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再转到北方,钱元宝打大别山的这些日子,田妞已经带兵攻上了半岛。但是,不仅不费一兵一卒,甚至于此刻的她,正翘着二郎腿坐在新罗的小王宫,喝着新罗王亲自端来的贡茶。
时间要回到几天前,正是田妞和王硕兵分两路,从倭岛出发。一个打南面,一个打东面,准备两日之内拿下新罗国。
在海上航行时,全程只看到了一艘小渔船,但对方跑的太快了,根本没有追上。再加上确实是个很小的船,没什么威胁,田妞也就并没太在意。
她大量的使用系统,给王波女和他手下的赤血军水军第一师战士,全部换上了附魔过后的皮甲。
所有的提升项,都点在了火器的使用和精通上,就是为了打一场硬仗,而且要杀得对方一个不留。谁让他们不长眼,抢了自己的银子呢?
可船还没靠岸,就看到有一大群人举着十几面巨大的旗帜,吹吹打打的,就好像是在办什么欢迎仪式一样。
稍微靠近点就看清楚了:一个穿着蓝色王袍的人,身后是文武官员,在后面是上百个的鼓乐手,那大旗上都绣着同样的四个大字“恭迎王师”。
水军师长王波女的意思还是要小心谨慎一些,以防对方有诈。可田妞却完全不在乎,她可是穿越过来的人,虽然历史并没有学的有多好,但对于后世韩国的骨气还是有所耳闻的。
“既然如此,所有有品阶的都换上官服,普通士兵也给我把兵器擦擦亮……一会下去可得好好的在气势上面,压一压这个新罗王!”田妞摘下自己的头盔,一副成竹在胸的表情:“来人把我的翟衣拿来,本王后要更衣!”
岸上穿蓝色王袍的人,名叫昔以吉,是第十七代新罗王。从外表看就是一个四五十岁的瘦老头,毕竟古代人老的快,即便是一个国家的王也不能例外。
在海上遇到的那艘渔船,其实是新罗王派出去的探子,毕竟前一段时间发生了劫运银船的案子,他必须得知道海上一切的动向,要不然像他这种小国很容易就会被来自东方的大国灭掉。
当他从探子口中得知,所过来的船特别巨大,并且速度极快,还冒着黑烟。一瞬间就明白过来,绝对不是倭岛的那些矮人,而是自己惹不起的大角色。
但由于他和东方的国家并没有多少接触,实在摸不准来的是什么国家的人,也不知道会不会是来查案子的……干脆就一股脑的直接让众人排起他们王宫里最大的欢迎仪式,在海边候着。
到现在已经在海风中站了一个时辰,他那娇生惯养的躯体,从来没有像这样辛苦过,让他脸色苍白,满头冷汗。
这个新罗王可是很清楚,中原汉朝时期的使者,为了开疆拓土,甚至于可以不顾一切惹恼对方,斩杀自己,只为自己你的皇上能够师出有名。
所以他这回心里明白的很,无论如何都绝不能够惹恼对方,即便来的人要把他自己的王后朴氏给霸占了,他也会绝对的顺从。毕竟亡国和受辱,要选哪一个,他还是很拎得清的。
很快,芙蓉国的十几艘宝船靠岸了,宝船舱门大开,赤血军战士列两队肃立,甲胄泛寒光。田妞着翟衣步出,金线绣翟鸟熠熠生辉,身后侍女举朱红伞盖、掌鎏金宫灯。鼓乐骤起,她踏上新罗王临时铺就的粗木长阶,裙摆扫过阶面,气势压过满场文武。
昔以吉忙上前两步,弓腰垂首,双手捧茶递上,声音发颤:“王师驾临,小国蓬荜生辉!臣备薄礼,望王后娘娘莫嫌弃!”
田妞连看都不看一眼,一挥衣袖,语气冷淡:“本宫从没来过这儿,芙蓉国也没有跟你这新罗小国有交……所以不认得你,你到底是哪的臣?”
昔以吉一听这语气,再看看这个王后的态度,瞬间就明白对方是来找茬的。再加上芙蓉国三个字,他还能不明白吗?之前所抢的那一船银子,就是从倭岛开采,准备运到芙蓉国去的。
反正他已经准备好了,没脸没皮,别说自称为臣了,就算是让自己给面前这位王后当儿子都是心甘情愿。
昔以吉“扑通”跪地,膝行两步,额头贴地:“臣……臣是芙蓉国属国新罗之主!此前糊涂犯了错,求娘娘饶命!”
“哈哈,你这叫不打自招吗?看来你还算爽快,知道我……本宫是为什么事情而来,那就爽利些,你先前抢的银子就还回来吧……昔……洗衣机!”田妞暗暗吐槽了一句:“这算个什么破名字……”
昔以吉猛地抬头,脸上堆起谄媚的笑:“娘娘英明!银子分文不少,早已备好!”他膝行着往前凑了凑,又小心翼翼道:“娘娘一路劳顿,臣已在王宫备下薄宴,恳请娘娘移驾,容臣略尽地主之谊!”说罢,还不忘朝身后文武使眼色,让他们跟着附和。
“别叫的这么亲近,本宫不是说过了?芙蓉国和你新罗小国还没有交集……不过看你态度还算好的份上,本宫也就跟你透个底。看到那些赤血军战士了吗?本宫本来可是打算直接破你的王宫……现在看来就算了!”田妞挥了挥衣袖,自顾自的向前走,王波女扛着长槊,紧紧跟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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