵眼处的木杆已经开始泛出猩红的光。
我抱着小木,踩着人群的缝隙往戏台前冲,灵虫笼里的小家伙们突然集体飞出,翅膀的绿光汇聚成一道光带,朝着戏台上的黑布飞去 —— 光带落在黑布上,黑布瞬间燃起淡绿的火焰,阵法的光罩出现了一道裂缝。“就是现在!” 我纵身跳上戏台边缘,定魂珠从怀中取出,莹白的流光直直射向阵眼的木杆。
【第二幕:堂主反扑施狠术,定魂珠光护众生】
黑色戏服的堂主见我冲上台,眼中闪过一丝狠厉,手中的马刀朝着我劈来 —— 刀身上裹着黑紫色的邪蚀气,刀刃还没靠近,我就感受到一股刺骨的寒意,像是要把体内的阳气都冻住。我用玄鸟杖挡住马刀,杖头的蓝光与邪蚀气碰撞,发出 “滋滋” 的声响,火星溅落在戏台上,点燃了散落的戏服碎片。
“羲和族的小崽子,也敢来坏我的事!” 堂主的声音沙哑而阴冷,他突然从怀中掏出一张暗红色的符纸,符纸在空中燃烧,化作一道邪蚀气刃,朝着戏台下的人群飞去 —— 他知道我在乎百姓,想靠伤害百姓来分散我的注意力。
我立刻将定魂珠抛向空中,莹白的流光在戏台上方展开,形成一道巨大的光罩,挡住了邪蚀气刃。光罩的流光落在戏台下的百姓身上,那些之前被吸走阳气的人,脸色渐渐红润起来,倒在地上的老人也缓缓睁开了眼睛。“你想害百姓,先过我这关!” 我握紧玄鸟杖,一步步朝着堂主走去,定魂珠的流光在我身后汇聚,像是一道守护的屏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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