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微微皱眉,眼中满是担忧,接着说:“所以啊,以后铁岭大酒店你还是少去为妙。要是还想见面,咱们就来这儿,这里隐蔽,没人会打扰,也不会再惹出那些不必要的麻烦。” 说着,她轻轻靠在华长利的肩头,像是在寻求一份安心 。
尤美丽满含爱意,她的眼神中交织着温柔与渴望,手指微微颤抖着轻轻探向华长利的衣服。她的动作极为轻柔,像是在对待一件无比珍贵的宝物,一颗颗地解开衣扣。
紧接着,她微微踮起脚尖,将自己的脸紧紧贴在华长利的胸口,倾听着那有力而急促的心跳声。在这一瞬间,她仿佛忘却了外界的一切纷扰,只想沉浸在这份独属于他们两人的亲密之中。
然而,此刻的华长利却满心被案件占据,脑海中不断盘旋着张铁江自杀的种种谜团,毫无旖旎心思。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凝重与焦虑,微微侧身,双手轻轻搭在尤美丽的肩膀上,将她稍稍推开。
他的声音低沉却坚定,神色凝重又带着几分焦急:“姐,你现在就帮我打电话,打听一下张铁江家的情况。我敢肯定,他家肯定出了大问题。这次自杀,绝不是单纯陷害郝书记和我,他是想弄一大笔钱。但就凭他们自己,下不了自杀这种狠手,背后一定有人利用他家的状况做文章。这背后的阴谋深不可测,如果不尽快查清楚,郝书记就危险了,我也难以摆脱这莫须有的罪名。”
尤美丽微微嘟起嘴,眼中闪过一丝委屈,撒娇道:“你着什么急嘛?就不能让我先缓一缓,歇口气再帮你打电话?长利,这几天我心里乱得很,真的好想跟常海江离婚,那个混蛋,我是一天都不想跟他过下去了。这些日子,他总是神神秘秘的,对我也越发冷淡,我早就受够了这样有名无实的婚姻。”说着,她的眼眶微微泛红,声音也不自觉地哽咽起来。
华长利看着尤美丽难过的样子,心中涌起一丝愧疚,但案件紧迫,让他无法分心。他轻声安慰道:“姐,我知道你心里苦,可这件事真的刻不容缓。等我们把这事儿查清楚,我再好好陪你,听你说这些委屈。”
尤美丽吸了吸鼻子,抬起头看着华长利,带着一丝期待地说:“长利,你知道吗?我无数次幻想过,要是能跟常海江离了婚,我就能大大方方地跟你在一起了。有他这个老公存在着,我总是提心吊胆,连跟你见面都得小心翼翼的,生怕被他发现。”
华长利听着尤美丽的话,心中五味杂陈,他犹豫了一下,还是问道:“姐,你就是跟常海江离了婚,你还真有这个想法要跟我结婚?”
尤美丽毫不犹豫地点点头,眼神中满是坚定:“那为什么不可以呢?如果你要是真的能跟我结婚,我这个大酒店也就不干了,我在县城或者市里买房子住下来,我们过属于我们两个人的小日子。”尤美丽一边说着,一边描绘着未来的美好蓝图,脸上渐渐浮现出憧憬的笑容。
华长利看着尤美丽沉浸在美好幻想中的模样,心中一阵触动。他明白尤美丽对他的感情真挚而热烈,也不好伤了她的心。但他的目的就是要通过尤美丽调查一下张铁江到底是怎么死的,这关系到他和郝书记的清白,以及背后隐藏的真相。他在心里暗暗发誓,等这件事情结束,无论结果如何,他都要给尤美丽一个交代。
他再次握住尤美丽的手,恳切地说:“姐,我都明白,等我们把张铁江的事情查清楚,一切都会好起来的。现在,就麻烦你帮我打听一下他家的情况,这对我们真的很重要。”尤美丽看着华长利坚定的眼神,终于点了点头,拿起手机,开始为他联系能打听消息的人 。尤美丽坐在那间新装修的温馨小屋里,神情专注,白皙的手指在手机屏幕上轻轻滑动,仔细查看着通讯录里的一个个号码。她微微皱着眉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焦急与期待,脑海中不断思索着究竟该联系谁才能打听到最准确的消息。这几个号码,都是她平日里积攒下的人脉,而此刻,她深知其中某一个将成为解开张铁江自杀谜团的关键线索。
经过一番慎重比对,她终于选定了一个号码,深吸一口气后,轻轻按下了拨通键。电话那头嘟嘟响了几声后,传来一个中年女人爽朗的声音:“美丽,有什么事给你姐打电话?”
尤美丽嘴角立刻扬起一抹恰到好处的笑容,声音里满是亲昵与关切:“张姐,我听说张大哥自杀了,这是怎么回事啊?我听了之后简直太难过了。他好好的,怎么就突然自杀了呢?人家儿子那么有出息,他怎么能说没就没了。”尤美丽一边说着,一边用眼角余光偷偷看向华长利,只见他正全神贯注地倾听,脸上写满了焦急与期待。
电话那头的张姐叹了口气,声音里带着几分惋惜与无奈:“哎呀,还不都是钱闹的。他家那个儿子在北京要买房子,搞了个对象,肚子大了要结婚,所以就逼着张铁江拿出200万给他们买房子。这张铁江哪里有这么多钱啊,就惦记着这笔拆迁款。可这笔拆迁款也没有达到他的目的呀,所以他就想用这种极端手段,逼镇里给拿出一笔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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