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长利被这一顿抢白,进也不是退也不是,站在那儿手足无措。他满心无奈,只能一个劲儿地摇头叹息,苦笑着说:“是,是男人的错,天底下所有坏事好像都是男人干的,这样说行了吧?”此刻的他,只觉得无比窝囊,却又无处发泄。
郝欣怡见他这副模样,语气稍微缓和了些,轻声说道:“长利,我比你们都年长,难道我就没想过这些吗?可我这个人……唉,也真是不争气,总是管不住自己。”她微微低下头,眼中满是挣扎与无奈。
郝欣悦在一旁听了,却突然冷笑一声,大声说道:“你这个当姐姐的憋不住,难道我这个当妹妹的就能憋得住吗?我也想找个固定的性伙伴,就像华长利这样的,可是你呢?你之前却不同意。要不这样吧,你把华长利让给我,你俩解除关系,这样对大家都好。”
郝欣怡听到这话,眼睛一下子瞪得滚圆,满脸的不可置信,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的亲妹妹竟然能说出如此荒唐的话。而华长利也愣住了,呆呆地看着郝欣悦,只觉得这场景荒谬至极,自己此刻就像一件任人挑选、分来分去的商品,心里既愤怒又悲哀,却郝欣怡神色复杂地看向华长利,急切地说道:“华长利,你说说看,你想不想跟我妹结婚?我妹摆在这儿,模样长得漂亮,又有才华,多好的姑娘啊。”她一边说着,一边用带着期许的目光打量着华长利,试图从他脸上捕捉到哪怕一丝心动的痕迹。
郝欣悦也迅速转过身,目光直直地盯着华长利,语气干脆:“华长利,我实话跟你说,我不想跟你结婚,我也知道你不想跟我结婚。但我们俩可以进一步发展关系,让我姐退出。我姐跟你在一起,早晚会出问题,你明白吗?”她微微扬起下巴,眼神里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劲儿。
郝欣怡听着妹妹这番话,心里一阵酸涩,可她也清楚,必须得直面当下这棘手的现实。郑国强、常海江,甚至连县委书记唐孝义,都总是对她抱有怀疑的态度。要是真能让华长利和妹妹在一起,或许所有的事情都能有个合理的说法。就算常海江抓住什么把柄,她也完全能把华长利推到妹妹那边。
于是,郝欣怡深吸一口气,再次对华长利说道:“长利,我妹说得对。她喜欢你可不是一天两天了,你对她也不反感。你们之间以后到底怎么发展,我不管。但我确实该从这段复杂关系里脱身了。我毕竟是镇委书记,还是县委常委,要是在男女关系上被人揪住小辫子,我这张脸往哪儿搁?以后还怎么当领导?行了,我也该走了。小妹,这下你满意了吧?”说这些话的时候,她的声音微微发颤,心里满是无奈与不甘。
郝欣悦听到这话,不自觉地露出了得意的笑容,说道:“本来我就喜欢华长利,如果他是个外人,你抢走也就算了。可他是你的部下,你们俩在一起,怎么想都不合适。”说着,她便大大方方地拉过华长利的手,顺势把自己的身子扑进华长利的怀里,那股热情让华长利想推开都难。
郝欣怡看着眼前这一幕,咬了咬牙,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对华长利说:“长利,以后咱俩就只是领导和被领导的关系。在一起就只谈工作,没问题吧?当然,要是有涉及我们个人的事情,也可以谈,但仅限在办公室里,明白吗?”尽管说出这番话让她心如刀绞,但她心里清楚,必须得把这层关系说清楚,给自己和这段混乱的过往做个了断。
华长利满脸无奈,苦笑着叹了口气:“反正不管怎样,都是我们男人的错,那就听你们的吧。”他垂下头,眼神里满是疲惫与迷茫,仿佛在这复杂的情感纠葛中彻底迷失了方向 。郝欣怡说走就走,她的身影迅速消失在门口,带起一阵让人窒息的沉默。华长利见状,下意识地抬腿也想跟着出去,可刚迈出一步,就被郝欣悦像钳子般紧紧拉住。
“华长利,咱刚才都已经说清楚了,”郝欣悦的声音急切又带着几分不容抗拒的热络,“我姐说的话我觉得非常正确,以后你们之间也就是工作关系。但我这儿,可是真心实意欢迎你来的。你也知道,现在结婚多不容易啊,可要是想找个同床的伙伴,虽说也不是轻而易举,但也并非难事。你听好了,以后你就是我的伙伴,你觉得怎么样?”她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华长利,眼神里燃烧着渴望的火苗。
华长利的脸上写满了纠结与为难,嗫嚅着:“这样不好吧,我们这……这算什么?”他的声音里带着几分颤抖,像是被这突如其来的大胆提议给震住了。
郝欣悦一听,轻轻笑了一声,那笑声里有股洒脱劲儿:“你不结婚,我不嫁人,我们想怎么样就怎么样,这跟别人可一点儿关系都没有。咱把丑话说在前头,你以后要是再有别的女人,我也不管;我要是再找别的男人,你也别计较。但是当下,我们就是这样的关系,你不觉得这样挺自在的吗?互相都放得开,而且谁也不连累谁。喜欢的时候就凑在一块儿玩一玩,就像今天,我就想要你。”说着,她又往华长利身边靠了靠,那温热的气息喷在华长利脸上。华长利此刻只觉满心无奈,仿佛陷入了两难的泥沼。他的上司是郝欣怡,这位在工作上雷厉风行的女强人,他可不想轻易得罪。而郝欣怡的妹妹郝欣悦,同样是他不敢随意招惹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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