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你收受贿赂,出卖国家利益!”沈青挥了挥手,特工们上前铐住刘文涛和菲利普,同时将皮箱里的金条全部没收,“带走!”
当刘文涛被押出“远东酒店”时,外面早已围满了记者和百姓。相机快门声此起彼伏,百姓们指着他骂道:“原来是你这个贪官,把矿山卖给外国人!”刘文涛把头埋得低低的,不敢看任何人——他知道,自己的好日子到头了。
审讯室设在统调局总部,灯光惨白,气氛压抑。刘文涛坐在铁椅子上,双手被铐在扶手上,依旧嘴硬:“我和菲利普只是商业洽谈,那些金条是他预付的‘合作定金’,不是贿赂!”
沈青没跟他废话,直接让特工拿出一叠证据,放在他面前:“你看看这个——你和菲利普的加密通信,里面清楚地写着‘100根金条换矿山开采权’;还有这个,矿山评估报告的篡改痕迹,上面有你的亲笔签名;再看看这个,你在瑞士银行的500万兴南元存款流水,每一笔都对应着你收受贿赂的时间。”
刘文涛的额头渗出冷汗,眼神开始躲闪。沈青继续说:“我们还查到,你为黑帮‘龙盟’提供军火运输便利,帮他们把走私的枪支从实港运到仰城,从中收取了20万兴南元好处费。你说说,这也是‘商业合作’吗?”
这句话彻底击垮了刘文涛的心理防线。他双手颤抖,眼泪流了下来,声音沙哑地说:“我错了……我不该贪钱,不该出卖国家利益……”
接下来的几天,刘文涛断断续续地交代了自己的犯罪事实:任职期间,他共收受贿赂200万兴南元,涉及工厂赎买、矿山开采、设备进口等多个领域;挪用工厂赎买专款60万兴南元,借给小舅子开办纺织厂,至今未还;为15家企业提供“违法便利”,其中7家是从事鸦片走私的团伙,帮他们伪造“合法经营证明”,逃避海关检查。
“我一开始只是想拿点‘小钱’,后来越陷越深,再也停不下来了……”刘文涛哭着说,“我对不起楚阳主任,对不起兴南的百姓……”
可后悔已经晚了。1月20日,兴南政府发布公告,正式免去刘文涛实业部副部长职务,将其移交司法部审查。消息传出,兴南百姓拍手称快,实业部的工作人员也纷纷表示:“早就该查他了,他在部里搞一言堂,打压异己,还把国家资源当自己的‘摇钱树’!”
刘文涛落马的余波还未平息,兴南官场又迎来了一场地震——1月21日,内政部副部长赵世昌被统调局特工从家中抓获,罪名是“挪用公款、收受贿赂、结党营私”。
赵世昌比刘文涛更“隐蔽”。他今年50岁,为人低调,平时穿着朴素,还经常在公开场合“强调廉洁”,甚至主动捐出“部分工资”用于民生建设,因此被不少人称为“清官”。可没人知道,这位“清官”的背后,藏着一个巨大的“利益网络”。
统调局对赵世昌的调查,始于一封匿名举报信。信中说,赵世昌利用分管移民安置的职权,挪用移民安置款,为儿子赵鹏开办的“兴南酒楼”输送利益,还与多个县的县长勾结,虚报移民数量,截留救济粮。沈青当即成立专案组,对赵世昌展开秘密调查。
专案组通过跟踪赵世昌的儿子赵鹏,发现“兴南酒楼”的装修费用高达50万兴南元,远超赵鹏的收入水平;同时,他们还查到,赵世昌每个月都会收到来自不同县的“汇款”,金额从1万到5万不等,汇款人都是各县的财政官员。
为了找到确凿证据,专案组决定对赵世昌位于仰城郊区的别墅进行搜查。1月21日凌晨,30名特工趁着夜色包围了别墅,顺利进入院内。赵世昌的别墅外表普通,内部却装修奢华,客厅里摆放着进口的钢琴和水晶吊灯,卧室里藏着大量的名人字画和古董。
但最关键的证据,藏在别墅的地窖里。特工们打开地窖门,发现里面堆满了木箱,打开一看,里面全是现金——整整120万兴南元,都是崭新的兴南纸币,还有一本厚厚的账目,详细记录着每一笔款项的来源:“密城县移民款15万”“佤城县救济粮截留款10万”“曼城县虚报政绩好处费8万”……
“这些都是移民安置款和救济粮的钱!”特工组长愤怒地说,“移民们还在住临时帐篷,他却把钱藏在地窖里,给儿子开酒楼!”
当天上午,赵世昌从外面开会回来,刚进家门就被特工控制。看到地窖里的现金和账目,他瞬间瘫倒在地,再也没有了平时的“清官”模样。
在审讯室里,赵世昌起初还想狡辩,说这些钱是“朋友寄存的”,账目是“伪造的”。但当特工拿出他与县长们的通信记录——上面写着“下个月的‘孝敬费’尽快送来”“移民数量多报200人,款到账后分你5万”——他再也无法抵赖,只能如实招供。
赵世昌交代,他从1930年担任内政部副部长开始,就利用分管移民安置、乡村建设的职权,挪用公款。其中,移民安置款是他“重点目标”——兴南建国后,从边境地区向内陆迁移了10万百姓,政府拨付了300万兴南元移民安置款,他就挪用了120万,一部分给儿子开酒楼,一部分用于购买房产和古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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