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日子,刘家宁彻底在郭惠蓉那间充盈着成熟女性馨香的房子里安营扎寨。
白天,窗明几净。刘家宁霸占了书房那张宽大的书桌,老旧电脑嗡嗡作响的散热风扇声成了背景音。屏幕上滚动的,是远超当前高中课本深度的金融模型分析与未来几年的关键经济节点报告。得益于重生带来的“超强大脑”,那些枯燥的数据和理论在他眼中如同跳跃的音符,清晰、有序,带着掌控未来的隐秘快感。
“嗯?”刘家宁正沉浸在微观经济学的某个精妙推演里,指尖无意识地在桌面上敲击。忽然,一丝极其滑腻、带着微凉触感的柔软,轻轻落在他穿着宽松运动短裤的小腿上。
那触感,像是最上等的丝绸滑过,又带着一点撩人的弹性。他下意识地低头。
入眼的,是一只包裹在纯黑色马油袜中的纤美玉足。在他小腿的肌肤上极其缓慢地画着圈。
视线顺着那诱人的曲线往上移。郭惠蓉不知何时已搬了张椅子紧挨着他坐下。
睡裙下摆堪堪遮住大腿根,那双被马油袜包裹的修长美腿交叠着,一只jio正不安分。
她微微侧着头,一缕卷曲的发丝垂落颊边,艳丽的脸上挂着一种慵懒又狡黠的笑意。
“蓉姐,你这是…干扰国家重点人才培养计划啊。”刘家宁喉结滚动了一下,声音带上了他自己都没察觉的沙哑。那滑腻的触感如同带着微弱的电流,瞬间击溃了他刻意维持的“学习”状态。
郭惠蓉红唇轻启,呵气如兰,带着一丝得意的娇笑:“姐姐这是在督促你劳逸结合,坏弟弟…”
话音未落,刘家宁已猛地探身,一手抄过她的腿弯,一手揽住她纤细却充满惊人弹性的腰肢。郭惠蓉发出一声短促而娇媚的惊呼,整个人已被他轻易地打横抱起。
几步就跨进了卧室。身体陷入柔软的床垫,郭惠蓉的呼吸已经变得急促,眼里的慵懒被炽热的情愫取代。刘家宁俯下身,带着掠夺气息的吻落下,堵住了她未尽的话语。
郭惠蓉如同被抽去了骨头的美女蛇,眼波迷离得能滴出水来。
就在刘家宁蓄势待发,准备力拔山兮气盖世,郭惠蓉原本迷离的眼神倏然闪过一丝清明和尴尬。
“别…家宁!”她声音带着喘息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双手抵住他灼热的胸膛,脸颊飞起异常的红霞,羞涩中带着巨大的歉意,“…好像…好像不太对劲…我好像生理期来了”
刘家宁动作猛地顿住。他低头,顺着她扭捏的暗示看去,床单上那一点极其刺目的暗红色印记,如同兜头浇下的一盆冰水,瞬间浇熄了所有翻腾的火焰。
“呃…”刘家宁身体僵在那里,不上不下,额角青筋欢快地跳了跳,满腔的豪情壮志硬生生被憋了回去,憋得他差点内伤。
郭惠蓉看着他瞬间垮掉又强忍着的憋屈表情,又是心疼又是好笑,更多的还是浓浓的歉意。
她伸出纤细的胳膊,勾住他的脖子往下拉了拉,凑到他耳边,吐息温热而带着一丝怯生生的讨好,声音黏腻得像化不开的蜜糖:“对不起嘛…坏弟弟…都怪姐姐…”她顿了顿,眼波流转,媚意几乎要溢出来,红唇几乎贴着他的耳垂,气声低语:“…别生气…”
她眼波流转如春水......
……
大约一个小时后。
郭惠蓉慵懒地靠在床头,脸上还残留着动情的酡红,如同醉人的晚霞。
她微微蹙着秀气的眉,那包裹了许久、立下汗马功劳的纯黑色马油袜已经被褪下,随意地搭在床边。
“嘶…jio有点酸...”她低声嘟囔着,语气是抱怨的,但眼底深处却漾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宠溺。
......
惠客网吧的改造工程,在这期间也紧锣密鼓地进行着。
在这片喧嚣和粉尘中,白津瑜如同一株遗世独立的冰莲。她依旧穿着洗得发白的旧牛仔裤和那件宽大的纯白棉T恤,越发衬得她身形单薄。但她的脊背挺得笔直,站在网吧门口相对干净的一小块阴影里,远离飞扬的尘土。
苍白的小脸没什么表情,一双深邃如寒潭的黑眸,却像最精准的监控摄像头,冷静地扫视着进出的工人和堆放的物料。
偶尔,施工队长拿着图纸过来询问细节,她只是极简地吐出几个字:“不行。”“这里。”“按图。”
惜字如金,语调毫无波澜,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冷静气场,让那些五大三粗的工人都下意识地收敛了几分随意。
刘家宁几乎每天都会抽空晃悠过来。有时是上午,有时是下午,时间不定,但白津瑜似乎总能在他出现的前几分钟,从里面走到门口。
“喏,小金鱼,今日份投喂。”刘家宁变戏法似的从身后拿出一个还冒着热气的纸袋,递过去。今天里面装的是一个肉夹馍,肥瘦相间的卤肉汁水丰盈,几乎要浸透纸袋。
白津瑜没说话,只是极其自然地伸出那只同样苍白却纤细好看的手,接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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