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噜!
棒梗狠狠咽了一口唾沫,目光依依不舍的离开陈家,过去前院。
陈家。
不出预料的听到狗咬狗的喊叫声,陈满山呵呵一笑,把手里的猪油膘放在灶台上。
只让贾张氏把欠医院的医药费还上,太便宜了她。
陈满山要让院里所有人都看看,贾张氏丑恶的嘴脸。
至于挑动傻柱和贾家决裂?
陈满山并不觉得傻柱能逃得脱秦淮茹的手掌心。
现在傻柱发飙,那是因为气性上头罢了。
等明天秦淮茹哄一哄,傻柱指定又得屁颠屁颠黏上去。
抛去脑海中的杂念,陈满山热锅,把猪油膘切成小块,准备榨猪油。
四合院大门口。
“傻柱,怎么回事?”
易中海急匆匆问道。
傻柱板着一张脸,没吭声,脸色黑的像是木炭。
“一大爷,你得给我们贾家孤儿寡母做主啊。”
“你看看我这脸,都被他抽肿了。”
贾张氏歪着头,指着自己的脸颊,哭着叫嚷。
“贾老嫂子,你不是要去医院缴费吗?怎么和傻柱动上手了?”
阎阜贵一脸狐疑。
要知道,傻柱可是大院这么多人里头,最乐意帮扶贾家的。
无缘无故的,能动手打贾张氏?
阎阜贵可不信。
“臭老九,什么叫我和傻柱动上手了,明明是傻柱打我。”
“你眼睛不用放裤裆里去!”
贾张氏破口大骂。
阎阜贵气的浑身哆嗦。
臭老九是这个时候对文化分子最恶毒的蔑称。
臭是臭不可闻的意思。
老九一词来源于元代时期。
《陔余丛考》中记载:“元制,一官,二吏,三僧,四道,五医,六工,七匠,八娼,九儒,十丐。”
儒被排在第九位。
最让文化人破大防的是,竟然连娼妓都比他们的地位要高。
一句老九,半点脏字不带,蕴藏的意思之丰富,能让文化人跳脚骂娘。
阎阜贵教书育人,一向自诩文化人,这一句话简直是戳到了他的肺管子。
“秦淮茹,你来说什么情况?”
刘海中憋着笑,问话。
上回他被贾张氏撅了一顿,当天晚上都没睡好觉。
看到阎阜贵现在的情况,心里顿时舒服多了。
“傻柱,你来说!”
不等秦淮茹开口,易中海强行打断。
非得让傻柱先说。
他太了解傻柱了,肯定是有缘由,才会动手打人。
要是让秦淮茹先开口,隐藏一些信息,傻柱肯定会顾全秦淮茹的面子。
这事就没法办了。
“昨晚我送张婆子去医院,给了她五块钱做医药费,她还说不够,自己贴了两块多钱。”
“刚才陈老头告诉我,医药费一共花了两块多钱,张婆子还没给!”
傻柱闷声说道。
他也算是给秦淮茹留面子了,没说秦淮茹继续让他出钱的事。
大家伙心里头一琢磨,顿时看向贾张氏的眼神都变了。
满是鄙夷和厌恶。
“贾家老嫂子,所以你是吞了傻柱的五块钱,故意逃了医院的治疗费是吧?”
易中海深吸一口气,问道。
“那五块钱是傻柱摔了我,补偿给我的钱,怎么能叫‘吞’。”
“治疗费我也不是故意逃,昨晚上忘了,我这不是正要去交钱的嘛。”
贾张氏一脸坦然的说道。
完全不觉得自己有啥问题。
“明明是你自个摔了,傻柱扛你起来给你帮忙,怎么就变成傻柱摔你了,真当我们没有眼睛是吧。”
“真是个疯婆子,老贾当年怎么就没把你带走呢。”
“贾老婆子,求求你做个人吧。”
“这事完全是贾老婆子的错,大家伙千万不要放过她。”
大院众人纷纷对着贾张氏开炮。
秦淮茹都没脸站在贾张氏边上,嫌弃太丢人。
“老贾啊,你睁开眼睛看看吧,这么多人欺负我们贾家孤儿寡母,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啊。”
“东旭啊,你走了,你的娘活的太苦了啊。”
“你们俩要是有良心,就把欺负我的人带走吧。”
贾张氏双手抬起来,召唤阴兵助阵。
声音凄切。
大院众人听的心里发麻。
连带着骂贾张氏的声音都小了。
“够了!”
“贾家老嫂子,傻柱的钱你必须还他,欠医院的医药费也得补上。”
易中海冷硬说道。
“我没钱。”
贾张氏牙关紧咬。
“没钱也有没钱的招,明天咱们仨大爷一起去街道那边,让街道解决。”
刘海中冷笑:“到时候要是拉你去游街,那可别说我们做的过分了。”
“我同意。”阎阜贵点头,心里恨死了贾张氏。
“我儿媳妇有钱,这钱我又没说不给。”
贾张氏赶紧改口,狠狠剜了秦淮茹一眼。
要不是秦淮茹非得跟她一起去医院,就碰不上傻柱,这事根本不会穿。
还有陈满山那个老东西,嘴皮子最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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