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得也有几分道理,圣旨都下了,风扶摇将来要是嫁进了凉王府,哪里免得了这些啊?
风扶摇没想到花侯爷耳根这么软,有花若惜在的宴,哪里会有她的好果子吃,便笑道:“爹,姨娘,听说百花宴,靖杰要去,是吗?”
所有人都傻傻地望着风扶摇。
原主那么喜欢南宫靖杰,后来她的举动也多为偏激,不乏众人联想的那样,由爱故生忧,由爱亦生恨,由爱故生怖,正正因为太爱,所有的疯狂都能得到解释,因为得不到,所以毁灭。
风扶摇抬手抚『摸』了一下左脸上的疤痕,涂过了雪琼玉兰膏之后,她神奇的感受到脸上的不平整有所舒缓。
“靖杰去了的话,我可不可以问他讨一个说法?他是什么时候跟若惜妹妹勾搭上的?姨娘,你知道吗?”
花夫人猛地一震,“你……你……”
花侯爷哪里听过这么污秽的话,不知道风扶摇的污秽之词是从哪里学来的,“若惜是你妹妹,你非得说的那么难听吗?”
“哟,父亲,你这话说错了,要是嫌我说的难听,她怎么不拿镜子照一照,看看自己做的有多难看呢?是吧,姨娘。”风扶摇笑着问道。
一句一声喊,姨娘……姨娘……花夫人听得不知道有多憋屈了,寻想着风扶摇小贱蹄子嘴巴怎么这么毒辣了?
以前总是冷着张脸,仿佛谁欠她千万两银子似的,对谁都没好脸『色』看,花夫人早看出来了先前的风扶摇是面冷心怯,用三脚猫功夫张牙舞抓,建立一种需要别人害怕她的成就感。
反观到了如今,风扶摇已经没资本横了,脸上反而带上了笑容,各式各样的笑,即便是骂人也是笑着说,不知道以为她在打趣你,让你无力还嘴。
那种无力招架的感受,如同你的怒气都打在软软的棉花上,毫无着力点。
她出击的时候,棉花瞬间变成石头,打得你找不到东南西北了。
花侯爷不喜欢风扶摇的粗俗,有辱花侯府百年来书香世家的名号,道:“就是因为你这样子不成体统,靖杰才会瞧不上你,你不知道吗?”
“君子不行小人之所为是大明也,南宫靖杰要是跟妹妹好了,大可直接跟我说,何必行苟且之事,难道若惜妹妹的京城第二才女是浪得虚名,连这个都不知道?姨娘,你说扶摇说的可有理?”风扶摇又是锋利的一语。
这些话将花侯爷与花夫人的嘴巴堵的心口塞塞的,花侯爷质问风扶摇,风扶摇借力将这话绕到花若惜身上,再从花若惜身上打到花夫人的身上。
风扶摇脸皮超厚,脸皮厚则无敌说的也是这个道理。
无论怎么说,要想要让她去百花宴,那就明明白白将她的名字写上,这样的小伎俩也拿出来丢人,还真当风扶摇是那种没吃过猪肉也没见过猪跑的人?
不过无论是否有她的名字,风扶摇都不会去,别人摆明了挖好了火坑,自己还去跳,那不是自找虐受吗?
花夫人心里头一会儿没了主意,风扶摇太难搞定了。
按风扶摇这个样子去了百花宴,花若惜未必能够赢得了风扶摇的嘴皮,到时候扯出了大喜之日那些事情,还真指不定变成花侯府的出丑日?
这口气发不到风扶摇身上,怨恨地瞥了一眼花若嫣母女,到时候将气撒在花若嫣身上。
那一眼,让母女二人脊梁处起了寒意。
风扶摇面对这些不速之客,自是驱之。
花侯爷差一点忘了来意,实在不知道苏谨言是不是戏弄他来着,“盖李白是何人?跟你是什么关系?”
花若惜回门的前一日,花侯爷从英才书院回来,遇上一位盖李白的才子相邀,那一首《花进酒》前部分堪称怪才,没想到他在闲云阁等了一夜,抱着好诗欣赏了一夜。
“盖李白?”风扶摇起初有一些『迷』糊,没过半会儿,忽然反应过来了,莫非……是苏谨言吗?
苏谨言起初也想要戏弄一下这位“伯乐先生”,所以推迟了给花侯爷后半段《花进酒》的诗句,之后花侯府出事了,花侯爷也没能顾得上。
等花侯府的事情一解决之后,花侯爷马不停蹄地奔往闲云阁。
花侯爷可是等了大半个月,将诗句的后半段终于给要来了。
没想到他要来的诗句竟只是一句戏言,“古来烈女多寂寞,唯有孽女留其名!说的不就是你吗?”
由此,花侯爷说有人作诗特意讽刺风扶摇来着,花侯爷因为这个女儿,档次瞬间被拉低了不少,能不气吗?
花侯爷指着风扶摇的鼻子骂道:“你快跟我说说,你又是怎么得罪了才子盖李白?快点将前因后果给从实招来,去跟盖先生赔不是。”
有才能的盖李白,他定要好好结交一番。
风扶摇想着自己不想要盗用李白的大作,才报上改李白,没想到被苏谨言这样以讹传讹,转眼变成了盖李白,哭笑不得的戏码了。
“盖先生啊?我是不认识,李白倒是知道些……”风扶摇承认自己恶作剧心理起来了,望着花侯爷这位迂腐的父亲,一手托住下颚,故作思考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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