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
白逐道:
“别说得那么玄乎。今天天气不错,艳艳把楼上楼下的玻璃都擦一遍。良顺你身体不好,回屋待着吧!”
“什么,让我擦玻璃”
陈艳艳高声叫了起来:
“那么大的玻璃我怎么擦,我不干!我还没吃早饭,妈你快去做饭,饿死我了!”
白逐沉下了脸。
“艳艳,我就生了你这么一个女儿,从小到大都没打过你”
她冷冷道:
“现在你翅膀硬了?我给你两个选择,要么留在家里听我管教,要么滚出去爱干嘛干嘛,你选一个吧!”
我凭什么走,
陈艳艳梗着脖子:
“这是我爸留下来的房子,我有权利住这!”
“行,”
白逐冷笑:
“看来你是敬酒罚酒都不吃是吧 ”
她随手一抄,不知从哪摸出一根鸡毛掸子,对着陈艳艳的腿便狠狠抽了下去。
只听“嗷”地一声惨叫,陈艳艳痛得一下跳了起来。
“妈,你真打!”
“打的就是你!”
白逐嘴里骂里,手中下一掸子已经挥到,陈艳艳胳膊上又挨了一记,又气又痛,当即就想夺路而逃,然而那屋门不知怎么锁的,她怎么也打不开。
白逐的鸡毛掸子追踪而至,瞬间陈艳艳的后背、P股和大腿上又挨了好几下。
疼得她哇哇乱叫。
白逐一边打一边骂:
“我让你跟我顶嘴!”
“让你光想吃饭不干活!”
“挺大个姑娘还想让老娘侍候你......”
一时间空气里飞舞着被打碎的鸡毛和陈艳艳的哭喊,中间夹杂着白逐的怒骂。
阳光透过大片的玻璃斜照进来,白逐高高地挥着手中的鸡毛掸子,一边眯起眼睛。其实此刻她的内心非常平静,一点也不生气。
某种程度上还有种“岁月静好“的感觉。
现在她理解“下雨天打孩子,闲着也是闲着”的道理。但实际上,从心境上来说,有时候打孩子根本不需要挑日子。
此刻的陈良顺像个鹌鹑一样,默默缩在角落,眼神中透出一丝迷惘。
——眼前这个肆意彪悍的女人,当真是他记忆中那个沉默寡言的亲妈吗?往事一幕一幕浮上心头。
除了长得一模一样,其他都有些对不上号的感觉。
可这要不是他亲妈,又能是谁呢?
难道是鬼上身?
想到这里,不知怎么他又想起昨夜那个可怕的“梦”,浑身上下又隐隐疼了起来。
最终陈艳艳屈服在鸡毛掸子的淫威之下,一边流着眼泪抽抽噎噎,一边不甘不愿地擦起了玻璃。
白逐则搬了把椅子坐在客厅,一边悠哉悠哉地晒着太阳,一边嗑瓜子喝茶水。
怪不得原主心心念念,想要儿女孝顺呢,
这小日子果然美。
很快,两个小时过去。陈艳艳好不容易擦完玻璃,累得瘫坐在地,还没等她喘一口气,白逐又支使她做午饭。
“昨天家里还剩不少食材,中午你就做个红烧肉,再炒两个素菜。”
白逐沉吟道:
“至于主食就蒸一锅馒头吧,这样晚上就不用另做了。”
“妈,你是不是想累死我,”
陈艳艳红肿着眼睛,终于忍不住再次出声抗议:
“我昨晚都没睡好,你还支使我干这么多活?”
“不然呢?”
白逐面无表情:
当年你们几个,都是我这么手把手带大的,我叫过一声苦、说过一句累没有?怎么现在你们长大了,干点家务就哭唧带尿、要死要活的?”
“要死就赶紧死,死了还能给我腾块地儿!”
陈艳艳张了张嘴,到底不知道说什么,只好拖着疲惫的身子走进厨房。
趁着陈艳艳忙活的功夫,白逐径自上了二楼。
她不怕陈艳艳不做或者做不好,反正做成什么样都是她和陈良顺吃,她才不会吃陈艳艳做的东西。
不放心。
径自回屋,舒舒服服睡了个午觉,又在空间烤了一份灵兽肉,吃饱喝足后,打着饱嗝下了楼。
只见桌子上杯盘狼藉。
陈艳艳和陈良顺显然已经吃过了,既没给她留菜也没洗碗,桌上摆着两副吃剩的碗筷和残羹剩菜。
白逐的脸色一下就沉了下来。
“陈艳艳......”
她喊了一声,没人应。
白逐一脚踹开了客卧的门,只见陈良顺正瞪着眼躺在床上,见她进来,面无表情道:
“她出去了。”
“哦,”
白逐指使陈良顺:
“洗碗去,顺便把桌子收拾了!”
“什么,你是不是疯了?”
陈良顺猛地从床上坐起,不敢置信地看着白逐:
“我现在都这样了,你居然指使我干活,而且还是这些老娘们儿才干的活?”
“少废话,”
白逐面无表情:
“能吃饭你就能干活。你是腿残了,又不是手残了,更不是瘫痪了!难道想让我侍候你?”
陈良顺气的脸色铁青,怎么也想不通他妈怎么会变得这么无情。可看着白逐突然不知从哪里掏出的藤条,他的瞳孔一缩,到底不敢嘴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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