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今安沉声说道:“好好待她。”
“自然!我会永远爱护姝姝!”商鹤羽郑重承诺道。
八抬大轿,十里红妆。
路上的行人无不驻足观看这盛大的排场,就单论马上那英姿勃发的谪仙男子,就让人大饱眼福。
众人纷纷随着那人流走到陆府门前。
只见新郎轻声唤了一声轿中人,一只雪白剔透宛如白瓷的柔夷缓缓伸到了男人手中,光下连指尖都泛着盈盈的光。
众人看了不禁心神恍惚,一再感叹着陆小姐的绝色。
红衣的两人进入府中,在无数宾客的目光下拜了堂,一声礼成后商鹤羽步伐略显急促地将人带入新房。
伏月和遁月被留在了门外,两人都心照不宣地离新房远了一些。
商鹤羽手执一柄玉如意,慢慢掀开了那红盖头。
眉目含春,乌发如鸦羽,玉姿秾艳的美人淡淡朝他望来,浓妆重彩得就像极致的唇色,惹人采撷。
纤腰楚楚,那玲珑的身段被红腰带勾勒出绝妙的诱人弧度。
商鹤羽眼眸骤地暗了下去,一股燥热逐渐燎遍全身,但到底理智尚存,压下那股欲望道:“姝姝,我们来喝合卺酒。”
清姝见他不再出去,不由得轻声问:“你不用出去敬酒?”
商鹤羽俯身搂住她的腰肢,将人带到桌前,将斟好的酒递到她手中,边勾缠着她的手腕边解释道:“那边自然有父亲应付。”
姝姝还想问什么,可惜一开口就不禁咽下了嘴边的酒夜,一股辛辣味直冲喉头,她不适地微微蹙眉。
丝毫没有注意到男人已经快速将二人手中酒杯放下,那修长指尖摸索到她腰间,轻轻挑开衣带,喜服泄了力般松散开来。
商鹤羽动情难耐地吻上那点朱唇,唇齿交缠间两人逐渐倒在床上,一件件衣裳滑落床榻,玉体横陈于红色喜被上,极具冲击力的美。
清姝难耐地轻仰着头,露出纤细雪颈,喃喃道:“鹤羽……”
商鹤羽虔诚地吻着她的脸庞,哑声道:“姝姝,别怕,我在。”
两人肌肤相触,引得两人心神震荡不已。
商鹤羽控制不住自己内心的渴求,将人欺负得哭了一遍又一遍,少女泛红眼尾落下的清泪都将那水眸映得更加迷离透澈。
仿佛潺潺融化的雪花,颤颤巍巍地止不住投入了那川流不息的河流的怀抱之中。
喜房的烛火一夜未眠,夜深时还隐隐传来暧昧勾人的呻吟。
而其他人亦是彻夜未眠。
陆今安在府中喝得酩酊大醉,冷凉地板上凌乱地散落着许多空酒瓶,男人面色酡红,仍不知疲倦地一瓶接一瓶灌着酒……
季濬哲坐在书房内看着手下的手折却迟迟未动,眼底满是痛苦之色。
许久,他才神色黯然地放下了毛笔,认命地闭上眼,久久未动,静坐至天明。
而远在长若寺的虞听晚,如今法号为静安的出家人,心猛地一悸,若有所感地透过茫茫夜色看向京中方向。
她心中传来阵阵抽痛,却也有几分尘埃落定之感。
一夜,几人心绪复杂难明。
第二日,清姝浑身无力地睁开眼,入眼便是那清俊脱俗的容颜,她的手还被男人紧紧握在手,半刻不离。
她刚想动一动,身体却酸痛无力,她低头一看,原本雪白无瑕的肌肤时遍布一些暧昧痕迹,吻印无处不在,就连那小手臂上都落了几个印记。
她抿了抿唇,低声喊睡在身旁的人,“鹤羽,醒醒……”
一出声,她才发现她的声音竟变得如此的沙哑娇软,含着魅意。
雪白的脸颊染上了点点红晕。
商鹤羽早就醒来,满心温软地看着不好意思的人儿,他的夫人。
他体贴地笑着看她,没有出声,只轻柔地替她清理好身体,替她穿衣绾发。
三朝回门后不久,商鹤羽开始准备起远行的行李包裹,清姝也不由得兴奋起来,一起准备着。
冬日来临之前,商鹤羽和清姝乘着马车悠悠地离开了京城,一路上二人领略了无数山川美景,青山,密林,水瀑……
冬日,他们在温暖如春的江南安定了下来,买了一处宅院,悉心装扮打点。
两人携手走过了一年冬春,在夏季回了盛京。
这次回来,二人还带回了一个面容清秀却气质沉稳的五岁男童。
一到京,清姝迫不及待地带着男孩回了陆府,父女二人寒暄了一会后,清姝将男童推到陆今安面前。
她越发妩媚惊人的眉眼含着笑意,轻声道:“父亲,这是我和鹤羽偶然间救下了一个小童,无意间却发现他武学天赋惊人,是个好苗子。”
整个陆府人丁稀少,至今也就他们二人,将人带回来,也是存了让他陪伴陆今安的心思。
陆今安打量了一下面前的男孩,微微收敛了身上的冷意道:“你可愿成为我的养子,成为陆家人?”
小童闻言,静静地低下了头,手紧紧攥着,似是在思考。
清姝安抚地摸了摸他的头,她知晓这个小孩心智早熟,聪慧过人,还是得他自己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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