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糕!”双剑被夺,于榕自知不妙,可一道佛家降魔印已经在下一瞬结结实实地打在了他的胸口。于榕口喷鲜血,如断线风筝般倒飞了出去。
金为扔掉手中剑光匹练,看着晕过去的于榕道:“双子剑于榕,不外如是。”
看着这身着金光之人,剩下的几个长老率先扶起了地上的于榕,看到于榕胸口塌陷下去的金色手印,惊道:“佛家印诀!”
金为对那些个长老道:“我来你隐剑宗取一物就走,识相地就给我滚开。”
扶着于榕的那个长老道:“你要何物?”
“我要你隐剑宗第一任宗主白日飞升时留下的仙家丹药。”金为说出此行目的道。
看着其余长老皆摇了摇头,那长老道:“你以为在我们隐剑宗是什么地方,仗着自己有佛门横练金身我们就拿你没办法了?”
金为笑道:“不然呢?你们隐剑宗除了那把破昰飞剑和滕劼还入得了我的眼,其他的,对我有用么?”
“布剑阵!宗主马上就会来相助我等。”那长老一声令下,其余长老和隐剑宗弟子齐齐拔剑。
金为双眼微眯道:“那就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了。”
说罢,金为化作一道猛烈金光,向着隐剑宗内冲去,那些过道上布阵阻拦的隐剑宗弟子还未来得及走到方位,就被金色光影撞得七零八落。而后金为好像了然隐剑宗布局一样直接冲向了藏丹阁的位置。路上不停有弟子阻拦,亦不断有人喊出“有敌人来袭,守护宗门”的话语。
金为的身形无人可挡,那道金光一下就冲到了藏丹阁的门口。
早已从前面门人口中知道来敌目的的彭长老,连同先前喊他彭师叔的少年还有一群隐剑宗门人在藏丹阁门前严阵以待。他们知道来者不善,但藏丹阁外面已经开启守护阵法,他们只期望能支撑到宗主破关而出。
金为看着藏丹阁外大批弟子,还有那隔在隐剑宗弟子与藏丹阁之间的灵气阵法,一股厌烦之感油然而生。不过他看到入地剑塔上方出现那道他熟悉的蓝芒后,他哈哈大笑道:“你们这群隐剑宗的徒子徒孙,今日乃是你们隐剑宗宗主命陨之日!你们不去护卫他,反而都在这里护着藏丹阁内的仙家丹药是几个意思?”
守在藏丹阁门口的隐剑宗门人皆大骂道:“大胆贼人,闯我隐剑宗还敢诅咒我们宗主。当真可恨!”
“诅咒?呵呵!”那道金光的主人指着远处入地剑塔的位置道:“你们看那边是何人!此乃名动江湖的点杀剑阿大,若你们再不过去,你们的滕劼宗主怕是已经身首异处了。”
金为说完这句之后,他看到那道蓝芒是向下的,心中大喜道:“看到了没,他这时已经杀了你们宗主了。”
彭长老他们一听,不知真假的心中一慌,彭长老当机立断道:“藏丹阁阵法已开,这贼人破不了的,我们只要等到宗主出关即可。萧长老,你和其他几位长老一同过去!”
见萧长老他们不愿离去,还想与他一同对敌,彭长老道:“守护宗主要紧!”
“哎!孙长老,我们过去。”那萧姓长老长叹一声,还是带着身边其他长老和部分弟子过去入地剑塔的方向。
阿大自入地剑塔上听到金为祸水东引之语,就知道事情不对了。他抱着滕劼的遗体下了入地剑塔,将其遗体靠在了外面入地剑塔的石壁上。
阿大看着含笑而终的滕劼,鞠了一躬道:“我要走了,我不会再伤你门人的。”
但阿大没有伤人之心,并不代表那些长老弟子不会伤他。
那些隐剑宗长老弟子一来就看到滕劼靠在入地剑塔上的尸体,个个眼中现出不敢置信之色,转而就成了疯狂之状。
“隐剑宗弟子听令,此人格杀勿论!”说罢,那群隐剑宗门人就全部疯了一样地狂聚灵气凝于剑身,不顾一切地向着阿大冲了过去。
阿大身后断罪蓝芒暴涨,推着阿大就要上去拼杀,但阿大止住道:“不可!”
阿大身形风动,向着第五峰的后崖遁走逃去。
除了少数几个留在入地剑塔外守护滕劼尸身之人,那群隐剑宗门人纷纷举剑追击,根本不容阿大逃脱。
与此同时,隐剑宗藏丹阁外重重喊杀声响起。刀剑砍在金为身上皆是发出叮叮叮地金属撞击之声,等金为挥动手臂过来的时候,那些持剑门人纷纷被打的吐血倒退。
过了一会,场中还站着的只剩下了彭长老和叫他彭师叔的那个少年,就在彭长老听到远处弟子悲恸哭声的时候,心中暗道不好,对那少年道:“岑深快走!这里我来断后。”
被叫做岑深的少年不愿离开道:“不!我要跟彭师叔共进退!”说着,他举起淌血的双臂,继续握紧了手中的长剑。
彭长老见此大为感动,笑道:“这里不是你能应付的,快去入地剑塔位置。”说罢,他就将身子护在了岑深的前面,独自举剑面对金为。
呲的一声,那是利剑穿过血肉的声音,而且那应该是一把好剑,因为它已经直接穿透了彭长老的心脏,将沾着彭长老鲜血的剑尖带到了他的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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