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做饭,她是该洗碗,沈溪乖乖的去洗碗了。
锅碗瓢盆收拾好,已经是半小时后了,出了厨房,下意识找他身影,却没见人,估计他去书房办公了。
她去了书房,门半掩,她轻轻推开。
裴泽南正在开视频会议。
不打扰他,她转身离开。
开会的男人转头,伸手指了指外面,好像让她洗洗先睡。
八点钟就睡了?呆在若大的房子内,好像真无聊,沈溪真的洗洗睡了。
在遇到裴泽南之前,沈溪的眼眠一直很浅,自从与他同床共枕之后,她的睡眠好了很多,但是他不在时,睡眠还是浅。
悉悉索索,沈溪感觉耳边、颈后麻酥酥的痒,谁啊,这么扰人青梦,她伸手拍过去。
手被一张修长温润的手接住了。
眼未睁,她还想睡,在被窝里粘了粘,又要睡过去。
“姐姐,再不起床,要迟到了。”
迟到,怎么可能,她感觉自己才刚睡而以,裴泽南一定在逗她。
她翻侧身,瘦长清秀的背映入裴泽南的眼帘。
“姐姐,你这是诱惑我吗?”俯身,唇吻上她光洁的后背。
太酥痒了,沈溪被亲得一阵阵的颤栗,“不要……”她挥手。
晨起的男人可惹不起。
不知多久之后,沈溪抬起泪湿的眼睫,嚅着嗓音:“早点睡……”
睡迷乎了?连早上晚上都分不清了?
累得软绵的沈溪翻身钻进狗男人的怀抱,真困,她还想睡,想着,似要沉沉睡去。
“既然姐姐累得起不来了,我让曾助理帮你请假。”
“请什么假,天还早呢?”她懒洋洋的直往他怀里钻。
温热的气息洒在沈溪耳畔,他低低的笑声,亦顺着钻到她胸膛,忍不住睁眼仰头,“怎么啦?”
裴泽南拿起床头柜的手表,送到她眼前,“看看几点了?”
沈溪眨眼用力睁开,“八……点三十六……”随即一赤溜从床上弹起,“老天啊,还有半小时不到,怎么赶得上。”
手忙脚乱,怎一个紧张了得。
沈溪要自己开车过去,裴泽南摇头,“不行,我送你。”
“你也迟到啦!”
“怎么办呢,还不是姐姐贪我身子……”
“你……”沈溪被他说得面红耳赤,“赶紧啦,真是的。”
一觉居然睡到大天亮,从小到大,沈溪好像从来没有睡过一个安稳觉,自从遇到他,她能睡安稳了。
他……
“姐姐再盯我,这车没法开了。”裴泽南唇角上扬,侧头,看她眼,眉眼舒展,轻松愉悦。
沈溪不好意思的收回目光,敛下眼睫,嘴角勾起一丝甜蜜的弧度。
培训机构门口,裴泽南下车绕过车子,给她打开车门。
沈溪下了车,“你赶紧上车,不要晚了。”
裴泽南却不急,搂住她,亲了上班吻才放开她,“好好上班,不要想我。”
狗男人还真是自恋,“陌上花开,可缓缓归。”沈溪轻笑。
“溪溪……”裴泽南突然望向她,满眼眷恋。
“走啦!”沈溪被他看得满脸通红,转身进了培训机构大门。
裴泽南侧身望向那纤细的背影,肩膀好像没那么单薄了,唇角弯弯,身姿颀长,转身,优雅矜贵。
泽南竟对那贱女人笑,笑得如此温柔。
凭什么,一个下贱的女人凭什么?
一直到裴泽南的车子没了影子,方茵茵才从车上下来,带着浑身毛剌进了办公室,坐到办公椅上,面色阴沉,半天一动不动。
对于方茵茵来说,如果不能嫁给所爱的裴泽南,那么家族让她联姻,嫁给谁她都不会在意。
裴泽南一天没有女朋友,没有联姻对象,方茵茵觉得自己就还有机会,虽然圈子一直流传裴泽南连养女人都很专一。
她却越来越觉得恍恐失控,难道她与他订了个假婚,为何三年的情爱还不如一个被包养的贱女人?
难道男人都贱,都喜欢得不到的,都喜欢小三小四……
得不到?得不到的难道不是她吗,她远走M国三年,她该是他心头的白月光啊!
别的剧本都是白月光回来了,男主抛弃被包或是找的替身投入到白月光的怀里,为何剧本到她这里不是这样呢?
那里出了问题?
心烦意乱,她甚至想把沈溪叫到办公室,撕了她一张狐狸精的脸。
真的抓狂,泽南哥,你是不是在报复我,如果是,那么恭喜呢,你成功了,她心如刀绞。
午饭时分,某私房菜馆送了精致的午餐。
“知道是谁点的吗?”
送餐员礼貌的摇摇头,“对不起,女士,客户的信息不便于告诉你。”
方茵茵挥了下手,“走吧。”
“是,女士。”
方茵茵边解餐合边想,到底是谁?大哥、朋友?
“笃笃……”传来敲门声。
司锦堂一副懒散的倚在门框边,“方二小姐吃好了吗?”
她看了眼饭盒,“没眼看么?”
食盒还没有拆,司锦堂了然一笑,“不知道你喜欢什么,就点了X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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