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给他说亲的事已经进展的差不多,裴旭川也答应替光棍出礼金。
可他却在这个节骨眼上出了事,事情只能搁置下来,光棍给不起礼金,女方家自然反了悔。
光棍很愤怒,直接去找裴旭川说理,质问他为什么出尔反尔。
裴旭川也很无奈,他也很想像承诺的那样给光棍出结婚的钱,可他的双腿伤的不轻,手里的钱只能暂时先交住院费,后续几个月的工资也得交代在医院,再拿不出多余钱。
可光棍不吃这套,觉得裴旭川既然答应了,就应该给他出钱。
裴旭川他怕他在医院惹事,一边安抚他,一边抱怨原主,说如果原主肯过来照顾他,那他早就能出院了,联系好的亲事也不会黄。
说着还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向光棍抱怨,说原主如何如何不孝顺,他独自一个人在医院如何如何可怜。
听着裴旭川的哭诉抱怨,光棍没有再说什么,却在心里恨上了原主。
他开始频繁出现在原主的生活中,把没娶到媳妇的事都赖在了原主头上。
在他看来,如果原主肯为父亲出医疗费,那裴旭川就有钱给他娶媳妇,所以出不起礼金导致媳妇黄了的事都怪原主。
因此他认为,原主要么出钱给他娶媳妇,要么直接嫁给他,反正无论如何都得弥补他没能娶上媳妇的损失。
面对他的无理要求,原主一概置之不理,却不料她漠视的态度激怒了光棍。
一个雨后的下午,喝了点酒的光棍越想越生气,揣着水果刀就出了门,在满是人的大街上朝原主扑了过去。
原主根本没想到他会在众目睽睽之下动手,被连捅八刀,送到医院的时候已经没了气息。
她死后,或许是因为怨念太重,灵魂久久不散。
她看到裴旭川拿着她攒下的钱交了住院费,还给自己请了护工。
看到裴旭川以她家属的身份出具了谅解书,并表示她跟光棍之间有情感纠纷,让光棍因此避免了死刑。
看到裴旭川十分善解人意的没有跟光棍家要一点赔偿,甚至经常带着礼品去看望光棍的父母。
还看到裴旭川把她剩余的财产全都给了那些明面上需要帮助,可实际上要么好吃懒做,要么故意卖惨的人。
……
她很不甘心,希望裴旭川等人都付出应有的代价。
“他……图什么?”,灰宝看着任务面板里的简介百思不得其解。
“可能是想图个好名声吧,奇葩的脑回路不是咱们正常人能理解的”
云烟无奈地摇了摇头,接下了任务。
刚穿过去就听到耳边传来一阵电话交谈的声音,模模糊糊的,听不清在说什么。
她也没顾上听,忙着整理原主的记忆。
穿过来的时间点算不上好,也算不上差。
说不好吧,原主最尊敬的兄长裴子清还活着,兄妹二人住的房子还没有被卖掉。
说好吧,今天刚好是裴子清去医院拿报告的那天,也就是他被查出肾衰竭的那天,而按照原主前世时间点的推算,在阳台上打电话的裴旭川应该是在联系卖房子的事。
就在云烟感慨的时候,裴旭川从阳台上走了出来,脸上带着微微的笑意,看来是卖房的事谈的很顺利。
“您去哪”,云烟面无表情的拦在他身前,没打算让他离开。
“爸爸有事要处理”
“什么事比哥哥的身体还重要吗?他已经不舒服很久了,今天检查报告出来,您难道都不打算看上一眼吗”
“爸爸又不是医生,你哥哥不舒服,你就陪他去医院,我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忙,还有很多需要帮助的人在等我,做人不能这么自私自利,只顾小家,不顾大家”
“呵……小家都顾不上的人怎么顾大家”
“你怎么这么不懂事?我这次要帮的是你表姑家的儿子,也是你哥哥”
“你说的是那个因为打架斗殴进过两次监狱的远方表哥吗”,云烟说着,讽刺的笑了笑。
“那怎么了?谁年轻的时候还不犯点错误?能把一个误入歧途的人拉上正道是多大的功德?你这孩子怎么一点爱心都没有?一点都不随我,光随你那个冷血无情的妈了”
“你光担心别人家的儿子能不能娶上媳妇?你就不担心哥哥的身体吗?”
“担心又能怎么样?我担心他,他就不会生病了吗?要真的有什么大病,我担心一下,病就能好了吗”,裴旭川白了云烟一眼,满脸的不耐烦。
“是啊,你的担心改变不了病情,你三两万的小钱就能让犯过罪的人改过自新吗?我可听说他前两天还因为偷人家的东西进去过”
“那……那是他自己的事,尽人事听天命,帮不帮他是我们的事,他能不能变好是他自己的事,咱们只需要做分内的就行”
“根据法律规定,孩子在成年之前,父母有抚养的义务,请问这件分内的事您做了吗?或者说您做过吗”
“你……你们俩这不是都活的好好的吗?你哥也考上大学了,你们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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