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难想象她有多绝望，多恐惧。
可到了最后一刻，她也没放弃自己的傻部员。
知更鸟小姐，是个合格的部长。
“搞什么…这不是挺漂亮的。”
王锦看向照片，无奈地笑着。
“幽海分部既然存在，我早晚是要去一趟的。”
“知更鸟小姐，你的请求我接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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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是成为幽海传奇，还是送你这样美丽的姑娘回家，我都答应你。”
翻过照片，王锦看到知更鸟提前写下的“谢谢！”，以及大大的笑脸。
王锦的目光柔软下来。
她预知到了。
或许这能让她在生命的最后一刻多点慰藉。
“要是我们生活在一个时代该多好…说不定能救下你们，像瑞典分部那样。”
世界上最令人伤心的，永远都是已经发生的悲剧。
十几年前的事没办法改变，留在这里的只有过去的泡影。
将照片珍而重之地放回员工手册，王锦抬起头，看着星和月。
她们显然已经把这本手册看过了很多遍，即便如此，此刻依旧热泪盈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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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王们将知更鸟小姐视做母亲，那是教她们写字说话，生存下来的指引者。
“谢谢您，先生，真的谢谢。”
月俯下身子，认真向王锦道谢。
她向星点点头，小萝莉转身去角落里拿出个小盒子。
盒子里是小小的罐子，以及锈迹斑驳的捕梦网。
“她死后，我们花了很长时间把这件物品打捞了上来。”
“请您把它也带上。”
“嗯。”
王锦收起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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