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片刻的功夫，云小七拿着另一瓶白酒，放在白守业手里，沉声道
“老白，你帮忙看看，这是不是也是迷春酒”
白守业见云小七脸色十分难看，也不敢大意，拿起来仔细端详起来，片刻后，认真又严肃的点头道
“是，就是迷春酒”
一边想着白守业之前讲过的药效，一边回想着，自己和娄晓娥突然把持不住的场景
云小七愈发笃定，何雨水那天给自己喝的，就是迷春酒，而这酒却出自聋老太之手
“老白，这种酒，你知道出处在哪里吗？”
“这个嘛，我倒是问过，只知道鬼子那边使用的，是一个叫菊花的阴阳派提供的，至于国内的，那就不清楚了”
“嘶，她到底是什么人？”
白守业信誓旦旦的样子，不像是骗人，云小七想着这位也没必要骗自己，也就信了他的话，可转眼一想，顿时一阵心慌
聋老太明面上只是一个五保户而已，但据王主任讲，这位在民国年间也是有点说法的主，甚至还因此攀上了现在的一些大腿
但如果聋老太手里春风散的来历，是白守业知道的那个地方，事情可就大条了
据统计，在这个年代潜伏的各方人员，可是以十万为单位计算的，北平又是国内的重要城市，汇集的人员更加复杂和庞大
万一聋老太真是其中之一的话，势单力薄的云小七，不觉得自己能斗得过心狠手辣的那帮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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