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痛死了!石头从宿醉中醒来,发现自己躺在根据地大厅的沙发上,身旁横七竖八地倒着三个兄弟。
他拍着发胀的太阳穴,断片的记忆渐渐回笼——昨晚和老刘那帮热心的出租车司机喝酒庆祝,后来小帅他们也赶来助兴,结果四兄弟全被抬了回来。
小凯现在应该正在考试吧,希望绑架事件没影响他发挥...石头揉着太阳穴想道。大吾国的大考是全封闭的,考生要在书塾待满三天,考试全部结束后才能出来。
石头拖着沉重的身子晃进小菜馆:徐大爷,来碗醒酒面...话音未落,却看见小凯的父亲李守根从厨房里端出面来。
李守根憨厚地笑着:石头醒啦?昨儿个可是大伙儿一起把你们抬回来的。还有,昨天真是多亏了你...
石头连忙摆手:李叔,您昨晚在酒桌上都谢了八百回了...我和小凯是兄弟,这都是分内的事...
老实巴交的李守根搓着手,只是一个劲地重复:该谢的,该谢的...
不一会儿,小帅三人也揉着太阳穴晃了进来。四兄弟狼吞虎咽地扒拉着面条,热汤下肚,宿醉的难受总算缓解了些。
吃完干嘛去?石头有气无力地问。
张颠突然望向门外,故作深沉状:知道信水城这两天最大的事是什么吗?
不就是大考吗?关你什么事?石头莫名其妙。
正因为全城都在考试,所以我们也要考试!
看着石头一脸茫然,小帅笑着解释:讲武堂来通知了,让我们今天去参加资质测试,方便日后因材施教...
石头直接瘫在桌上:你们去吧...我昨天受伤了...
响午时分,小帅、丁胖和张颠并肩站在讲武堂场中央。
紧张吗?丁胖搓了搓肥厚的手掌,低声问道。
小帅轻轻摇头,目光坚定地望着前方:说真的,原来这可是我做梦都想来的地方。但现在似乎没这那么激动紧张……
张颠则是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他抠着脸上的青春痘,胸前的武者徽章闪闪的发着光:颠爷我一点都不紧张,不就是测试呗……
丁胖缓缓道:“原来仰望这儿,是因为我们那时还一无所有,能进这里学习是我们梦寐以求的。而现在我们经历了这多事,心境已经完全不一样了……”
一位身穿藏青色长袍的中年男子迈步而出,身后跟着一位束着高马尾的年轻女子。男子面容肃穆,眉宇间透着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女子则英姿飒爽,手中端着一台平板电脑。
付堂主好!大师姐好!三人齐声行礼。
付堂主微微颔首,目光如电般扫过三人:今日为三位做测试,共四项:力量、速度、耐力、爆发力。每一项都有明确标准,如果准备好了就开始吧。
大师姐端着平板,清冷的声音在院中回荡:鉴于诸位曾联手制伏四阶武者过山,本次按二阶顶峰标准测试。首项力量,举石锁需二百斤,持十息。
场边,几名学徒抬来了三组大小不一的石锁,最小的也有二百斤,最大的则重达五百斤。
张颠第一个走上前去,他甩动着手臂笑道:这个我在行。只见他深吸一口气,双手握住中间那尊二百斤的石锁,腰马合一,随着一声低吼,石锁被稳稳举过头顶。他手臂上青筋暴起,但面色如常,稳稳坚持了十息才放下。
不错。付堂主点头,力量已达标准。
小帅没有选择二百斤的石锁,而是径直走向那尊三百斤的。场边传来几声低呼,连大师姐都微微挑眉。只见小帅并不像张颠那样硬举,而是先绕着石锁走了一圈,突然一个旋身,借着旋转的力量将石锁带起,稳稳托在肩上,再一发力举过头顶。
取巧。付堂主点评道,但眼中闪过一丝赞赏,不过能用巧劲也是本事。
丁胖最后一个上场,他看都没看三百斤的石锁,直接走向五百斤重的最大石锁。付堂主眉头一皱:量力而行,莫要逞强。
丁胖憨憨一笑:不试试怎么知道?他双腿微分,突然一声长啸,整个人如猛虎般扑向石锁,不是向上举,而是以一种近乎野蛮的方式将石锁甩到肩上,再猛地推举过头。他的动作毫无章法,却充满野性的力量感,石锁竟被他生生举了八息才落下。
场边鸦雀无声。大师姐眼中闪过惊讶,低声对付堂主道:这力量已近三阶...
付堂主不动声色:继续下一项。
速度测试在演武场另一侧进行。百步之外立着十个木人桩,每个桩上挂着一枚铜铃。
百步穿杨,十息内击中全部铜铃。大师姐宣布规则,二阶顶峰标准为击中七枚。
小帅第一个上场,他身形一晃,如一阵清风掠过,手中不知何时已多了几枚石子。只见他身形飘忽,石子接连飞出,九枚铜铃应声而响,最后一枚也在第十息时被击中。
好俊的身法。大师姐难得称赞。
丁胖上场时,不少围观弟子发出轻笑,毕竟他那圆滚滚的身材怎么看都不像擅长速度的样子。然而当开始的锣声响起,丁胖却如一个巨大的肉球般弹射而出,虽然姿势滑稽,但速度惊人,手中短棍连连点出,竟也击中了八枚铜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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