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1年2月,兴南议事厅的壁炉火光将《全球工业资产分布图》上的红圈映得发烫。楚阳指尖夹着雪茄,目光落在“美国钢铁、波音、福特、杜邦”四家企业的标注上,声音沉稳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决断:“我们的策略是‘先持股、再注资、后收产能’——用注资换增持,用增持保谈判,把美国工业的根基稳稳扎进兴南的土地里。”
他翻开楚为先递来的《北美持股与注资增持计划表》,上面清晰列明了初始持股、注资金额、增持目标与产能对价:“1922年至今,我们已悄悄持有美国钢铁3%、波音3%、福特4%、杜邦5%的股份。接下来,每注资一家,就将持股比例提升2%-3%,既强化股东话语权,又让对方无法拒绝我们的产能要求——这是‘以钱生权,以权换产’的连环棋。”
1931年3月的匹兹堡,美国钢铁匹兹堡分厂的高炉像垂暮的巨人,锈迹爬满炉身。分厂经理马克·威尔逊看着楚为先递来的文件,瞳孔骤然收缩——文件上不仅有“3%流通股持股证明”,还有一份“400万美元注资协议”,协议核心条款写着:“注资完成后,楚氏投资公司持股比例增至6%,美国钢铁需转让两座50吨高炉、全套轧钢设备30名工程师及500名技术工人。”
“楚先生,6%的持股比例,足以进入公司前五大流通股东行列。”威尔逊的手指在“6%”上反复摩挲,心中清楚这意味着什么——楚为先将拥有参与公司重大决策的话语权,而拒绝注资,分厂只能在三个月内破产。
楚为先看出他的顾虑,补充道:“这400万不仅是注资,更是‘产能盘活资金’。我们拿到设备后,兴南钢铁厂生产的特种钢材,将以7折价格优先供应美国钢铁,为期5年——这对双方都是双赢。”
威尔逊再无犹豫。400万注资能保住分厂半数工人的饭碗,6%股东的诉求也符合“保资产、稳股价”的董事会要求。1931年4月,注资完成,楚氏持股比例正式从3%提升至6%;同月,转让协议签订,兴南以“股东注资增持”为筹码,拿下价值1200万美元的钢铁设备(含两座50吨高炉、12台轧钢机、炼钢模具),以及美国钢铁的“特种钢冶炼技术授权”。
拆解现场,楚明杰看着德国工程师与美国技工共同标注设备编号,感慨道:“3%到6%的跨越,不仅是股份的增加,更是从‘旁观者’到‘参与者’的转变——现在我们不仅能拿到设备,还能跟着美国技工学最先进的炼钢工艺。”
1931年4月,西雅图波音公司总部的谈判室里,艾伦·波音盯着楚为先带来的《注资增持与产能转让方案》,陷入沉思。方案显示:楚氏初始持有波音3%流通股,注资500万美元后,持股比例增至5%;作为对价,波音需将闲置的P-26战斗机组装线、35名工程师“委托”给兴南,为期5年。
“5%的持股比例,能让你们获得董事会观察员席位。”艾伦·波音的语气带着一丝无奈,他清楚波音当前的困境——股价从1929年的45美元跌至12美元,现金流断裂,P-26生产线再不盘活,只能拆解炼钢。
“我们的注资将专项用于P-26的技术升级,且兴南采购的10架民用版P-26,将全部使用波音原厂零件。”楚为先抛出附加条件,彻底打消对方顾虑。
1931年5月,注资到账,楚氏持股比例从3%升至5%,正式成为波音前十大股东;随后,P-26组装线的转让协议签订。兴南不仅拿到了机身组装架、发动机安装平台等核心设备,还凭借“5%股东”身份,获得了波音未来两年的技术更新资料——这意味着,兴南能同步掌握P-26改进型的研发进度。
当35名波音工程师抵达兴南时,林墨拿着技术资料激动地说:“从3%到5%,看似只有2%的增幅,却让我们加强原缅北的航空工业生产线,能让兴南的飞机制造至少少走5年弯路。”
1931年5月,底特律福特汽车的办公室里,亨利·福特看着楚为先递来的文件,手指敲击桌面的节奏逐渐变缓。文件清晰列明:楚氏初始持有福特4%优先股,注资800万美元后,持股比例增至7%;作为交换,福特需将关闭的两家零部件工厂(含发动机、变速箱生产线)转让给兴南,并派遣1000名熟练技工赴兴南指导生产。
“7%的优先股,能让你们在分红和重大决策上拥有否决权。”亨利·福特的语气带着几分复杂,他清楚楚氏的意图,却不得不接受——福特当前每月亏损超200万美元,800万注资能让两家闲置工厂“变废为宝”,还能获得兴南市场的长期订单。
“我们承诺,未来5年每年从福特采购100万美元零部件,且兴南生产的发动机,优先供应福特东南亚组装厂。”楚为先补充道,将“股东合作”的姿态做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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