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一个普通商人无视,肆无忌惮的压着他叫价,王腾子感到难以接受。
“好胆,连尚书府程公子都敢得罪!”
“胆大包天!!”
拍卖场中有人喝着,但由于不清楚李远牧的来路,倒是没有多一步的动作。
“阁下这是要和我尚书府作对了?”见有人说出他身份,程腾之也不再隐瞒,一脸恼怒的开口,言语中还没失了分寸。
李远牧稳坐钓鱼台,笑了笑说道:“程公子此话差矣,你我都相中这套簪子,你要用做定亲之礼,我也是要送给挚爱之人,互不相让之下,自然是价高者得。”
“若如此便是得罪你,那这拍卖叫价的意义何在,岂非如同虚设?”
“而且,你虽贵为尚书之后,但可代表不了整个尚书府。”
此时,拍卖台上的拍卖师也有些懵逼,眼看着因为一件拍品起了争执,还牵扯到尚书府之子,她只能在台上静静等待着处理结果。
就在这时,大厅的门推了开来,高老板面色沉重的冲进拍卖场,下一刻就看到了程腾之和他对面方向的老爷。
见老爷无事,他放下心中的大石,脚步走着时心思急转,满脸笑容的朝程腾之开口:“程公子,可否听高某一言。”
程腾之听完李远牧的话后正满脸铁青,见高老板赶来,顿时冷哼一声,双手背在身后仰起头颅。
高老板笑容不变,对着程腾之,也对着拍卖会所有人,道:“程公子,高某设下这拍卖会的初衷就是为了公平,所有人可自由叫价。”
“眼下另一位公子出价较高,若程公子没继续出价,这套簪子便让给这位公子如何?”
“高某承诺,接下来会搜罗另一套类似的簪子赠于程公子,不知程公子意下如何?”
但程腾之听后心中愤怒却更甚,他本以为高老板来此是要把这套簪子让给他的,没曾想是劝他放弃,让给他一个区区友人。
他自我觉得,今天在拍卖会上已经争执到这个地步,此时早已经下不来台,说什么他都不会放弃。
“哼,高老板,很好。”
程腾之冷哼一句,随即转向拍卖台上,高声道:“本公子出价一万两。”
闻听此言,高老板擦了擦额头的汗水,不由把目光转向了老爷的方向,见老爷对他微微摇了摇头,他才放下心来。
“两万两。”李远牧依旧淡淡开口,脸上平静无比。
嘶!
拍卖场中倒吸一片冷气,众人纷纷小声议论起来。
到了这时,他们也猜不透这个还敢和尚书之子竞价的神秘公子身份了。
程腾之气的满脸通红,再次出价:“三万两!”
李远牧也来了脾气,直接一步到位:“十万两。”
程腾之铁青的脸一片阴沉,怒道:“好!好的很!我大秦商人果然挥金如土,你可敢报出名号来,或者你家中长辈是谁名甚,几品官员?”
瞧见程远泽这油头粉面的公子开始气急败坏,李远牧突然觉得好玩,他饶有兴致的开口:“嗯,本公子恰巧去年做生意赚了些银两,碰见忠爱之物,当然不惜花费重金。”
“至于家中长辈嘛,也没什么品级的,程公子不必打听。”
他家中长辈品级?嗯,武相帝也没有品级啊,他也没说谎。
程腾之气急反笑,他感觉今日丢脸丢大了,恼羞成怒下,顿时大手一挥,有几名随他而来的护卫近前。
他高声道:“来人,把这个贼子给我捉到官府,一套簪子竟用十万两买下,本公子怀疑此人钱财得来不当。”
高老板大惊,呼道:“程公子不可!!万万不可!!”
程腾之一脸冷笑:“高老板,本公子知道此人是你好友,但这是我和此人之间的事,你不必掺和,若此人问心无愧,走一趟官府又何妨?”
他知道高老板和四方会之间的关系,而四方会传闻是太子的势力,也不想和高老板闹的收不了场。
高老板心急如焚,他不时望向门口,刚才他上来的时候,已经让人通知了四方会的人手赶来。
眼见程腾之的护卫快动手了,他急忙挡在护卫的前面,大声道:“程公子,能否听高某一句劝,这位公子的身份贵不可言,不是你能得罪的。”
谁知程腾之听后反而大怒,到了此时,这高老板还在维护着他的朋友,视他若无物,他何时被人这么低看过?
“哼,高老板,本公子给你的面子你不要,就休怪本公子得罪了。”
高老板心下一横:“谁都不能动那位公子,除非从我身上踏过去。”
程腾之怒极,刚要让护卫们先拿下高老板,大厅的门被重力推开,一众四方会的人手鱼贯而入。
走在最前面的,是一个吊儿郎当的寸头青年。
拍卖会中,许多人看到这青年脸色纷纷一变,下意识的降低自己的存在感,怕被这寸头青年注意到。
四方会在京城发展到如今的威望,由此可见一斑。
小九自从城西码头一事后,立刻就召集部分人手赶到内城,时刻在准备着待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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