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得把姚师爷牵扯进来。
庞家找到的是宋家兄弟的关系,对于我们来说,地位不对等。
好比去一个公司,我说认识董事长,我不一定能进去大门,如果认识门口的保安,那进门就是一点头的事。
庞家沟通上面的势力,姚师爷可以沟通地方上的盗墓贼,把姚师爷牵扯进来,有利无害。
毕竟姚师爷是一个只要钱,不要命的主,我喜欢这样的师爷。
刚到洗浴中心那天,江那边的人给我打来了电话,又换了个小姑娘,具体叫啥不知道,只是警告我们不要偷懒。
我约那小姑娘来洗浴中心,让他看一看许某人是不是卖力气,那小姑娘不来,说我们的一举一动都在他们的监视下。
这是我早就猜到了的结果。
不过那小姑娘说我们的一举一动应该不包括四驴子,因为他不举。
四驴子对那小姑娘也不感兴趣,因为他把赵母约洗浴中心来了。
赵母穿着桑拿服,不穿内衣,依旧坚挺,果然优秀的基因可以战胜科技的硅胶。
尤其是那一双腿,怎么说呢,许某人不是恋足的选手,可看了赵母的脚丫子,还是有感觉。
那勾人的弧线,对于我来说,尺寸刚刚好。
汗蒸室内,赵母的汗水从额头下落,沿着白嫩的脖子汇入深沟。
明明是汗蒸室,我和四驴子都在不停地咽口水。
四驴子想和赵母谈人性。
这不是常识中的人性,而是人和性,先有人还是先有性,与先有鸡和先有蛋一个道理。
赵母不爱搭理四驴子,热得用手往脸上扇风,许某人看着像赋诗一首——小白条,白又白,一蹦一跳真可爱。
四驴子又开始骚扰我,他道:“狗哥,你说没有公猴配母猴,哪来的小猴。”
我躺在花木兰的腿上,根本不想搭理四驴子。
四驴子踹了我一脚。
我不耐烦道:“石头蹦出来的呗,孙悟空就这么出来的。”
“哎我操,那你说,得把老光棍子得憋成啥样,没事跑那杵石头去,还让石头怀孕了。”
“哎呀,驴哥,你还是研究鸡吧。”
“这不研究呢嘛?”
此时的四驴子,已经彻底上头,已是司马昭之心,明着想睡赵母,我让他研究鸡和鸡蛋的事,他非要往其他方向去想。
花木兰无奈道:“这地方正规的,也没鸡,要不然我出一万,驴哥你去砸按摩小妹吧,可别骚了。”
赵母附和道:“对,都啥时候了,还寻思裤裆里那点事,最近这一年忙得我,处女膜都要长出来了。”
花木兰好死不死来了一句:“谁不是呢,我他妈裤裆都结蜘蛛网了。”
要是别的时间,以许某人的性格,绝对带着花木兰去比划一下,但此时,我只想瘫着,嫦娥在我面前跳脱衣舞,我都得给她打上马赛克。
赵母除外,她若向我走来,许某人不计后果。
“哎呀,趁着汗蒸室里就咱们几个,商量一下曹丕墓吧,你们在这享受,我儿子还在山上刨坑呢。”
我心里默念了一句——也是我儿子。
四驴子道:“这从何说起啊,狗哥,你说曹操喜欢啥?”
“权势。”
“错,少妇,处女少妇可不行,得是别人的媳妇,友人的妻子,朋友的母亲,兄弟的爱人。”
“你去死吧。”
赵母骂了一句四驴子,让我说说现在的想法。
我想了想道:“问你们个事,有个民工大便不畅,去看医生,各种检查之后,你们猜病因是什么?”
四驴子抢着道:“他在工地上没男朋友。”
“滚吧,医生告诉民工,以后别拿水泥袋子擦屁股了。”
懵了,所有人都懵了。
我解释道:“有时候,不能用常规的思维去分析问题,也不能只看内在原因,最影响结局的可能是外在因素。”
四驴子踹了我一脚,骂道:“去你妈的,你赶紧考公去,去,当官去,净他妈说车轱辘话。”
“滚蛋,听我细细道来,说句不好听的,你爹死了,谁决定埋哪?”
“老子啊?”
“对喽。”
“对你妈,那曹丕是皇帝,活着的时候,就建立陵墓了。”
“你他妈懂个球,曹丕三十三岁当了皇帝,三十六岁开始修坟,四十岁就死了,修陵晚,死得还早,明白了吧。”
古代帝王修建陵墓的时间都比较长,排除最后等皇帝死封门,其余工程也需要耗费大量的时间,秦始皇陵墓修了三十九年,汉武帝墓修了五十三年。
到了东汉时期,历任皇帝修建帝陵的时间也得七八年。
而曹丕的墓,只修了四年多。
四驴子道:“你的意思是,曹丕墓没修完?”
“帝陵修建的时间,影响因素很多,其中皇帝继位时间和皇帝的个人意志比较重要。”
“你他妈还整出个人意志了。”
“对,就是个人意志,有的皇帝,视死如生,必须得厚葬,而老曹家挖坟充当军饷,曹丕推崇薄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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