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凡笑道：“老实说，这第一个项目就不打算赚钱。”
“明白了，赚吆喝是吧！”方建红说道。
杨凡点了点头。
“这注意是你出的吧。”
“还真是。”
“我一猜就是你出的，苏白墨那孩子实在，本分，不像你这么狡猾。”
“叔，我怎么听都觉得您是在骂我。”
方建红笑了起来。
能跟这样的大佬谈笑风生，这也足以说明，杨凡修炼的不错。
几杯酒下肚之后，方建红说道：“知道何作福跟杨麒麟为什么没有参加这次竞拍吗？”
“你在背后出力了呗。”
“也不完全是。”
“怎么，还有别的原因？”
“你注意到绿景地产没有。”方建红不动声色的问道。
杨凡笑了笑说道：“就知道您会问这个问题，何止是注意到了，而且我还清楚的知道，绿景是上官家族的产业。”
“有什么想法没有？”
“没什么想法，我跟上官清舞不合，往后这样的竞争怕是少不了，不过，也无所谓了，凭本事吃饭吧。”
方建红点了点头说道：“你的态度我很喜欢。”
“所以，何作福跟杨麒麟没去竞拍现场是因为上官家族的缘故？”
“嗯，至少一多半的原因是因为上官家族，昨天晚上上官清舞跟何作福与杨麒麟见了个面儿，怕是谈的就是这事儿，不过，正如你说的，凭本事吃饭吧，不过，我今天找你来喝酒可不是跟你说这事儿。”
“怎么，还有别的事情？”
“当然。”
“那我可得洗耳恭听了。”杨凡笑了笑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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