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华自从那日之后,一天比一天让人头痛,阿笙简直是生活在她的阴影中。
她以往的雍容华贵,端装大方,善解人意全都荡然无存。每日在他面前妖媚挑逗,甚至是不顾一切的霸王强上弓。
阿笙感觉君华是病了,可每每与她生气时交手,总有一股巨大的力量从她体内窜出,震得他连连后退。
他看出了,她是被某种东西控制了。
阿笙一回到天庭,就带着君华直奔黄帝住处。
看着妖气十足的君华,黄帝甚是心疼,先领她进入洗仙台,君华媚笑着扯住阿笙:“一起来嘛!”
黄帝打开她的手,推她进入中心,从天而降的光流击着她的身体,怪异的黑色气流,在她体内来回盘旋。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洗仙台上君华大汗淋漓,脸色苍白,而体内的妖气却欲来欲多,充溢着她整个身体。
黄帝见洗仙台洗不掉她身上的妖气,把她搀扶下来,而他刚一接触到她,那股妖气冲击而来,君华竟然挥掌与黄帝大打出手。
他突然觉得这种妖力十分熟悉,难道,难道那枚杀了蚩尤的丢失短剑出现了。
黄帝先封住了君华的经脉,阻断妖力在她浑身乱窜。
君华慢慢失去知觉,阿笙把她抱到内堂,黄帝跟着进来。
“她体内的力量是蚩尤残余的妖气,而这种妖气注入人体内,只有那枚杀死蚩尤的轩辕短剑可以吸附封存。”黄帝看着阿笙说。
“那枚短剑现在在哪?”阿笙看着床上的君华问到。
“当年我用那枚轩辕短剑刺杀了蚩尤,混乱中丢失了”黄帝好像又想起了什么,“我让黄龙曾经给过你一把短剑,那把和丢失的那枚是一对。”
阿笙急忙掏出来,黄帝接过来,仔细了看了看:“君华是你的妻子,你必须去寻找到那枚短剑,吸出她体内的妖气。”
黄帝运功向短剑输送灵力:“这把短剑吸附灵气,仙气,那把吸附怨气妖气。我把我的仙气输进去,算是开了封,如果那把剑出现在附近,它会感应得到!”
阿笙离了天庭,下了凡间,就直奔猼訑山,他清楚的记得那天毕卓说是猼訑伤了君华。
阿笙从北山入,见怪木奇树,郁郁葱葱,行走其间,不见一丝阳光。出北山入南部,珍石奇玉,琳琅满目。猼訑府邸更是一派光彩琉璃。
一群猼訑女兽见一俊朗男子进来,哗啦啦齐齐地都变成妖媚的女子。
“金猼!看看是不是咱爹爹!”
“傻银猼,爹爹比他俊,比他男子气概!”
“不是爹爹,私闯猼訑府邸,治他!”
阿笙不等她们上前,就连忙举起手:“别乱来,我是你爹爹的好朋友!想见你们的母上大人。”
猼訑女娃们见此人气宇轩昂,说话举止与爹爹有几分相似,便觉得亲近了几分。
金猼走向前,围着他转了两圈:“母上大人整天出去找爹爹不见,今天算是有人送上门来了!”
“谁送上门了啊!你那该死的爹跟着那个女人知跑哪里鬼混去了!”大猼訑推门进来。
看见阿笙站在院子,满眼放着精光:“姑逢山山主,笛子带着吗?其实那晚该是咱俩的云雨巫山事啊!”
阿笙躲开她伸出的手:“你找到毕卓了吗?”看着大猼訑妖媚的样子,有点同情毕卓受到的虐待。
“没,整整四年了,我都找不到他。”大猼訑回头驱散女娃们,“都各回各处,又不是你们的爹爹!”
“你用什么刺伤的那个女人?”阿笙并不想与她纠缠,见她上前一步,他退回了一步。
猼訑听到问那个女人,生气的扭转身端起桌子上的杯子,仰头一口饮尽杯子里的水:“是他自己刺伤了他自己的女人!活该。”
阿笙冷冷的问到:“是用一枚短剑吗?”
“是,那个花心的渣男,竟然毫不留情的刺向我,哈哈,我只有用他的女人挡在胸前了!”猼訑大笑起来,却突然又哭了起来,“我虽然是兽,可我也有感情的,他真是我爱的男人。”
在仙人阿笙的眼里,兽就是兽,根本不配谈感情,他淡淡的看了她一眼:“那个女人是我妻子,跟他一起失踪的是另外一个。”
阿笙得到了他想要的信息,转身就要离开,猼訑飞身拦住:“你知道毕卓在哪儿吗?”
阿笙不想与她纠缠下去,御剑飞出了猼訑山。
当阿笙一个人站在空旷的荒原上,不知该何去何从,他回忆着自己一路走来的艰辛和痛苦,回忆着他与紫薰的点点滴滴。
可是,因为他的胆怯和懦弱,他终究还是弄丢了她!
回到姑逢山已经是旁晚时分,毕然匆匆迎了出来,看着大厅,雅室,偏房,还有东西别院,一切都是那么熟悉。
一种物是人非,恍如隔世的感觉油然而生。
侧房里一切都与紫薰在时一样,他似乎能闻到一股淡淡的紫薰香气飘过来。
柜橱里她的衣服还在,紫色的居多,他一件件的取出来,叠好,抱在怀里,仿佛抱着暖暖,柔柔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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