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郭子扬用力的摇了摇，方白才回过神，像是半梦半醒的状态问了句：“你们说什么”
郭子扬重复了一遍：“我们现在在拉面和黄焖鸡里面抉择，你投哪一票”
方白诧异的盯了他一眼，面无表情的回道：“你们想吃什么就点什么，需要问我吗？”，说完站起身来，向射箭训练室走去
郭子扬连忙喊：“那你上午不吃吗？”
方白向他摇了摇手
四个人面面相觑，周靖宇不解问道：“他这是练魔怔了？”
王拓也略带嫌弃的表情：“什么毛病啊”
郭子扬叹了口气辩解道：“可能是压力太大了吧”
王拓露出个大大的问号脸：“压力大？期末考试全级第一，射箭水平把我们全吊打了，哪来的压力”
听见他们那样说方白，郭子扬心里很不是滋味，却什么也不能解释，他只好将怀里的抱枕扔向王拓：“你管好自己”
而整个下午的时间，方白依旧在练箭室里，除了去卫生间，一步都没踏出过，和他们几个也一句话也没说
相反他们四个，刚好凑了一桌麻将，在老手周靖宇的带领下，玩的不亦乐乎
直到太阳落了山，夜色悄悄显露，郭子扬才想起一下午都没见方白了
他停了麻将局，去练箭室探望他
进去后，方白还在一个人不停的对着靶子，头上的汗水早都已经将额前的碎发浸湿，滴滴答答的落在地上
是泪水还是汗水，他早都已经分不清了
直到郭子扬喊住了他，方白的神情才渐渐放松下来，瘫坐在地上一动不动
郭子扬给他递了个毛巾，蹲下看着：“你怎么了，心情不好啊”
方白摸了摸脸上的汗水，淡淡的吐了句：“腿疼”
郭子扬一脸惊讶：“腿疼你还不好好休息，还在这造什么呢”
方白的语气渐渐变得急躁：“可射箭又不用腿，我只站在那，却站都站不住”
郭子扬安慰他道：“你这一站就是一天，换正常人都受不了”
可话刚从口出，郭子扬便意识到自己说错了，又解释道：“我的意思是，你别那么较真，你的腿伤才好了几天啊，你这样费腿，好的越慢”
方白的双臂再也支撑不住身体，软塌塌的倒了下去，看着头顶刺眼的白炽灯，直到眼睛疲惫的再也睁不开
几分钟后，他缓缓说了句：“对不起，让你担心了，我已经没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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