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阿婆一看白板被那邪物脱了手,心生一喜,即时心里踏实了一半。她又夹起一筷子金黄的炒鸡蛋,啊呜塞到嘴里,吧唧着嘴诱惑着那邪物冲笑依依说:“嘿!闺女,这炒鸡蛋还香,也嫩得很呢,好像还往里搁海鲜酱了,更是提味,别提多好吃了,赶紧尝尝,不吃可后悔哦!”
笑依依应着,连忙夹起一筷子炒鸡蛋,往嘴里一放一嚼,假装激动不已的说:“奶奶,这也简直太好吃了吧,哇塞!好吃的我都要哭了!”
这时,躲在墙角柜子里的小妖怪,瞪圆着大眼睛,透过柜子缝,馋的不行的望着外面桌上的菜,嘴角边也是淌着哈喇子。
小妖怪小手在里扶着柜门,一脸渴望羡慕的表情小声对一旁蹲坐着的孟娟说道:“孟姐姐,我好想吃哦!”
“小鬼听话,依依姐姐和那个奶奶现在是在帮你小叔叔驱邪呢,先忍忍,等之后看有机会的时候,一定会让你吃的。”孟娟小声说着,用手抚摸了一下小妖怪的光头,帮他将系在腰间的绳带又紧了紧。
小妖怪乖巧的一点头,又吞了一口口水:“嗯,好吧!”
笑依依和胡阿婆还是不住的诱惑着挂在房梁上,附在刘一饼体内的邪物。
那附在刘一饼体内的邪物终于忍受不了美食的诱惑了,特别是在笑依依和胡阿婆无比夸张的催化作用下。
“喵呜!我说你们够了,有那么好吃吗,不停的吧唧嘴,吃东西吧唧嘴主人听到会打的。”刘一饼嘶哑着声音低吼,但明显这次邪物操控刘一饼的发声情绪是有所缓解的,并不是刚会儿那么生硬。
“主人会打?主人?”笑依依和胡阿婆听到那邪物这么说,二人心里同时产生了这种疑问。她俩相视一看,眼神中充满了疑惑讶异。
胡阿婆心中一算计,然后左手从桌上拿起被笑依依拧开的那瓶酒,趁着挂在房梁上的刘一饼瞅着桌上的炒鸡蛋的时候,赶紧用右手从兜里掏出一张奇怪的红色符,也就是两指一般大小。然后她赶紧把红色符投进了酒瓶中,两手拿着酒瓶一晃荡,那红色符即刻在酒中溶解不见了。
紧接着,胡阿婆眼神一示意笑依依,让她做好战斗准备。笑依依一见胡阿婆眼神,眨一下眼,接着手就慢慢的背过身后,碰到了剑柄,然后再向胡阿婆点一下头,示意准备得当。
胡阿婆一见,随即呵呵笑道:“闺女啊,你看光咱俩喝了,忘了上头还有一位呢!这事办的,太不周到了,不行,说什么我也得给上头那位倒杯酒。”说着,拿了一个新的纸杯子往里倒满了酒,接着仰头看着悬在房梁上的刘一饼说:“哎,我说,挂上边挺累的,下来喝点儿酒吧!”
“不!不喝!不能喝!”刘一饼嘶哑的低吼道,但神情和言语中带着了犹豫。
“哎呦,没事儿的,屋里就这几个人,每个人的嘴都可严实了,不会往外说的。”胡阿婆说着,朝刘一饼一摆手,“快下来吧,真没事儿,酒都倒好了,还得叫我灌回瓶里去呀!你看这炒鸡蛋还热乎呢,趁热吃才香……”
胡阿婆一停不停的冲悬在房梁上的刘一饼磨着嘴皮子。
可那附在刘一饼体内的邪物也是谨慎得很,任胡阿婆如何说,它都在房梁上挂着,一动不动。
这时刘一饼的头部的血管已隆起很粗,明显白板的头已充血,那邪物长时间不下来,刘一饼是一定会有生命危险的。头部血管爆裂可死的太惨了。
“你要不下来,那我就把这些东西给扔了?”胡阿婆说着,假装做起收起塑料袋的动作。
刘一饼一看,有些急了,嘶哑着声音低吼道:“哎,你说你这人扔了干嘛呀,怪可惜的,我下来吃了喝了不就行了。”
话音未落,刘一饼像只猴子似的嗖的从房梁上跳下来,身体轻盈的落在了桌边。
笑依依和胡阿婆近距离看刘一饼的脸,发现刘一饼的脸已经黑青蜡黄,绝对是一副邪气入深的面相。
刘一饼趴在桌边,两手抓起那些菜就往嘴里猛塞了起来,嗷呜嗷呜吃着。
笑依依和胡阿婆看刘一饼在狼吞虎咽的吃着,二人如意的相视一笑,揪着的心又放了一大半。
就在刘一饼猛吃了一通,抓起那胡阿婆给它倒的酒,准备要喝的时候。这也是笑依依和胡阿婆最迫切刘一饼体内邪物快喝下去的。
可谁料,就在刘一饼抓着那一纸杯子酒快要到嘴边的时候。
在笑依依和胡阿婆身子后方墙角躲藏的豆豆,突然嘴里发出喵呜的一声嚎叫,发了疯似的朝刘一饼快走来,一手打翻了刘一饼手里抓着的纸杯子。那酒一下全都倾洒在了地上。
豆豆此时也是嘶哑着声音低吼道:“符!符!老婆子下蛊咒!”
豆豆愤怒焦急的低吼着,随即一甩头,两眼恶狠狠的盯住胡阿婆。且此时豆豆的两只眼珠也是通黑,没有一点儿眼白。
胡阿婆惊讶一声道:“不好!这俩孩子上身的邪物是一家的,依依,快用剑刺这俩孩子的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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