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其他人，更是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拼命往后缩，和王建国划清界限。
包厢里的权力中心，几分钟内，天翻地覆。
王建国全身的骨头被抽走，一屁股瘫坐在椅子上，面如死灰，眼神涣散。
“不。。。不可能。。。你怎么会。。。”
“没什么不可能的。”
秦川站起身，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眼神里没有温度。
“王建国，苏振邦能把你扶上来，我就能把你踹下去。”
他拿起桌上那瓶没开的茅台，拧开盖子。
“你不是喜欢在酒桌上解决问题吗？”
秦川拎着酒瓶，走到那个刚跪下的壮汉面前，把满满一瓶酒，倒进他面前的汤碗里。
“喝了它。”秦川淡淡的说。
壮汉看着那碗白酒，吓得浑身哆嗦，不敢废话，端起碗就往嘴里灌。
秦川看都没看他，拎着空酒瓶，走回王建国面前。
他弯下腰，把冰冷的瓶口，轻轻抵在王建国那颗光头上。
“王厅长，时代变了。”
秦川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反抗的霸道。
“这东海省的天，该换了。”
说完，他直起身，随手把酒瓶扔在桌上。
砰。
一声闷响。
他拉起还在巨大震惊中没回神的柳眉。
“我们走。”
柳眉被他拽着，踉踉跄跄的跟在后面，高跟鞋踩在昂贵的地毯上，却像踩在云里。
她的手被他紧紧握着，滚烫的温度是此刻唯一的真实。
秦川拉着她，在所有人的注视下，昂首走出了天心阁。
门口的旗袍侍女早就吓破了胆，见他出来，一个个深深弯腰，头都不敢抬。
直到坐回奥迪A6的车里，柳眉的身体还在抖。
她转过头，呆呆的看着身边的男人。
他靠在后座，点燃一根烟，窗外的霓虹灯光落在他英俊的侧脸上，明暗不定。
刚才的一切，像一场梦。
他一个人，一把刀，就把在东海省横行多年的土皇帝王建国，给钉死在了耻辱柱上。
这是何等的胆魄！
何等的手腕！
柳眉看着他，眼神里除了崇拜，还多了一丝她自己都没发现的痴迷和狂热。
秦川似乎察觉到她的注视，转过头，吐出一口烟圈，烟雾模糊了他的表情。
“怎么，吓到了？”
柳眉猛的回神，慌乱的摇头，又点头。
秦川笑了。
他忽然伸出手，覆在她放在膝盖上、还在发颤的手背上。
他的手掌宽大而温暖，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瞬间抚平了她所有的不安。
柳眉的身体一僵。
一股奇异的电流从手背窜起，瞬间传遍全身，让她整个人都软了。
“今晚，只是个开胃菜。”
秦川的拇指，在她的手背上搓了搓，动作充满了暗示。
他的声音低沉而有磁性，在狭小的车厢里回荡。
“柳主任，跟在我身边，以后这样的场面，多的是。”
“你，可要早点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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