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经常跟大哥到各地去做生意,难免会遇到些难缠的商人,我不仅会攀岩,琴棋书画,骑马射箭我都会。”程安生说完,紧握着绳子,小心翼翼往下挪动。
荣蓉胆子更大,会轻功的她从高处跳了下去。
正在教鹿家期的兵长得知有人坠下攀岩墙,当即抓住飞爪,快速的爬到顶端,又跳下攀岩墙为两个人诊脉,得知叶楸轻微有些内伤,没有过多的再管。
舍不得吃苦的鹿家期终究没能爬过攀岩墙,他也成了阵队里唯一没有爬过的人。
所有人歇了片刻,兵长就领着开始跑步。
从南阵地训练营跑到北训练营外围,又再度跑回南阵地。
除了新兵,更有五位持鞭的人,一旦有士兵跑不动就会被抽,虽不至于破皮流血,但足够疼。
一圈跑完,已是半个时辰,第二圈还未开始跑,天空突然电闪雷鸣,随后是硕大的雨滴,一场暴雨来的太过突然。
兵长并未因为下雨让大家停止训练,就连鹿家期塞银票都不同意,强制要求所有人必须跑完上边规定的五圈,身体不好的人可以有特例,在跑完三圈后让军医检查,若情况属实可以回去休息。
暴雨在两刻钟后减小,头重脚轻的汀臻实在是不堪重负,倒在了泥地里。
骑马监督众人的兵长下马,拿出银针刺入他的穴位,逼迫他醒来接着跑。
叶楸很想同兵长动手,被一群人拦着才气呼呼的和任暨一同施力,架着汀臻向前跑。
神智不太清醒的李弘看着那冷酷无情的兵长,他下手扎自己穴位的动作太过熟悉,这个人定然有问题。
兵长也看着汀臻,汀臻的眼神和当初在源家的一个孩子太像。
汀臻看着比自己高了半个头的叶楸,他不相信真会有人愿意用性命去救一个才认识半天不到的人。
“叶楸,任暨,你们也累,放我下来吧,我还能坚持。”汀臻看着两个脸色发红的人,他们显然也累到了极点。
十月的天不再有热气,一场秋末的风呼啸而过,被雨淋湿的众人都忍不住打颤,周围的阵队也不再有整齐的队形。
走在最后的人都被鞭子抽着,就连塞了很多银票的鹿家期也被抽了很多鞭子,程安生拉着荣蓉,两个体力不好的人一直跑在最后,程安生替荣蓉挡了不少鞭子。
因为天气恶劣,新兵营总负责人赵宇雁下令,提前结束训练,所有人全部回营,何时吃晚饭等候通知。
新兵营只有大澡堂,男澡堂和女澡堂在两个方向,每日训练都需要穿训练服,去澡堂的人都带着自己的衣服。
程安生和任暨都在汀臻的营帐中,叶楸和鹿家期在一个营帐,两个营帐相距不过百米,叶楸已经拿着洗浴的东西打算找几个哥们去澡堂子。
汀臻身上有很多伤疤,好面子的他坚决不去澡堂。
任暨是河州新上任知府任长川的弟弟,他今年二十有二,本来和一群小孩没什么可聊,但这里和他年纪相仿的人很少,要么就比他大很多,还有些很猥琐。
“你们去吧,我不喜欢在大澡堂。”汀臻决定去找赵宇雁暴露身份,不为别的,只为能单独洗澡。
叶楸大致猜到了汀臻所想,只是他一个小兵,就算拿一百万两银票给兵长,他也无法见到赵宇雁。
程安生整理着要穿的衣服,嚎道,“啊!好怀念我的大浴缸。”
“程少爷,你家那么有钱,你为什么来这里受苦。”一个家庭普通的男子问着程安生,很多家庭一般的参军是为了家里能过上好日子,这种豪门少爷衣食无忧,来这里做什么。
“当然是精忠报国了!”程安生嬉皮笑脸的说着。
叶楸在营帐外等了一阵,直到帐内只剩汀臻一人时才现身在他面前,半跪着行礼,“江州李赫梦参见少主!”
“起来吧!”汀臻将叶楸扶起,他倒是没想到这人如此干脆,才第一天就暴露身份。
“少主,我们此刻只是最低阶的小兵,外边那些兵长和营长,除非被上边召见,不然根本接触不到宇雁姐,天尊也不允许你暴露身份,佳心姨娘说澡堂有间暗室,里边是轩辕氏的人。”
“那就去澡堂。”汀臻说着,想起了跟在鹿家期身旁那个人,“叶楸,我在十里桃林被一个穿灰衣的人抢了包袱,我当时呼吁周围的人抓贼,他们不仅不理还对我恶语相向,我怀疑那人是无心人,那个陈藩也是穿灰衣,鹿家期也许知道我的身份。”
叶楸此时才明白为何鹿家期为何出手那么阔绰,原来是抢了汀臻的盘缠,或许还不止抢了一人,难怪早上见到汀臻时他什么都没有带。
“那少主刚才吃饭的银子是?”午饭是程安生所请,晚饭是汀臻自己出的钱。
“麟儿在柜子里放了一套衣服和两千两银票。”若非玉兰婷安排了人和麟恪的银子,他在这连饭都吃不上一顿。
“少主放心,叶楸定要追回那些银子。”
“叶椿是你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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