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母亲不受苦,我乖乖听话,被他炼制成了一身剧毒的鬼样子,若不是后来母亲生了重病,我再也忍不下去,又怎么敢学会逃跑?
我一直以为只要我离开了孟家,父亲缺了对象就不会亏待母亲了,毕竟他们曾经那么相爱过,可我没有想到父亲早已没有了人性,他怎么能……怎么能害死自己的妻子呢?”他喃喃自悲苦笑。
“楚暮殇,是你救了我,是你替我报了仇,只是你……怎么能死呢?”
……
等周怀合再次回来时,已是过了两日,这一次他带来了几样东西。
是一坛酒,一个木偶,还有一瓶桃子果酱!
周怀合说:“那日走后,我问了夜驰,知道这些的存在,我想应该她应该是惦记的……”他看了床榻上的人儿一眼,在看到她手心紧紧捏着不放开的东西时,眼波闪了闪。
她既然那么在乎手里的东西,那眼下的东西她应该更加在乎才对。
孟铭生也冒着试上一试的态度拎着酒坛、木偶和桃子果酱走到了床榻边。
一开始,他强颜欢笑,易成同楚暮殇一样的嗓音道:“小染,你不是最喜欢喝梨花酿嘛!我把梨花酿从凌峰山带来了,你张开嘴,我喂你好不好!”
毫无回应,苏小染依旧一动不动。
“小染,你要是再不醒我就把酒喝了,还有这酸甜的桃子果酱,我也一并吃了,把它们都吃光光,什么都不留给你……”
他选择了威胁,可依旧毫无反应。
最后,孟铭生逼急了,直接摔碎了那瓶果酱,怒冲冲的回了原音道:“苏小染,你要是再不醒,我就把这坛梨花酿也给砸了,还有这木偶,我把它也给烧了,我叫你以后再也见不到他留给你的信物……”
苏小染的手似乎动了动,可仍旧没醒。
孟铭生一怒之下,便举起梨花酿,要摔个粉碎。
“你会后悔的……”苏小染的声音低软无力,似是像具虚弱的幽魂,慢慢回到了本体,她伸手抓住了孟铭生的手腕,虽然没有多大力气,却是一股凉意直浸心肺。
孟铭生管不及手腕的寒冷,见她慢慢掀开眼帘,差点刺出泪来,声音开始发紧,“苏小染……”
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只知这一刻叫她的名字仿若耗尽了他所有力气。
苏小染苍白的唇轻勾,声音却不合时宜的危险,“我说了,你会后悔的……”
砰!骨头断裂的声音!
嘶!男人痛呼的声音!
手中酒坛滑落,眼看即将坠地,那床榻上的人却突然一动,一股强大的内力腾升,将那坛酒定格在了空中。
一切缓慢又诡异,等回归正常,却不过寥寥数秒而已!
酒坛回到一只瘦小的手中,而原本站立的人已经跪倒。
孟铭生托着被折断的左手,冷汗淋漓的看着床榻上屈身坐起的,俨如魔鬼的苏小染。
而周怀合更是不敢相信的看着她,原本黑白分明的眼不在,换成了红白分明,只是那红为何如此鲜艳诡异。
她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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