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洲大陆的硝烟终于散尽,柏林郊外的卡尔斯霍斯特宫,纳粹德国代表在无条件投降书上签下名字的那一刻,历时六年的欧洲战场正式落下帷幕。然而,太平洋上的战火仍在熊熊燃烧,倭国军国主义像一头困兽,仍在负隅顽抗。反法西斯同盟的注意力瞬间全部聚焦于这片辽阔的海洋,如何以最快速度、最小代价迫使倭国帝国投降,彻底终结这场席卷全球的浩劫,成为同盟国亟待解决的核心命题。
兴南军委会正在召开军事会议, 楚阳开门见山:“‘烛龙计划’已成功,现在是时候用原子弹,终结这场战争了。我决定,在适当的时候,对倭国本土投下原子弹,逼迫其无条件投降。”
楚强作为国防部长,担忧地提出:“总统,原子弹的威力过于巨大,一旦投下,必然会造成大量平民伤亡,这是否会引发国际社会的争议,甚至影响我们兴南的国际形象?”
楚阳沉默片刻,指尖轻轻敲击着桌面,目光扫过在场众人,缓缓说道:“楚部长的担忧我理解,但我们不能忘记,倭军在南京大屠杀中杀害了30万同胞,在新加坡、在马尼拉、在南洋各地,他们屠杀手无寸铁的华人平民数百万,烧杀抢掠,无恶不作,他们从未有过怜悯。现在,我们投下原子弹,不是为了屠杀,而是为了更快结束战争。如果我们选择登陆倭国本土,按照美军估算,至少还要付出百万盟军士兵的伤亡,倭国平民的伤亡更是难以计数。两害相权取其轻,这颗原子弹,是正义的惩罚,更是为了拯救更多人的生命。”
科学家代表利奥·西拉德站起身补充道:“主席先生说得对,我们这些科学家逃离纳粹的迫害,来到兴南,就是为了抵御法西斯的侵略。现在,用原子弹迫使倭国投降,符合反法西斯同盟的共同利益,也能让这场残酷的战争早日结束。”
会议最终达成一致:立即启动原子弹投弹准备工作,同时联合美、英等国,向倭国政府发出最后通牒,要求其立即停止战争,无条件投降,否则将面临毁灭性打击。
1945年6月,两颗量产型原子弹“盘古”与“女娲”被秘密装上兴南海军的万吨运输船,在两艘航空母舰领衔的航母战斗群护航下,从仰城港出发,穿越马六甲海峡、南海,一路北上,抵达菲律宾的克拉克空军基地。为了确保投弹成功,兴南空军专门挑选了最精锐的机组——王牌飞行员赵志远担任机长,他曾参与过对东京、大阪的轰炸任务,累计执行作战任务80余次,驾驶技术精湛,心理素质极强;投弹手李卫国是空军公认的“神射手”,在模拟投弹训练中命中率高达98%;导航员张旭东则擅长远程飞行导航,曾多次带领编队穿越复杂气象区,完成长途奔袭任务。
机组人员抵达克拉克基地后,立即投入到严格的针对性训练中。他们驾驶经过改装的“秃鹫”战略轰炸机,在菲律宾海域的无人岛屿上空进行了数十次模拟投弹演练,重点训练高空突防、精准投弹与快速撤离等科目。每一次演练都力求还原真实战场环境,机组人员需要在预设的防空火力网中穿梭,在规定时间内完成投弹,然后以最快速度脱离空域。赵志远深知此次任务的重大意义,每次训练结束后,都会带领机组人员复盘,反复打磨每个细节,确保每一个环节都万无一失。
与此同时,兴南政府与美国展开秘密协商。此时,美国的“曼哈顿计划”也已成功,研制出了原子弹“小男孩”与“胖子”。双方经过多轮磋商,达成共识:为了彻底摧毁倭国的抵抗意志,由兴南率先对广岛投弹,美国随后对长崎投弹,形成双重打击,同时协调苏联在远东发起攻势,形成四面合围之势。
1945年7月26日,反法西斯同盟发表《波茨坦公告》,敦促倭国政府立即无条件投降,否则将“迅速而彻底地毁灭”。然而,倭国政府被军国主义分子裹挟,顽固地拒绝接受《波茨坦公告》。首相铃木贯太郎在记者会上公开表示:“《波茨坦公告》不过是盟军的虚张声势,倭国将战斗到最后一兵一卒,实施‘玉碎决战’。”在军国主义分子的煽动下,倭国国内掀起了“全民皆兵”的狂热浪潮,妇女、儿童都被组织起来进行军事训练,拿着竹枪、匕首准备与盟军死战。倭国的强硬态度,彻底关上了和平解决的大门,也为原子弹的投弹铺平了道路。
1945年8月6日凌晨2时45分,克拉克空军基地的跑道上,探照灯将夜空照得如同白昼。一架编号为“屠倭-1号”的“秃鹫”战略轰炸机缓缓升空,机身下方挂载着原子弹“盘古”,机翼下的引擎发出沉闷而强劲的轰鸣声。赵志远驾驶着轰炸机,身旁是副驾驶、投弹手李卫国、导航员张旭东以及两名机组人员,他们组成的编队向东北方向的广岛飞去。
长途奔袭过程中,机组人员全程保持高度警惕。高空的温度低至零下,空气稀薄他们穿着厚重的飞行服,紧握着操纵杆,目光紧盯着仪表盘。导航员张旭东不断校准航线,依靠先进的雷达规避倭军的防空警戒网。沿途,他们数次遭遇倭军巡逻机,但都凭借高超的飞行技术和轰炸机的成功规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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