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勇?马三,你认识吗?”
“代哥,没听过呀,什么意思?”
“也告诉我了,我到那边演出了,给他得拿一个场地费。”
“场地费?什么是场地费呀?”
“代弟,那场地费你还不知道嘛?”
“我真就不知道,我都没听过什么叫场地费。”
“就是说咱到那边演出,把这个演出的费用,得给他交一部分。”
“交一部分?交多少啊?”
“要40万。”
“要40万,挺黑呀,这钱来的容易啊!挺黑呀,叶哥,我跟这个梁勇也不太熟悉,也不和他认识,你找到我加代,你是什么意思?”
“代弟,我知道你跟那个梁勇可能不认识,但是我后来这一打听他,你猜他跟谁认识?”
“跟谁呀?”
“跟天朔大哥认识。”
“谁?”
“臧天朔啊,就唱朋友那个,我这后期打听说你跟臧天朔关系不挺好的吗?我寻思能不能说给我打个招呼,哪怕说对方少要点,我这给他40万,我再给你这个演员啥分点,我这不挣钱了。”
“那行,叶哥,你这个事呢,我也听明白了,回头呢,我给你问一问,我找那个天朔唠一唠。”
“那行,代弟,咱先喝酒,戴军啊,包括你们三个,我管他叫代弟,你们呢,得叫代哥,咱啥不说了,敬你代哥。”这边啪的一碰杯。
代哥这一看:“来吧,”啪的一碰杯,直接干了,代哥特别性情,特别豪爽。
这边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代哥也是借点酒劲说:“这么的,叶哥,我现在把电话直接打给臧天朔,我现在当你面,我给你问一问。”
电话一打过去:“喂,天朔,在哪呢?”
“代哥呀,我在外边呢,跟那个山东哥们,不少外地朋友,喝多了啊,喝嘚喝呢,今天喝嗨了,你在哪代哥,你喝没喝呢?你要没喝的话,我过去找你去,咱俩喝点。”
“不喝了,我这喝不少了,我跟你打听个事呗。”
“你说哥,怎么的了?”
“你在这个廊坊有没有朋友?”
“有朋友啊,哥,怎么的了?”
“我的一个哥们的兄弟姓这个戴,叫戴军,唱阿莲那个。”
“小军,那不老弟吗?他怎么的,什么意思?”
“他跟我一个哥们,我家邻居,我一个好哥哥,叫叶晶。”
“叶晶啊,我听过啊,圈里的嘛,怎么的了?”
“他们开个演艺公司,到廊坊需要去演出,接个商演,当地我叫什么梁勇的,管他要场地费,张嘴要40万,这个梁勇你是不是认识?”
“我认识哥,我认识。”
“那行,那你认识就好办了,你给说一说。”
“代哥,你方便吗?要不你就出来。”
“你说吧,在我旁边呢,你就直说。”
“那行,我就实话跟你说代哥,这个事很正常,无论说到哪个城市都是这个均价,30万到40万之间,这是没有关系的情况下,如果说有这个关系,25万到30万。”
“不是,天朔呀,那你代哥给你打个电话,怎么就值个五万十万呢。”
“不是,代哥,我不是那意思,你不找到天朔了吗?天朔就一句话,钱免了,要什么钱呢?你放心吧,代哥,回头我打个招呼,啥问题不带有的。”
“那行,天朔啊,哪天的啊,代哥请你喝酒。”
“那行,代哥,这两天的吧。”
“行啊,回头你跟打个招呼,好嘞。”
这边叶晶在这听傻了,包括旁边戴军,我擦,这代哥能量太大了,40万嘎嘎就给免了。
这三个小姑娘听愣了,代哥名气挺大呀,40万一下不要了。
叶晶这一看:“代弟,40万不要了?”
“40万还多呀,400万的话,我拿点烟,拿点酒,我看看他。40万不至于。”
这边夜叶晶这一看:“代弟,你过来来,”一爬耳朵,“代弟,对面那仨你看见没,你相中哪个了今天晚上你领走,或者说你都相中,你都领走。”
代哥一看:“叶哥,你什么意思,你要这么整的话,我就不给你办了,你这拿我当啥呢。”
“不是,代弟,都老爷们,是不是,你相中哪个了你就整一个,你直接领走。”
代哥一看:“以后的吧,你把我当啥了,我是啥人呢,以后再说,叶哥,这个事呢,代弟就帮你办了,你公司也是刚刚开业,也需要这个钱,这个钱省下来,你是给员工开支啊,还是说公司装修,你怎么用,代弟就不管了,这个钱你也别给我,将来有一天你代弟需要你了,我希望叶哥你能帮我一把。”
“代弟,叶哥啥都不说了,什么都不去说,你看叶哥怎么去做。”
当天晚上确实大伙没少喝,叶晶要把加代领出去玩,代哥说啥都没去。
当天晚上也没少喝,直接就回家了。
另一边臧天朔确实是办事,当天晚上没打电话,第二天早上把电话直接打给梁勇了,一打过去:“喂,勇哥。”梁勇比天朔大三岁,“勇哥,我跟你说个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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