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北沙漠的日头毒得晃眼,滚烫的沙砾踩在脚下,隔着防沙靴都能觉出烫意。林墨坐在防沙车副驾,指尖转着枚改装过的 zoop 火机 —— 银亮机身上刻着细浅的雷纹,是马仙洪按雷纹玉佩的纹路雕的,火机盖开合时 “咔嗒” 轻响,混着车外的风沙声,既显利落又藏着几分沉稳。这是新琢磨的动作,既能在颠簸里稳住心神,又能悄悄用火机的微弱炁息感应北极枢纽的波动,指尖每转一圈,都能清晰触到远方枢纽传来的滞涩感:“赵铁柱,枢纽的炁流越来越弱,阻断器离核心节点应该不远了,您瞅这沙地下的邪炁,浓得都快凝成团了。”
开车的赵铁柱握着方向盘,指节泛白,仪表盘旁摆着块时空炁痕安保盾的残片 —— 之前改造时剩下的,此刻正泛着淡绿光,像块小灯笼似的。“林哥,再往前开段路就到矿洞了!俺用盾片测过,邪炁比华南那回遇着的倭国忍邪炁还烈,全性那帮人指定把阻断器藏里头了!” 他话音刚落,后备厢传来 “哐当” 一声,紧接着是马仙洪的咋呼:“哎哟!这检测仪咋跳得这么疯,邪炁浓度也忒高了!”
林墨回头,见马仙洪正趴在零件箱上,鼻尖沾着银灰色合金屑 —— 是拆解韩方炁息复制器剩下的,手里的炁能检测仪屏幕红得刺眼,曲线跟疯了似的往上蹿。“林哥!这邪炁里有‘炁脉阻断’的成分!跟俺查的‘时空炁脉阻断器’对上了!” 马仙洪用袖子抹了把汗,声音都带着急:“这玩意儿要是跑完进度,北极枢纽的炁脉就断了,华北到西北的清瘴草运输、平民药配送,全得停!”
冯宝宝蹲在后备厢角落,正给黄狗梳沾了沙的毛,手里攥着块裹彩糖纸的印度甜糖 —— 是之前印度教派阿米尔送的,糖纸被风沙吹得卷了边,却被她宝贝似的揣着。听见 “全性” 俩字,她 “噌” 地蹦起来,甜糖往兜里一塞,寿司刀 “唰” 地抽出来,刀身映着应急灯,闪着冷光:“全性的人还敢耍花样?上次在华南抢草脉,被俺用‘乌鸦坐飞机’撞得哭爹喊娘,这次可不能让丫梭边边!” 黄狗也跟着龇牙,对着车外低吼,尾巴却还卷着她掉的糖纸,憨乎乎的模样倒冲淡了几分紧张。
张楚岚这时从后座探过身,手里的雷纹日记泛着淡金光,纸页被风掀得轻轻颤。他指尖按在一行新冒出来的字迹上,眉头皱紧:“林哥!爷爷的日记有提示 ——‘沙下藏邪器,炁断枢纽危’!他们就是怕咱们推进平行界研究,才选这时候搞破坏!” 日记旁画着简易的阻断器草图,红色核心线路标得格外清,跟马仙洪检测仪上的轮廓差不离。他心里暗忖:爷爷果然早料到这些,要是没日记指引,说不定真让全性得手了。
防沙车刚停在沙丘背阴处,林墨推开车门,沙砾的烫意瞬间透过鞋底传来。他捏着火机往矿洞方向走,火机上的雷纹突然亮了亮,像是在预警:“宝宝、赵铁柱跟我进矿洞,用安保盾挡邪炁;楚岚留在这儿,用日记稳住枢纽炁流,甭让干扰扩大;马师傅,你调试检测仪,找阻断器的核心线路,得活着拆,可别让矿洞塌了。” 冯宝宝已经踩着沙往矿洞冲,嘴里还念叨:“俺跟全性熟得很,他们就会躲在暗处放冷箭,这次俺先冲进去,把他们的邪炁罐全踢飞!”
矿洞入口藏在沙丘阴影里,黑黢黢的洞口泛着黑邪炁,五个穿黑袍的全性成员正背对着抽烟,邪炁罐随意扔在脚边,黑炁顺着沙缝往地下渗。“你们是谁?敢闯全性的地盘!” 为首的人猛地回头,手里的邪炁罐往地上一摔,黑炁像潮水似的涌来。冯宝宝却不慌,脚步一错使出 “我靠我靠我靠” 的诡异步伐,绕着黑炁转了两圈,趁对方晃神的瞬间,纵身跃起 ——“乌鸦坐飞机” 的架势摆得十足,膝盖重重撞在那人后背,黑袍人惨叫着倒在沙里,邪炁罐 “哐当” 掉在地上,被赵铁柱一脚踩碎:“俺们是墨宇安保的,专门收拾你们这些破坏秩序的杂碎!”
林墨跟着冲进矿洞,手里的火机突然 “咔嗒” 开盖,淡金色的炁顺着火焰窜出,在身前凝成光罩,挡住迎面扑来的邪炁。矿洞深处传来 “嗡” 的闷响,阻断器的运行声震得岩壁掉沙:“阻断器在哪?再不说,让宝宝把你们的邪炁罐全劈了!” 剩下的黑袍人慌了,转身就想跑,却被冯宝宝拦住 —— 她手里的寿司刀划出道寒光,切断一人的黑袍袖子,里面露出根黑导线:“想跑?这导线是不是连阻断器的?再跑俺就砍断它,让你们的宝贝机器成废铁!” 她心里暗忖:上次让你们跑了,这次可不能让丫再耍滑。
矿洞最深处的空地上,一台半人高的黑设备正泛冷光 —— 正是时空炁脉阻断器,表面刻着歪歪扭扭的符文,导线像蛇似的缠在上面,一端扎进地下的炁脉节点。屏幕上的进度条快过半了,每跳一下,岩壁的震颤就更明显一分。守设备的黑袍人见人冲进来,往设备上泼邪炁:“想拆?没门!这玩意儿一炸,整个西北的炁脉都得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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