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殷素的意思，他爸爸电话跟她交流很顺畅。
家里没有太要紧的事情。
顾渊在一边松了好大一口气。
这些天，晚上都在赶功课，还要应付会计师几个证书的考试。
菌皇都缺货了。
更别说吴三他们那群贩子要给全市高中档餐馆，消费人群供货。
电话一个个打过来，殷素干脆都让顾渊转给吴盛澜接，以后吴盛澜负责这一块。
吴盛澜也只能统计对方需求，登记好以后，然并卵。
至于被韩德龙拉去的老饕群，顾渊压根都不敢吱声，这些人恨死了叶省军，因为这起赔偿，韩德龙甚至在群里告诉他们，以后顾渊将不会在群里直销。
这群人把叶省军踢出了群还不过瘾，每天还有人在群里想把人拉回来再踢，鞭尸。
私聊加顾渊加不上，韩德龙一下子暴增了数十个群里的微信好友。
电话都打来几次了。
“要不，素素周末陪他们去抚仙湖，把白明锐和扶桑的那个舞蹈指导也叫上，每天让白明锐陪舞蹈指导，我们不出面安排，不合适。我想联络一下渠道方，若是合适，我去接货，他们对春城不熟悉，雇人也不是特别放心，送货很不方便！”
扶桑来的舞蹈指导叫朝泓雅美，非常的厉害，是当下扶桑最红的女团akb48的舞指。
根据舞蹈社小姐妹的个人条件，
对舞蹈队形，动作进行了大幅度的调整。
出来的效果，连天大艺术老师都捂着嘴巴.......
尽管白明锐把人照顾的很好，于情于理，殷素也认为应该请客。
“你在辛苦，我却跑去玩？说好的同甘共苦呢？”
“没事，不辛苦，你要不放心，我带三哥去！”
“讨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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