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气得发抖,另一长老拉他:“走吧,这事……她说了算。”
两人退下,厅里只剩他们俩。
她看着他,忽然问:“你真不怕我连累你?玄天宗不会罢休。”
“怕?”他咧嘴一笑,“我从筑基杀金丹,元婴投影都捏爆过,你说我怕啥?”
“可他们人多……”
“人多?”他起身,背后古剑嗡鸣,“我有一剑斩财路,一府养全族,还有一群肯跟我拼命的兄弟。你说,谁怕谁?”
她静静看他,忽然抬手,取下寒铁簪,轻轻放桌上。
“这是我娘留的。她说,女子修道,不靠夫家,不依父荫,自己走的路,才是道途。”
她抬头,目光如刃:“我不是来求庇护的。我是来——和你并肩作战。”
林小满没说话,从仙府拿出一枚黑纹丹,推到她面前。
“拿去。或许能帮你破苏家古方里的‘断情散’——听说那玩意儿,专治不听话的嫡女。”
她瞳孔一缩:“你连这都知道?”
“我说过。”他转身朝门口走,“你走的每一步,都有人替你看。”
阳光斜照,落在黑纹丹上,里面的金纹微微跳,像活了。
她伸手去拿,指尖刚碰丹壳——
“咔”一声,裂开细缝,一缕黑气窜出,直扑她眉心。她脸色骤变,林小满瞳孔一缩,两人同时伸手。
刹那间,空气凝滞,仿佛连时间都慢了下来。那黑气如毒蛇吐信,带着腐腥之气,竟在半空中微微扭动,似有灵智。林小满心头一沉,体内界源珠轰然一震,一股暖流自丹田冲上指尖,却已来不及封堵。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道白光自林小满袖中激射而出,如电光裂空,精准地悬停在苏婉儿眉心前一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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