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词，现在用于苏恩身上，是真的挺合适的。
她身上早已多了几分韵味，身段本来就好，如今更成熟了，前几天的淤青也都干净了，说她肤白貌美一点都不为过。
苏恩到的时候，对方已经到了。
从进门到打招呼，她都是落落大方的。
望丛山不是一个人，也带了之前的那个代表来。
代表在她进去之后，帮她接过了外套，挂在了旁边的衣架上。
苏恩里面穿的是一条裙子，简单大方，但又很亮眼，开叉的地方，白皙的长腿若隐若现的。
“望署长！”她走到望丛山跟前，主动打招呼，握手。
望丛山显然对她今晚的状态特别满意，从她进来开始，脸上就是笑着的。
她伸手过来的时候，也站了起来，跟她握了一下，又顺势抱了抱。
说了一句：“苏秘书可是越来越好看了！”
苏恩微微弯着笑，“您还是这么精神威武！”
坐望丛山这种位置的人，最喜欢的就是别人夸他们威武了，尤其她看起来说得随意，但脸上又特别认真。
哄得望丛山哈哈笑起来，“快坐快坐！”
因为两人之前见过面，所以稍微叙起了旧。
那时候不熟悉，她也当做不记得当时差点被他当猎物的那一段，全程表现的就是对他的敬仰和崇拜。
至少前半段下来，聊的是非常开心的。
但是前半段可是丝毫都没有料到交流会，或者邀请他过来的事情。
苏恩尝试了几次，想把话题切到正题上，但是望丛山身为老狐狸，经验又那么丰富，总是很轻易的可以把话题给略过去。
“望署长。”苏恩主动端了酒杯，硬生生的把话题扯过来，“燕京的交流会，您应该是听过的，眼看就要到了，有没有什么想法？”
望丛山吃着菜，一副不经意听到的样子，“嗯？”了一声，然后爽朗的笑声，一边说着，“这事，我知道，也偶尔会考虑，不着急，先吃饭，吃完出去走走？”
苏恩勉强笑了一下，她能拒绝么？
显然不能。
不过望丛山至少是把她的酒接过去了。
苏恩不敢再一次次的提正事，看得出来，这个人的铁了心先得到她，然后才张口谈正事。
所以，她要是试图用敬酒的方式提正事，今晚非把自己灌醉不可。
一顿饭吃了大概一个半小时，连喝带聊，饭后茶点都用得差不多，磨蹭到了两个小时，该消化都消化差不多了。
代表出去了一趟，回来的时候说车子已经备好了。
苏恩抿了抿唇，“不是出去走走？燕京的夜景是很美的，我可以带您逛一逛？”
望丛山站起来，脸上依旧是笑着的，酒后说话就不像刚坐下那会儿一样的客气和把控了。
看了她，“夜景哪能有你美？”
这话苏恩没法接，只能陪着笑一笑。
望丛山要出去，她只能陪着出去。
从餐厅出去，代表抢着去结账了，她不得不陪着望丛山一边说话，一边往外走。
两个人走得挺近，主要是她没办法把距离拉得太大，显得太不尊重人。
但是走得太近了，又总感觉望丛山的衣服或者手，总会看起来无意间的碰到她。
这种距离，她是不太喜欢的。
刚要出餐厅，有人叫住她的时候，苏恩转头看了过去。
“苏秘书，真是巧！”沈稠装作一副刚好碰到的样子，他旁边跟着的是秦龙。
望丛山自然不认识沈稠，但是看到秦龙的时候，稍微多看了一眼。
然后问她，“这是？”
苏恩声音不大的介绍：“也是交流会比较重要的角色，可能有事找我，我能先跟他们说两句？”
望丛山微微挑眉，虽然不太乐意，但也不能太霸道，点了点头，“我去车上等苏秘书？”
苏恩点头。
其实她狠狠松了一口气。
如果沈稠不出现，她必然只能上望丛山的车了。
等望丛山走了，苏恩跟沈稠往走廊那边走了走，“你一个人？”
沈稠笑了一下，“你觉得可能么？”
他一个人来的话，秦龙哪可能跟着他？
也对，苏恩看了看秦龙，这应该是明燕故意安排的，挑随随便便的人过来，望丛山不一定放她离开。
看来这秦龙做京卫之前，可能还做过别的工作。
“他要找我，应该在我赴约之前，现在我没办法走得开。”苏恩无奈的道。
沈稠笑笑，“你估计不太了解他，其实他做事很霸道，如果他想带你走，是不需要理由的。”
明燕以前做事一贯都是这样的，只是遇到她之后，在她的事情上，可能会有一些不一样。
但他们已经不是以前的关系，明燕现在办事，还是以前的风格居多。
苏恩笑了一下，“所以呢？”
沈稠颔首，“你从走廊过去，徐奈川在电梯那儿呢，明燕在楼上。”
苏恩看了看餐厅外，“望丛山就那么等着？我可惹不起姓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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