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到临头,不知悔改,窃据神威,罪孽深重!”褒无病说出这十六个字后,通天殿的西、北两侧同时响起了附和之声:“窃据神位,罪孽当诛。护国护族,死亦无憾!”这齐声威喝声气壮山河,少说也是数千人同时发喊,声音遍布宫殿内外,一时间,刀枪映月,剑光烁烁。
“窃据神位,罪孽当诛。护国护族,死亦无憾!”
那老者咬牙切齿的问道:“你策反了御林军?”
褒无病大笑数声,大声道:‘岂止是御林军,褒族的百姓为了褒衣的长生不老,做了多长时间的努力,献出了多少生命,多少人日夜担着恐惧和侮辱,多少人活活饿死,天下的百姓无不为褒义这个狗皇帝义愤填膺,就连北方第二护卫军的褒骨将军也帅兵来助我剿灭老贼,现在他们就在城内!’
“哼,好家伙,早没发现你的狼子野心,早知道你这么狠毒,我就该在你到禽巢前把你杀了!”老者大怒:“还在等什么,动手吧!”
宫殿前的刀斧手高举起雪白的斧头或者大砍刀,八个俘虏有男有女,被蒙住眼睛跪在地上,
“老贼!”褒无病紧握双拳,指甲深深的陷入到肉里。他回头下令:‘等我命令,全军直扑承露台,老乌鸦我来挡住,你们见人杀人,见佛杀佛,无比找到褒义。’
他的将军们答应了,不过听得出来,底气不是很足,那传说中的神圣天皇褒衣,在褒族中有如神明的高高在上,现在多少人的生死乃至褒族的存亡,都在他们的刀剑之下。
黑夜的空气都要凝结了,无数人屏住呼吸,等待刀斧的下落,等待褒无病的命令,等待胜利或者屠杀的开始。
“住手!等一等。”有人高声呼叫,从宫殿的侧翼一路奔跑:“先别动手,等我去劝劝。”
“褒琴长老,你不要插手这件事!”
“先别动手,等我劝劝,说不定呢,说不定呢!”跑出来的是个黑胡子中年人,大概有五十多岁,他一边朝宫殿招手致意,一边跑向褒无病
“兄长,你来做什么?”褒无病见到褒琴,非常惊讶,褒琴年长他七岁,当年他还在通天宫的时候,褒琴就是他的老师,两人是亦师亦友,关系相当不错。
“褒无病啊,你这是干什么,你这是要成为褒族的罪人呐!”褒琴牙齿漏风,仍旧尽了最大的努力气鼓鼓的对褒无病诉说他的心里话。
“老师,褒衣作恶多端,他不配做我们的族长,我要替天行道,让褒族的百姓重新过上好的日子!”褒无病义正言辞的说。
“胡说八道,等大兵杀入通天宫,血流成河,他死了,你死了,我也死了,就都好了。”褒琴颤巍巍的说道:‘你摸着自己的良心说话,你的这些谎言,骗的过别人,骗得过我吗,你是为了褒族好,还是为了你自己能坐上族长的位置,你是为了子民好,还是为了你也能成为那个什么神圣天皇。’
褒无病被说破心事,顿时哑口无言。
褒琴老虽老,但是能言善辩,气势汹汹:“褒衣虽然有做的不对的地方,可是让你安居禽巢,有哪个地方对不住你?你记不记得前几年你生病,是他连夜派去了最好的祭祀和巫师为你治病,第一军团的副将褒城是他的女婿,就因为进言要把你召回通天宫软禁,当场就被他免了职,你说句公道话,他对你是恩大于仇,还是仇大于恩!”
褒无病说不过老师,当即愤言:‘老师你不要再花言巧语,你我曾经是好朋友,现在我不求你帮我,只希望你两不相帮,别坏了我们的和气。’说着,就要下令攻城,褒琴悲痛至极,当即痛哭流涕:“这等手足相残的惨剧,还是让我死了吧!”从腰间摸出匕首就要自尽,褒无病本能的伸手去拦,不防那匕首中间稍稍倾斜,割破了他的手腕。
褒琴的身体定格在当场,手里的匕首叮当一声,落在地上。
褒无病见他神色怪异,刚要说话,就察觉到左手不太对劲,抬手一瞧,手掌和上臂,斑驳血肉和森森白骨,其余的肌肉、烂肉,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腐蚀他的身体。
“奈何骨药……”褒无病知道这是褒族秘藏的剧毒药物,沾染上人身,就会迅速腐烂周围的肌体,但是人却几乎没有痛觉,这是能让有人无意染上一滴,半个身体都化为枯骨的剧烈毒药。这种毒药他只闻其名,不见其物,听说虽然制作方法简单,但是材料珍贵复杂,几乎已经绝迹世间,褒琴是个无足轻重的文官,肯定是受了褒衣一伙的委派来害取自己性命的。
“好兄弟啊,我也是被逼无奈,是他们用我家人威胁……”
褒无病无暇听取他的诉苦,他已经知道任由今晚的局势发展下去的恶果,他立即下令:“放弃进攻,全部撤退!”
一道灰色身影在宫殿之巅消失,而后凭空出现在褒无病面前,二话不说,伸手抓向褒无病的要害,手掌掠过之地,留下褒无病暗淡的残影。
老乌鸦一掌击空,,望着手里的那段血肉模糊的手臂脸上浮现出慈祥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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