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苒的腰被男人一双大手紧紧扣住,用力的往他怀里按。
她主动伸出双手攀上男人宽阔的肩膀,几乎整个人挂在了他的身上。
这个男人的吻依旧和他的性格一样刚硬霸道,充斥着掠夺的意味,攻城掠地、纠缠不休。
舒苒被吻的呼吸急促,脑袋也晕晕的,一双小手只能无力的抓住男人的衣领,唇齿交缠间,男人的身体急速升温,脑子里一阵天人交战。
身体的血液像翻涌的海啸急速上涌到头顶,他的手在她纤细的腰肢上猛地掐了一下,随即深呼吸,拉开了一点距离。
一双眼睛泛着幽光,像是恨不得要把她拆穿入腹的猛兽。
舒苒感觉到男人的胸膛剧烈起伏,心脏像锣鼓似的咚咚的跳动着。
薛彦北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压下身体那股躁动。
“明天一早我来接你,我们去领证。”
没有证就是不好办,他感觉再这么下去自己也忍不了几天了。
在这个暧昧的氛围里提领证的事情,舒苒顿时就明白这个男人脑子里在想什么。
刚刚他用力把她按在怀里,两个人的身体紧密的贴合在一起,即便穿的厚实,但她还是感觉到了某个地方的反应。
脸颊微微发烫,眼神闪躲的不敢去看他。
“知道了,你快回去吧。”
薛彦北温柔的揉了揉舒苒刚洗过的头发,顺滑的手感让人爱不释手。
他的脑海中浮现一些不太健康的画面,暗骂自己一声畜生,急忙后退了一步。
“那我走了,明天早上八点我来接你。”
“好。”
——
第二天一早
县政府
薛彦北和舒苒来到民政部登记结婚。
两个人来得早,成为今天第一对登记领证的新人,一切流程都非常顺利。
十几分钟后,二人并肩走出民政部。
薛彦北看着手里的结婚证,心里总算是踏实了。
昨天晚上他失眠了,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觉。
只要一闭上眼睛,就是昨晚搂着媳妇儿亲吻的场景,身体越想越燥热的厉害。
他心里很纳闷,光棍了二十七年,在自己还是黄毛小子的时候都没这么冲动过。
咋一遇上她就不受控了?
既然栽进去了,那就尽快把证办下来,成了名副其实的夫妻,他也不用总憋着自己了。
再这么憋下去,他怕自己真的像周政委说的那样需要去看中医了。
离开民政部的时候才早上八点多钟。
薛彦北在附近的包子铺买了包子和豆浆,两个人吃了早饭,就去了县里一家纺织厂。
舒苒知道薛彦北有能力,但没想到他竟然这么快就和纺织厂的厂长联系上了。
这家国营纺织厂的厂长姓魏,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
听说薛彦北来了,魏厂长亲自跑到楼下来迎接他们。
”你小子,终于肯上门来找我了啊。”
魏厂长满脸高兴的拍了拍薛彦北的肩膀,目光很快注意到薛彦北身边的舒苒。
“这位是?”
薛彦北面带笑意的看了舒苒一眼。
“是我爱人。”
拿到结婚证就是不一样,走出门也能光明正大向别人炫耀他媳妇儿了。
魏厂长听到薛彦北的话,一双不算大的眼睛猛地放大了一倍。
“我是不是听错了,这是你的谁?”
“正式介绍一下,这是我爱人舒苒同志。小苒,这位是魏厂长,是我之前的老战友。”
舒苒礼貌的微微一笑:“魏厂长你好。”
魏厂长把惊讶的嘴巴闭了起来,随即笑眯眯冲着舒苒打招呼。
“你好你好,欢迎来到咱们纺织厂。”
话落,魏厂长又瞥了薛彦北一眼:“你小子难怪迟迟不肯结婚,原来是眼光高太挑了啊。”
这小姑娘一看年纪就很小,长得比海报上的女人还漂亮,难怪薛彦北这个老光棍终于舍得开窍了。
被老战友揶揄自己眼光高,薛彦北一点都不生气。
这说明他媳妇儿长得好看是公认的事实。
“外面冷,你们快跟我进来吧。”
薛彦北带着舒苒跟着魏厂长一起来到他的办公室。
魏厂长一进屋就急忙给他们倒了两杯茶水。
三个人坐下面谈,薛彦北直言不讳的说明情况。
魏厂长听后沉思了片刻:“她有纺织工人的经验吗?”
“她之前一直在乡下,应该是没这方面的工作经验。”
“那就只能先从学徒工做起,咱们厂里的学徒工每个月的津贴是十九块钱,学徒期是两年,转正后每个月的津贴是二十五块,工龄越长津贴也会相应增加一些。厂里有宿舍,像她这种带孩子的情况咱们这里也有,所以厂里有专门安排托管帮忙照看孩子,这个需要每月掏三块钱的托管费用。”
有稳定的工作和收入来源,还有人能帮忙照看孩子,这个工作对宋清来说的确很合适。
这样的工作有的是人挣破脑袋也想挤进来,魏厂长之所以给了这个名额,完全是看在薛彦北的面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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