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就这么教,改不过来了。
叶允澄接过水喝了两口,她原本是想让郑婉婉去白家,在家太危险了。
“就算这个计划不行,还有无数个计划等着。”郑天铭说着坐在了冯曦身边:“妈,你相信我爸,他肯定能把我姐带回来。”
冯曦接过茶杯,泪珠直接掉在了里面,怎么就冲着婉婉来,可她一个人欺负。
这时书房的门开了,郑凛走到冯曦身边摸了摸她的头:“这几天好好休息,我去把咱女儿带回来。”
“我也去。”郑天铭站了起来。
郑凛摇了摇头,家里总要有个人顶着。
郑天铭直接耍无赖:“爸,你带着我,咱爷俩还有个伴,你要不带我,我自己去...”
父亲也不年轻了,不是二十出头的小伙子了,对方能下这么大的棋肯定不简单。
他担心姐姐,也担心自己的父亲,他能保护民众,也能保护家人。
郑凛将郑天铭带下了楼,他靠在花坛上:“对方的背景超乎了我们的想象,我不确定去了以后会发生什么,如果一起去出点什么事,你妈接受不了。”
郑天铭想了想,点了头:“爸,那你在家守着我妈,我去。”
“没听懂?”郑凛看向比自己还高的郑天铭。
郑天铭点头:“我就是听懂了,才这么说,我妈本来就没主心骨,你要是出了事,她怎么办。”
郑凛说不过郑天铭,直接沉下了脸:“我让你在家,懂了吗?不要耽误救你姐的时间!”说着他转身离开了。
他不能上去,不然冯曦看到更加无法承受。
郑天铭踢了一脚花坛,他有什么用,关键时刻保护不了家人。
郑凛没有选择坐飞机,而是选择了最破旧的火车,十四天的路程,他连胡子都没刮,身上穿了件泛白的衬衫,洗的已经不成样子的裤子。
他在裴凯信那里得到了地址,下火车又出境,倒腾了差不多二十天才到达附近位置。
他背着自己的包,谁跟他说话,他都竖起耳朵仔细听,然后指着自己的舌头,摆手。
这二十天,郑婉婉就跟在家一样,浇花坐在院子里看书,偶尔也会看看电视,不过都是外国节目,她不喜欢。
她身边坐着的男人,忍不住道:“如果郑小姐没有结婚,我肯定会成为追求者。”
“布罗先生这么说,我倒是有些后悔结婚太早了。”郑婉婉说着,手指掐着圆桌上的叶子。
男人推了一下要掉的眼镜,这话听听就得了,不过他没想到,郑婉婉竟然会跟她开玩笑。
“我喜欢花,也有浇花的习惯,这几盆花,很明显不够我祸害的。”郑婉婉说着站起身:“请个人,来给我种花怎么样?”
男人周围没有懂花的,但是懂古董的倒是不少,但他还是答应了。
他派人去山外找花匠...
一个肯定不够,男人想为郑婉婉建一处花园。
郑婉婉靠在椅子上,大多数人都有个通病,太喜欢自以为是了,她只是想要几盆花而已。
来的人里有五个是苦力,另外两个就是负责挑选培养品种。
郑婉婉坐在院子里,她目光看向一个弯着腰有些驼背,还不会说话的人,他鬓角有些白发,虽然腿脚也不方便,但干活很快。
她坐在院子里,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她的小腿绷得紧紧的。
烈日下,郑婉婉在客厅吹着空调,看着外国的综艺节目,手里还拿着新鲜的水果。
心却像油煎一样,但是她不能表现出一点的异常。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了咒骂声,郑婉婉一脸好奇的走了出去。
对方用外语侮辱着刚刚那个驼背的哑巴,说的话要多难听就有多难听,只因为他刚刚搬砖的时候,弄坏了一块。
那人手里比划着,很慌张,目光不知道该看哪好,一直在道歉,鞠躬。
郑婉婉打了个哈欠,毫不在意的回了卧室。
布罗知道这件事后,先是皱了皱眉,不过郑婉婉就是这样的性格,前几天女佣吵架,她也没多说多管。
郑婉婉闭着眼睛,她恨不得现在就出去,把刚刚骂人的男人弄死,把他沏在花园里当肥料。
到了晚上,郑婉婉关了卧室的灯,直到一点多的时候,她从浴室窗户顺着管子爬了下去。
她是孕妇,她也很爱护肚子里的孩子,至少布罗是这么认为的。
工人都在统一的位置休息,就在离存放垃圾不远的地方,厨房垃圾,加上他们的生活垃圾,都在哪,统一运出去。
郑婉婉觉得恶心的受不了,一阵阵的干呕。
就在这时,她听到了熟悉的声音,那是小时候,父亲教过她的,听起来就跟蛐蛐叫一样,但仔细听,是有节奏的。
这周围有监控,也有巡察的人,她不敢靠近,怕给他带来麻烦,于是用手指在树上留了个记号。
过后,她含住了受伤的手指。希望他看到后,会离开。
也就几分钟后,留下的记号消失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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