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雷子哥,我二哥的铁哥们。”
陆蓁连忙将嘴里的冰糖葫芦咽了下去,指着孟淮安对雷金山说道,
“雷子哥,这位是我对象孟淮安。”
孟淮安微抿了唇角,对雷金山矜持地点了点头,“您好,雷......”
“雷金山。”雷金山将糖葫芦叼在嘴里,把手在衣服上用力擦拭了片刻,才跟孟淮安握了握手,
“蓁蓁,你结婚这种大事你二哥那闷嘴葫芦居然不告诉我。早知道的话,我该给你和孟同志备份礼物的。”
“前两天才领证儿,还没办酒席呢。”陆蓁看了一眼孟淮安,笑道,
“雷子哥你放心,回头吃酒一定少不了你的份儿。”
“这可是你说的。”雷金山爽朗地笑了笑,“要是回头忘了我可是不依的。”
孟淮安沉默地看着两人说笑,忽然抬手碰了碰陆蓁的唇角。
陆蓁微微一怔。
孟淮安若无其事地将拇指上沾着的糖渣示意给她看,微哑的声音里带着些宠溺,
“瞧你,这么大的人了还跟个孩子似的。”
察觉到周围有好几道目光都在看着自己,陆蓁唇角那块肌肤顿时有些发烫。
她赧然一笑,飞快地转移了话题,
“对了孟淮安,我得和雷子哥去趟丰台,晚上回来得可能会晚点儿,你不用等我吃饭了。”
“丰台?孟淮安似若有所思。
他扫了一眼身形魁梧的雷金山,突然冲吉普车的方向抬了抬下巴,“上车吧,我送你们去。”
“这也太麻烦......”
陆蓁刚想拒绝,雷金山已经搓了搓手掌,自来熟地笑道,
“那敢情好,我馋这吉普车很久了。孟同志,等会儿能让我过把瘾吗?”
“没问题。”孟淮安将车钥匙扔给了他,自己则替陆蓁拉开了后排座位的车门。
见状,陆蓁迟疑道:“雷子哥,你喝了酒不能开车吧?”
“没事儿,那点酒还不够我塞牙缝呢!”雷金山满不在乎道。
陆蓁还想说什么,可察觉到孟淮安投来的视线,她又蓦地闭上了嘴。
这年头压根就没有酒驾的说法,以孟淮安的聪明,她继续坚持只会露出马脚。
陆蓁坐到了后排座位上,还未坐稳,雷金山已经一脚狠踩了油门,开着吉普兴奋地蹿了出去。
陆蓁猝不及防地撞进了孟淮安怀里。
孟淮安微烫的掌心贴在她的腰上,哑声道:“小心。”
雷金山以为孟淮安是在跟他说话,连忙笑道:“孟同志你放心,我车技很好的!”
20分钟后,军用吉普开出了京市。
在凹凸不平的石子路上被抖得浑身差点散了架的陆蓁:“......”
神他妈的车技很好,雷金山对自己的车技到底有什么误会?
她一边在心里暗暗吐槽,一边颠簸的节奏中打起了瞌睡。
等陆蓁被一个急刹车惊醒时,发现自己竟然靠在孟淮安怀里睡着了。
她下意识地擦了擦唇角,确定没有口水后才心虚地坐直了身子。
方才还在闭眼假寐的男人第一时间睁开了眼,声音还带着些刚睡醒后的哑,“醒了?”
陆蓁脸颊微烫,恶人先告状道:“你怎么不叫我?”
“看你睡得香,就没忍心。”
孟淮安唇角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但那笑意转瞬即逝,随后他眼中就多些隐晦的自责,
“昨晚没睡好吗?”
陆蓁下意识地反驳道:“没有的事,我睡得可香了!”
“是么?”孟淮安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然后打开车门跳了下去。
陆蓁:“......”
昨晚她真的没有失眠好吗!
“你们在这儿等我一会儿,我先去探探口风再说。”雷金山恋恋不舍地将车钥匙还给了孟淮安。
陆蓁活动了一下酸痛的脖子,并未下车,“那就辛苦你了,雷子哥。”
雷金山匆匆进了家具厂。
孟淮安在离吉普车两米开外的地方掏出了烟盒,刚含了一支烟叼在嘴里,却突然瞥到了陆蓁的动作。
他将烟原封不动地放回了烟盒,快步走回了吉普车,“脖子怎么了?”
陆蓁:“没事,可能是刚才不小心睡落枕了。”
“我帮你揉揉?”他嘴里是征询的意思,微烫的大掌已经落在了她的脖子上。
陆蓁拒绝的话在孟淮安按捏的动作中咽了回去。
这力道,这手法......简直舒服得无可挑剔!
要不是知道孟淮安是个军人,她甚至怀疑他是受过专业培训的。
“好。”
陆蓁从来不是矫情的人,第一时间就放弃了抵抗开始享受起某人的糖衣炮弹来。
见她绷直的身体逐渐放松,半眯了眼眸乖顺得像只猫咪,孟淮安眼中闪过一抹淡淡的笑意。
春日午后的微风熏人欲醉。
陆蓁在孟淮安舒服的力道中再次生出了困倦,雷金山却因为疾步狂奔渗出了一层薄汗。
他刚走到吉普车旁,就听到车里的男人哑声问道:“舒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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