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严,我听上面来打前站的客人说,导师总以为他在国内没有了亲人,所以一直没有寻找。前几年他偶尔看到省报上的一篇文章,里面的主人公可能就是他的亲人,于是通过各种渠道开始寻找亲人,并确定他的亲人就在你们清水湾村。”
俞清向庄严解释事情经过。
“这样的话估计这位导师要失望,我们清水湾村根本不可能有导师的亲人。嘿嘿,到时候我让他高bt(变态)出尽洋相,变成高zz(渣滓)。”
庄严坐俞清的车来到她的办公室,一屁股坐到椅子上幸灾乐祸。
“白开水还是绿茶?”
俞清为庄严倒水,庄严忙站起身接过热水瓶:
“白开水,我自己来。俞领导给我倒茶的话,我的级别不要太高。”
庄严为自己倒了一杯白开水,又为俞清的保温杯续上茶。
“高一鸣那里讽讽刺刺也就算啦,我这里你还要含沙射影?”
“岂敢岂敢,打死我也不敢对俞领导不敬。”
“还贫,说吧,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向我汇报?”
“尊敬的俞领导,还真就只能汇报呀?我们之间不能有交流吗?”
“你呀,咬文嚼字很有一套。”
“报告俞领导,本人记者出身,职业病。”
“庄记者,那我们可以开始交流了吗?”
“可以,完全可以,我早就憋得难受。”
“什么事情让你这个大记者这么难受?迫不及待地要和我交流?”
“清姐,大事情。看来高一鸣这个家伙不除,水州将不得安宁!”
“你怎么又扯到他身上去了呀?说你的重要事情,不要提他。”
“清姐,这重要事情高一鸣可是主人公。”
“是吗?”
“清姐,你知道吗?这几天高一鸣和水姐走得很近,经常在一起碰头,有的时候半夜三更还在电话联系。”
“啊?他们两个怎么搅到了一起?高一鸣他想要干什么?小水可千万不能让高一鸣的当。庄严,你怎么知道的呀?你快把详细情况和我说说。”
俞清一听庄严说高一鸣和俞水俞丽娜走的很近,吃惊不小,她深知高一鸣的为人,俞水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庄严一五一十原原本本告诉俞清有关高一鸣的事情,包括高一鸣家暴赵瑄导致小产的事情。
“这个衣冠禽兽的家伙,他还是人吗?”
俞清一拍桌子,气得直抖。
“清姐,你消消气,我会想办法修理他。”
“必须好好修理他,这样的人渣!”
“清姐,你说话轻点,注意你的公众形象哦。”
“哦,谢谢你的提醒。我知道他人品低下,没想到变态到这个地步。”
“清姐,你放心,我到时候一定把他修理得哭爹喊娘,在大众面前无地自容,恨不得自杀。”
“庄严,你打算怎么修理他?可千万不能太出格,触犯法律可不行。”
“清姐,我怎么可能会去触犯法律?我做事有原则有底线。”
“你是不是想让他在你们清水湾村出洋相?”
“清姐,你料事如神,我们想到一块了哦。”
“不行,到时候导师和各级领导都在,你虽然修理了他,可我的面子也将没有。”
“清姐,这和你的面子搭什么界?”
“这次导师清水湾寻亲之行,我是接待组组长,事情搞砸了责任不是在我吗?”
“这倒也是,那我另想办法。”
“说实在,修不修理他无所谓,多行不义必自毙,他迟早会受到报应。眼下当务之急是怎么样劝小水不要和他来往?绿叶集团收回破产申请肯定和高一鸣有关。”
俞清冷静下来。
“关键是你那亲妹妹能听劝吗?现在连小金子的尾巴又重新翘了起来,培训班不上,回水州当他的小总裁。”
“好了伤疤忘了疼,怎么不用脑子好好思考思考呢?小水的性格我知道,一下子肯定劝不回来。明天导师到水州,后天去你们清水湾村,导师离开水州前高一鸣应该没有多少时间和小水接触,也不敢兴风作浪弄出什么幺蛾子?”
“高一鸣这个人心理太阴暗,他不一定按常规出牌,我担心时间一长没有挽回的余地。”
“不管怎么样,只能等导师离开水州后再想办法揭穿高一鸣的险恶用心,这几天反正我和他基本在一起,我会注意他的一举一动。”
“清姐,你自己也要小心,我总有种预感,他突然和水姐走得那么近,会不会是针对你?”
“针对我?”
“是啊,上次方成不是说高一鸣去省城告你,结果回来变成帮他同学的导师寻亲,这其中会不会有蹊跷?”
“庄严,你想到了什么?”
“具体我也吃不准,只是感觉高一鸣这次这么积极帮他同学寻亲有些奇怪?”
“这有什么可奇怪?高一鸣本来想当融媒体中心的一把手,可在民主推荐和考察中通不过,他以为我在背后捣鬼,所以一直耿耿于怀。这次他同学的导师到清水湾寻亲,他正好抓住这次机会在领导面前好好表现一番,争取咸鱼翻身,坐上招商局头头的位置,算是对我的回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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