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大生往前凑了凑,瞪着眼睛说:“不是,你知道自己在干啥吗?你他妈这是作孽,你这是做损,你这是给自己造孽呢。”
姜宇哪能听进去这话呀,一听就火了,骂道:“去你妈的,老逼犊子,你是给脸不要脸呐。”
说着,上前就一脚,直接把杨大生给踹了个跟头,紧接着又跟上去,大皮鞋照着老头的脸,“你妈的,操”,又是一脚,就这么大岁数的人了,被踢得那是鼻口蹿血。
姜宇还冲着其他人喊:“还有你们,都他妈给我听着,以后谁再敢跑到这儿来闹,打死你们,听没听见,都他妈给我滚蛋。”
这一下,那100多号工人和职工啥的,瞬间就被打散了,杨大生也被送去医院了。
再看这边,镜头一转,在长春饭店的包房里面,老桑把酒杯举起来,笑着说:“三哥,,啥都不说了,这事儿咱兄弟办得漂亮。”
赵三爷在旁边一笑,问道:“那啥,没给老弟添啥乱吧?
三哥别再试探我了,添啥乱了,六扇门来了又能咋的呢?咱这属于正当防卫,合理合法,咱们集团下属的这些保安人员,跟那些职工发生了肢体上的冲突,那不很正常嘛,咱们得保护集团的利益,这六扇门他能说啥,他也管不了。”
赵三听完,竖起大拇指说:“你算是把这规则玩明白了啊??
那是,三哥,你要说这个我可不跟你犟,为啥我没让你这帮兄弟带家伙去,千万不能动枪,如果说要是动枪了,那可他妈就废了,咱们这么打,属于民事纠纷,你就看看那个联合置业杨彪,那个傻逼,那个蠢货,让梁旭东、张红岩带枪去打李明轩,你看着吧,那事儿没完。”
三哥在这边一听,满脸疑惑地说:“没完?那事儿不早就完了吗?”
“三哥呀,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你不知道啊,人家李明轩,人家可一直告着呢,知不知道?现在杨彪那脑瓜子都愁得老大了,行了行了,咱不说他了,说他也没啥意思。来来来,三哥,咱哥俩走一个。”
说着,“啪”的一声,一杯酒就干下去了。
再说说杨大生被送到了医院,就在南关区医院,肋骨被踹折了一根,鼻梁骨也给打塌了。
这么大岁数了,那骨头确实脆了,就那么一脚,肋骨就折了一根,这人是真不经揍。
亲属们啥的,呼啦啦来了一大帮,都围在那儿劝呢。
“老杨啊,你就别犟了,一天天的,你可别引祸上身了行不行,你说你闹腾啥呀?你记住了,胳膊拧不过大腿。再一个,你都退休了,你管这事儿干啥呀?多悬呐,你说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家里可咋整啊?那姑娘,还有你媳妇孩子,你都不管了呀?”
可这老杨就是个犟脾气,而且为人还挺正直,一听这话,摆摆手说:“你们别劝了,我自己干啥,我心里有数,我就不信了,邪还能压正。”
旁边有人说:“老胡啊,胡震,你劝劝他呀。”
这胡震是谁呢,是他妹夫。
胡震就琢磨了一下,说:“你要是真想参与这事儿,想接着往下办,那也得对症下药。”
“对症下药?啥意思?”
“他们不是玩阴的吗?他们不是混社会的嘛,那你也去找点江湖上的人。”
“拉倒吧,那混社会的哪有好人,都是有奶就是娘。”
胡震却说:“人呐,那也是分三六九等,也分好坏。那混社会的不也有讲究和不讲究的。
那咋的呀,那我听你的意思,你认识讲究的呗?”
“那你还真说对了,我还真就认识一个。我家不是在四马路住嘛,我四马路的邻居叫陈海,人家在社会上那玩得相当硬,而且还特别仁义。”
“你要说吧,都会说啥仁义不仁义的,就算人家仁义,那凭啥帮咱呢?就一个邻居关系,是不是?”
胡震一听,寻思着问问呗,就说:“这么着,你看你这伤也得养一阵,等你伤好了,我给你联系联系,把陈海找出来,咱坐一块儿唠唠这事儿。”
杨大生一听,脸色变了变,着急地说:“那帮畜生,指不定哪天就得把场子给扒了。要是能办这事儿,咱得抓紧,你联系联系,明天咱们就找人出来吃顿饭,好好唠唠这事儿。”
“那你这身体……”
“我这身体没事,不就一根肋骨嘛,年轻的时候,七根都折过。”
“行,那我回去就给你问问。”
就这么着,胡震骑着那28的大杠凤凰自行车,“哐哐”地就奔着那个小二楼去了,那是陈海的办公室。
胡震到了屋里一进,就见陈海在那儿呢,旁边还有刘波一个,大义一个,闫新义一帮兄弟都在呢。
陈海一抬头,惊讶地说:“呀,老胡大哥,你可是稀客啊,你咋来了呢?快点,来给老胡大哥让个地方,来来来,坐这儿。”
胡震这时候略显有点紧张,毕竟平时跟陈海交际也不多,心里还怕摸不准陈海的脾气,站在那儿说:“那啥,海子,我就不坐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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