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在卫泱泱给自己的眼睛扇风的时候，有人从后面走过来。
然后就是熟悉的，凉薄声音：“发生在别人身上的事，也能让你流眼泪？”
那声音让卫泱泱的脊背，不自觉地紧绷。
她也没有回头，只是平淡地说：“我这是感动。”
“那你感情还怪丰富的。”
自己感情丰富不丰富，关你什么事！
卫泱泱狠狠回怼了一句。
当然，她没胆子说出来，只是在心里默默吐槽。
但厉星衍却突然像幽灵一样，走到卫泱泱的身边，并幽幽地问：“在心里说我什么呢？”
卫泱泱微微侧着身子，先反问：“你会读心术？”
“当然不会。”
“那我在夸你呢。”
卫泱泱的话，让厉星衍眯起了眼睛。
他轻哼道：“胆子越来越大了啊。”
此刻，只要卫泱泱抬头，就会发现厉星衍说话的声音虽然冷，但他的眼底，并没有责怪的意思。
可惜，卫泱泱没有看厉星衍。
她说话的态度，还挺敷衍的：“没有没有，还是老样子。”
“可你过去，没胆子消遣我。”
“我现在也不敢呐。”
“没有？那你刚刚在干什么？”
“就是……聊天啊。”
“那你看着我的眼睛聊。”
卫泱泱也很想抬头，看着对方的眼睛。
但是……
卫泱泱有点怕。
当下，就随便找了个理由：“我会害羞的。”
这个理由，引来厉星衍一声嗤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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