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水嘴唇上还印着一排齐崭崭的齿痕呢。
反观何雨柱?
快踏马拉倒吧。
瞠着俩玻璃球子好似要把小爷生吞活剥了一般。
“课桌...我不会做。”
许九慢悠悠的开口了。
只是此话一出,雨水立时满脸失落,傻柱倒是嘚瑟极了。
“但是...”
“我会画,定好尺寸,准备好木头板子,拼我还是能拼出来滴。”
感谢无私奉献的手艺人以及幕后剪辑摄影的团队吧。
如果没有你们...
许九在这个年代是真不好混。
“画?你踏马上过学么,你就在这瞎咧咧,你扁担倒了不知道是个一,粉笔都没见过,你画个六哇。”
何雨水直接忽视了傻柱,兴冲冲跑回小屋,拿出了纸和笔。
“喏,九哥,画给我哥看,你画出来,让我哥照着样子做。”
区区书桌又有何难。
许九落笔就描,随手勾勒随口解释着:
“这书桌呀,要想经久耐用,木料一定得选好。”
“紫檀、楠木咱老百姓肯定用不起,橡木、柏木还是没问题的。”
“不嫌麻烦的话,最好是榫卯结构,这玩意我只是略知一二,太复杂的我也不懂。”
“瞧,这就是一张简单的课桌,甭看只有一个桌兜啊...”
“照着哥的办法做出来,一颗钉子都不用,关键还倍儿结识!”
“齐活儿!”
“我???我还真就不信了。”何雨柱一把就将图纸抢到了手中。
“嘶...敢情这小子真见过书桌儿哈。”
倚着门框看了半天戏的易忠海此时也说话了:
“柱子,拿过来我看看。”
早在旧社会时,易忠海就是技工,现在更是评定上了五级钳工的职称,依着他目前的年龄和技术,往后肯定还会涨的。
易忠海接过“图纸”一瞧,尽管只是许九的信手涂鸦之作,桌腿儿和面板间的衔接法小有出入外。
确确实实用的是基础榫卯!
没想到...这小子居然还有这一手。
有这点基础打底...
可是比厂子里那些个目不识丁的学徒要强得多了。
“嗯,画的还行。”
“按这种结构做出来的书桌,的确不用偰钉子。”
“知道诀窍的话,拆分起来也相对容易。”
“柱子,改明儿放了工去买两张板子回来,再弄点边角料,就按照图纸做。”
何雨柱多有傻眼,但心里头就是不服:
“什么呀,我说您倒是看清楚没有哇?”
“这小子歪七扭八的花了一四不像,我就得照着做啦?”
“别回头板子买回来了,到时候再弄不成...”
“我还不如多花俩钱,直接找一木匠回来呢!”
何雨水见自家哥哥耍赖皮,吐了吐丁香小舌:
“你少来。”
“易大爷是钳工,他说行就一定行。”
“老老实实买你的板儿去吧!”
“嘿我说,你这胳膊肘怎么往外拐呀,到底他是你哥,还是我是你哥?”
“说帮我打书桌谁就是我哥!”
“兄妹俩别斗嘴了,小九,能喝酒麽,今晚上咱爷儿仨喝两盅?”易忠海沉稳的问了一声。
面对易忠海突如其来的邀约...
许九显得有些局促。
印象当中...
这个叫易忠海的方脸汉子...
除却每天会管他一碗饭以外...
余下的时间里对他也是冷眼相待的。
况且那碗饭...
许九吃得还是自己的救济粮。
画了一张图就高看他一眼?
姥姥。
不可能的事儿。
根据以往的经验来看。
每当自我感觉趋于良好的时候...
在己身尚不自知的地方,一定存在着有利于他人的价值。
不论价值大与小。
哪怕是素未谋面之人,隔着屏幕点个赞...
都是一份莫大的慰藉呢。
“成啊,您都说话了,我还不是上赶着嘛。”许九拔腿就往屋里走。
何雨柱臂膀一挥拦在了前头:
“我说你小子会喝麽,张嘴就答应。”
“该不是跟许大茂一个酒量吧?喝多少吐多少?”
“白白浪费我的酒!”
许九不动声色的抬了下眼皮:
“柱子,有句俗语我不知道你听没听过。”
“说是包子有肉不在褶上,肚里有货不在嘴上。”
“我知道你打心眼里看不起我许九。”
“往常呢,我也是怂了点儿...”
“但要说起这杯中物...”
“我还真没怕过谁。”
“动拳头打架,我,不行。”
“黄白红米啤,你,不行。”
“我一岁泡酒缸、三岁行酒令、五岁千杯不醉、七岁万杯不倒、九岁...”
何雨柱真是听不下去了,一脚踹在了许九屁股上:
“我去你大爷的。”
“瞅见没?我屋里头杂七杂八的加在一起,五斤!只多不少!”
“你今儿要是不给我喝完,我敲开你脑子灌进去!”
许九依旧面不改色,云淡风轻:
“只要花生米管够,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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