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侯爷面『色』骤变,道:“慕……扶摇,你……”
花夫人痛心疾首地指着风扶摇,道:“扶摇,她是你的『奶』『奶』啊!”
花若惜冷眼扫了一眼风扶摇,扑通一下,跪在花侯爷的面前,道:“父亲,谋害『奶』『奶』是重罪,望请父亲为『奶』『奶』做主。”
上一次风扶摇谋害老夫人,让老夫人吃了不少苦,却因为一道突如其来的圣旨打『乱』了花若惜想要报复风扶摇的节奏,这一次绝对不能放过风扶摇了。
在花夫人的一记眼『色』下,花夫人随首跪了下来,“侯爷!”之后那些大大小小年纪不一的侍妾全部跪拜下来,“侯爷。”
等花若嫣与二姨娘听到风声,匆匆忙忙地赶到老夫人的房中,见到所有人,除了风扶摇与一名身穿官袍的黄大夫外,全部跪在侯爷跟前。
二姨娘不清楚发生什么事情,花夫人这边则是给花侯爷行大礼叩拜,忍痛又正义凛然道:“请侯爷严厉惩戒风郡主,以示花侯府的家法!”
花若嫣吓了一跳,“姐姐?姐姐她犯什么错了吗?”一脸茫然地望着娘亲。
二姨娘目光闪烁,忽然明白了些什么,赶忙拉着花若嫣跪拜下来。
“娘亲!这是怎么回事?”花若嫣倒是一头雾水,看到房间里这架势,想着前一刻还好好的。
二姨娘表情慌张,严厉地说道:“闭嘴,你没看到父亲在这里吗?凡事都有他做主。”
花若嫣怯唤道:“娘亲。”
“你是不是想要看娘死。”二姨娘紧张地抓住花若嫣,心里百般滋味,不敢去看风扶摇的神情,紧紧的抓住花若嫣的手,按下了她的脑袋,泄『露』了她的紧张。
风扶摇望着满屋子里的人,每一个如此虔诚的跪在花侯爷面前。
花侯爷被事件被众人推着走,她们估计被花夫人煽动好了,只有一个共同的目的,想办法处理掉她。
毒『药』?
老夫人怒道:“这丫头心狠手辣,歹毒的要命,不知道在自家苑子里头玩弄什么阴诡之术。”
花夫人火上浇油道:“是的,侯爷,人赃俱获还不够吗?你派人去湖光翠『色』苑搜查一下,今日来的匆忙,定然会留下什么证据。”
花侯爷踌躇,面对一脸讥讽以对的风扶摇,问道:“扶摇,这是怎么回事?”
风扶摇则轻飘飘的笑道:“父亲,你是信她们,还是信我呢?”
一边是抚育他长大成人的母亲,一边是名声狼藉个『性』张扬的女儿。
花侯爷知道花夫人有对付风扶摇的心,可是他的母亲断不会做这样的事情,夹在中间左右为难。
风扶摇这个问题问了也是白问。
老夫人见花侯爷难做,严厉地开口派人去湖光翠『色』苑搜查。
不一会儿功夫,脚步声匆匆归来,为首的一名家仆双手颤抖的奉上一样东西,紧张地说:“这是在湖光翠『色』阁楼中发现的。”
四个有男有女的纸片人,上面写着老夫人、花侯爷、花夫人、花若惜四个人的名字,上面扎满了针。
“巫术!”花侯爷惊的一下骇然道,犹如床上扎满针,惶恐地站了起来,“你竟然会巫术!”
花夫人见东西被找来了,眼底掠过一丝欢喜,道:“近段时间,所有人都认为风扶摇在苑中闭门不出,是在努力研究医术,没想到是在学习旁门左道,而且将这用在……”
花若惜早发觉有一点不对劲,尽管风扶摇依旧张扬,面貌被毁的风扶摇的反应太反常,任何一个被毁容的女子怎可能没有一点自卑呢?眼中也不若往常痴『迷』混沌。
“是的,我怕姐姐被不干净的身体附体,应当为姐姐安排一场法事,祛除她身体不干净的东西,帮助姐姐恢复正常。”
风扶摇身体里有不干净的东西,“不知道若惜妹妹口中的姐姐正常的样子是什么样呢?”
花若惜道:“遵从礼道,尊老爱幼。”
睁着眼睛说瞎话!风扶摇望着花若惜,难道她不知道自己的话有多可笑多滑稽吗?
这样粗糙的布局,连许之烈的百分之一都没有,至少要不是白帝城开口,她绝对猜想不到是许之烈的局。
眼下都给她冠上阴鬼缠身,明着说她是妖女,笑道:“那么姐姐好奇,若惜妹妹又要为姐姐怎么祛除身体里不干净的东西呢?”
花若惜严肃地说道:“这个要请知名的法师来看看,再行定夺。”
“那么快请法师进来吧。”风扶摇肯定地笑道:“大夫都带来了,法师想必也在门外候着吧,『奶』『奶』,姨娘,还有世子妃,是不是?”
花若惜身子微不可视的一僵,转眼笑道:“怎么会?”
花夫人看屋中的情形僵持住了,眼珠一转,对侯爷道:“侯爷,一个月前,我不是去念慈庵里为母亲祈福吗?念慈庵的主持说母亲最近精神不佳是由于我们府上有不干净的东西,在西南方向。”
西南方向,不就是风扶摇所居住的湖光翠『色』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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