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放趴在地上。
脸先着的地,好巧不巧磕到了一块儿石头。
鼻子瞬间传来剧痛,一股温热的液体流了下来,他下意识抬手一抹,全都是血。
腰也隐隐作痛。
跟鼻子上的剧痛不一样,腰上的疼像针扎一样,淡淡的刺痛能忍受但令人心情烦躁。
宋放气的大叫,“你这个女人怎么回事儿?我看你过得可怜才好心给你指条明路,你不领情就算了居然动手打我,分得清好赖话么?
宋屿川他再好,一个月也回不来几次,陪不了你多长时间,我就不一样了,我可以天天陪着你。
没人陪着,难道你都不孤单吗?”
她一个女人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力气,目测他被踹出去好几米,一定是碰巧了,宋放才不承认他打不过一个女人。
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受过这种屈辱。
宋放从地上挣扎着爬起来,卯足了力气往林知瑜跟前冲,这次他学聪明了,他不跟之前似的撞人,控制不住力道就会晃悠还会给林知瑜可乘之机,他才没那么傻呢。
等冲到林知瑜跟前时,宋放及时减速,伸手去拉林知瑜的手腕。
企图把她拽进自己怀里。
调整策略之后,宋放还真抓到了林知瑜的手腕。
他当下忍不住一阵欣喜,以为林知瑜终于把他的话听进去了。
“早这么听话不就好了嘛,害我白挨这么一遭,欣儿有一点没说错,你这人就是假清高,嘴里说着不要其实内心里比谁都想要。”
真是一个被窝里睡不出两种人。
宋放跟赵欣儿真是天生一对。
烂鱼臭虾谁也不比谁高尚到哪儿去。
林知瑜冷笑,抓住了他话里的漏洞,不动声色地反问道。
“所以你跟赵欣儿都商量好了,你故意来讨好我,想要跟我好,她不拦着你也不吃醋?”
“她吃什么醋,她巴不得我把你弄到手,然后跑来捉个现行,这都是我们提前商量好的……”
宋放拉着林知瑜的手腕,果然比他想象中的还要软,而且她身上有一种香香的味道,好像花香又好像不是,总之还挺好闻的。
宋放心猿意马,心思一下子就飘了。
满脑子都是把对方压在身下的想法,完全就是下意识地再回答问题,因此那话几乎是脱口而出,根本不过脑子。
所以这事儿是宋放跟赵欣儿商量好的,宋放跑林知瑜跟前来讨好勾搭,然后再由赵欣儿跑来捉现场,最后宋放得了便宜,还能因此对宋屿川造成重创,赵欣儿更是能站在道德制高点上指责她,还会狮子大开口地索赔。
他们好处占尽,不用付出一分一毫,却把她跟宋屿川好好的一个家毁的一干二净。
宋放妈毁了宋兴国的家,让宋屿川母亲积郁成疾,年纪轻轻的就撒手人寰,还让宋屿川缺失了父爱,小小年纪经历常人难以忍受的委屈跟痛苦。
老的破坏完,二十年后小的又来搞破坏?
果真是一脉相承,宋放继承了他妈喜欢抢人破坏别人家庭的坏毛病。
林知瑜重活一世,她要是被这种人算计,任由他们这么往死里欺负,那也白重活了一世了!
林知瑜手腕往外一翻,反手握住了宋放的手腕,另外一手摸到他的肩膀上,两只手共同用力一扭。
‘咔嚓’一声,宋放脸上的笑容顿时僵住。
紧接着,林知瑜抬腿冲着他的关键部位踹了过去。
宋放瞬间变了脸,蹲在地上痛苦哀嚎,半天都起不来。
林知瑜从地上找了一根掉落的树杈,有擀面杖那般粗,不紧不慢地把上面的叶子都扯掉。
宋放右边的胳膊像是一块儿破布条一样耷拉着,左边的胳膊又麻又疼,根本使不上力,腰上一阵阵刺痛,连男人的命根子都火辣辣的好像要窜火。
他从来没见过比彪形大汉还暴力的女人,这哪儿他妈的是女人啊,简直就是魔鬼!
早知道林知瑜这么可怕这么反复无常,他才不来招惹她。
原本宋放觉得软的不行就来硬的。
他比林知瑜高一个肩膀,是她三倍体重,而且他力气大得很,毫不夸张地说一个成年的青壮男人都不是他的对手,就林知瑜那副小身板,收拾她还不跟收拾一个小鸡仔似的简单。
可万万没想到她力气挺大还诡计多端,趁着他走神的时候居然把他的胳膊给拧断了。
还踢到了他最脆弱的位置。
这还没完,这死女人也不知道从哪儿捡来一根树杈子,那树杈子擀面杖粗不说,关键没有晒干,里面还是青的,用这种树杈子打人,打不死人也得把人给疼死。
宋放一个人高马大的男人被一个女人打的毫无还手之力,脸都要丢光了。
宋放又气又怒,看到林知瑜手里拎着棍子一步步靠近,他又有几分慌张。
他都成这样了,还想继续打他?
林知瑜还是不是人。
“你不愿意就算了,我也不强求,买卖不成仁义在,你打我干嘛,如果你再打我,我可以报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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