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人根本无从知晓,就在昨天晚上,他们经历了灵魂与肉体的交融,那种美妙的感觉仍在心头萦绕。如今又在工作场合碰面,心里难免泛起一丝羞涩与尴尬,好在两人都极力掩饰,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华长利怀着忐忑的心情走进郝书记的办公室,郝书记眼神犀利地示意他把门关上,随后指了指对面的椅子,让他坐下。华长利缓缓坐下,心里七上八下的,不知道郝书记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郝书记表情严肃,目光如炬地盯着华长利,一字一顿地说道:“华长利,你说说昨天晚上你都干了些什么,不管是工作还是生活,都跟我一五一十地交代。” 华长利看到郝欣怡这副严肃的模样,心里“咯噔”一下,暗自思忖:“好家伙,难不成我昨天晚上在河东村的一举一动,郝欣怡都了如指掌?难道我身边安插了眼线?可仔细想想又不太可能啊,说不定他是在故意讹诈我。”
短暂的慌乱之后,华长利迅速镇定下来,他眼珠子一转,决定反客为主,故意把问题说得玄乎其玄:“郝书记,你知道昨天晚上我看到了什么问题吗?这个问题说大就大,说小就小,说无就无,关键就看我们怎么去处理了。” 郝书记原本以为能轻松从华长利嘴里套出话来,没想到却被他这么一说,一时之间陷入了华长利给他设下的“语言陷阱”里。郝书记眉头紧皱,脸上露出疑惑和急切的神情,忍不住追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你别卖关子了,赶紧说清楚!”
华长利看着郝书记着急的样子,心里暗自得意,但表面上仍装出一副严肃认真的样子。“昨天晚上我到河东村的时候,正赶上几十个村民在村委会闹事,那场面乱糟糟的。他们的诉求就是村委会扣了他们的动迁补偿款。”华长利神色凝重,一边回忆一边说道。
郝欣怡愣了一下,满脸疑惑地重复道:“村委会扣了他们动迁补偿款?可我们根本就不知道啊。”
华长利点了点头,接着说:“问题,问题就在这。胡书记坚决不承认,他说那些村民要求补偿的房屋都是最近这几天才盖上的,而且还把很多没有主的土地划到自己名下,也要求补偿。两边各执一词,谁都不服谁。我想着得深入了解情况,当天晚上就留在了那里。胡大江大倒村委会的苦水,我也去和村民们交流,听他们的诉求,两边好像都有各自的道理。但我觉得这件事情看似简单,实际要理清楚可不容易。”他顿了顿,端起茶杯喝了口水,润了润嗓子。
郝欣怡催促道:“然后呢?接着说,我看你能想出什么高招来,我倒是听听。我可告诉你,打压村民,很可能会激起民愤,把事情捅到上面去。”
华长利连忙摆手,解释说:“说的就是这个问题呀,我们要是完全得罪胡大江,这显然是不合适的,毕竟工作上还得依靠他们。但是又不能让这些村民太过委屈。我就想,等这些人尽快搬走之后,先安排他们到工业园区做前期工作,比如整理场地、干一些力所能及的活。这样一来,河东村的动迁问题解决了,村民们也有了事做,不至于闲下来生事。我还打算把河东村的这些人,后续都安排到工业园区去上班,让他们当工人。这样这些人肯定会兴高采烈的,再也不会找村里的麻烦,自然也就不会找我们镇政府的麻烦了。不过,我也跟胡大江强调了,一定不能再让村民闹事,得把安抚工作做好。”
郝欣怡听完,靠在椅背上,沉思片刻,缓缓说道:“你这个想法,倒是有几分道理,不过实施起来恐怕没那么容易,还得从长计议。”华长利一脸认真地说道:“郝书记,我们现在这情况两头都不能得罪。一边要安抚那些村民,可要是把安抚工作全交给胡大江他们村委会去做,我们又不能打击他们这些干部的积极性。你也知道,这些人在下面确实存在一些小贪的行为,可这种现象我们一时半会儿也阻止不了呀。”
郝欣怡微微眯起眼睛,似笑非笑地看着华长利,说道:“好啊,华长利,就一晚上的功夫,我看你整个人都变了。是不是被胡大江给洗脑了?还有,你昨天晚上住在山海情那个农家院,胡大江他们没给你送上一个女人?”
华长利心里“咯噔”一下,但还是镇定地回答:“当然送了,可我没要。”
郝欣怡满脸狐疑,撇了撇嘴说:“我有些不相信。”
华长利有些不耐烦了,提高了音量说道:“你爱信不信,我现在跟你谈的是工作,不是谈我的私生活。”
郝欣怡毫不退让:“我问的只是你的全部情况,工作和生活都包括在内。”
华长利无奈地笑了笑,说道:“好,那我就都跟你说了。昨天晚上我睡不着觉,那个美女老板李慧娟又炒了几个菜,然后把胡大江叫去了,我们半夜三更又喝了一顿酒,之后就睡得特别香。”
郝欣怡冷哼一声,眼神犀利地盯着华长利,质问道:“米粒那个丫头晚上没去?这么重要的事情你就给回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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