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里瞧不起这个看不起那个,遇到事了,又巴不得个个帮他的忙,凭什么?
显然,冯勇也很讨厌那哥俩,否则也不会主意都不帮着出,就跑了。
“躲我这也没用。”
杨庆有若无其事回道:
“老话说了,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只要你还回家,他俩早晚能蹲到你。”
“啊...........”
话忒特么有理,冯勇想不承认都难,只能瘫坐在那生无可恋道:
“那怎么办?虽然我认识管仓库的主任,可是我真不想帮他俩的忙,那俩孙子压根就不是好人,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前脚帮完,后脚他俩照样编排我。”
好吧!
那哥俩确实是这种人,杨庆有很是赞同。
这俩孙子就是95号院的豺狼,特没人情味儿,同时还调皮捣蛋的净欺负院里的小孩,这也是他俩挨揍时,没人帮着说话的重要原因。
能不过去看热闹,已经是邻居们最大的善意了。
“吆!行啊小子。”
杨庆有诧异道:
“你人脉还挺广嘛!这么大领导你都认识。”
“您就别笑话我了。”
冯勇苦笑道:
“那是我师公,我倒是想不认识,那我师父也得答应啊!”
这么一说杨庆有想起来了。
冯勇之前说过,她师父的丈夫是一领导,在供销公司说话还挺好使。
当时他也没在意,领导就领导呗!
供销公司的领导嘛!
和一般人还真没啥关系,即使有那层关系,你就是想用也用不上。
当然了,他当时也没忘了嘱咐冯勇,千万要维护好这层关系,过年过节千万别忘了师父家。
以后能不能有大的发展,就指望这师公了。
没成想,这小子的师公竟然还有实权。
杨庆有很意外。
“那就更不能帮了。”
“怎么说?”
冯勇更意外,他还以为杨庆有会劝他,一句话的事儿,还是邻居,落人情的好机会,不拿白不拿。
没成想,竟然说不让帮。
冯勇纳闷道:
“为什么不能帮?”
“这人呐!有多大屁股穿多大裤衩,站什么位置上,琢磨什么事儿,一旦没了界限,没人会喜欢。”
杨庆有先是说了段云里雾里的废话,然后反问道:
“你知道领导最喜欢什么人吗?”
冯勇若有所思回道:
“有眼力见,嘴巴严?”
杨庆有摇摇头。
“不惹麻烦的稳重人,你可以不够聪明,也可以脑子不机灵,但不惹麻烦最重要,知道什么该办,什么不该办,领导把事儿交给你,不说办的有多惊艳,起码出不了差错,拖不了领导后腿。”
好吧!
以上全是废话,都是杨庆有劝冯勇别当烂好人的借口。
实际上领导会喜欢什么样的人,鬼特么才知道。
屎一样的世界,屎一样的人,各花入各眼,许大茂都有领导欣赏,再奇葩的爱好也不让人意外。
杨庆有见冯勇有点懵,这才说了点比较实际的话。
“虽然你是你师父唯一的徒弟,可人情不是这么用的,要是你媳妇有啥麻烦,相信你师公二话不说就能帮你办喽!外人的事就不一样了,你要是开了口,那就是没逼数,肥外人而损自己,典型的吃里扒外,以后甭想你师父再拿你当亲人看,不解除师徒关系都算她有良心。”
其实杨庆有说的这些冯勇都明白,只是想的没那么深而已。
当然了,即使没想那么多,他也不会平白帮老刘家哥俩。
原本就不是一路人,何故帮他们?
嫌日子过的太舒坦嘛!
只是,再有原则的人也怕懒汉缠,更何况还是门对门的邻居。
冯勇属实有点麻。
“您说的我都明白。”
冯勇苦笑道:
“只是,您怕是不了解那哥俩,就跟赖皮脸似的,压根不知道什么是害臊,估摸着还得缠我一阵,达不到目的,没那么轻易罢休。”
“多大点事。”
杨庆有眼珠一转,骚主意立马涌上心头。
“你这样,回头那哥俩再找你时,你就说你打听过了,新建好的仓库那边是有缺儿,但得花钱,至于找谁买,那你不清楚,得哥俩自己打听。”
其实这年头一般单位有空缺时,需要花钱买的行为几乎已经成为共识。
虽然这种行为并不普遍。
但当来之不易的机会落不到大多数人头顶时,面对这种传言,便不由得不信。
当传言越传越广时,原本不那么干的某些便利之人,也会被传言影响,贪婪浮上心头,传言也就变成了习惯。
冯勇疑惑道:
“能行吗?”
“把吗字去喽!”
杨庆有坚定道:
“能行,某些时候,越含糊不清,便越可信,要是你让那哥俩找谁谁谁买,具体指出某一个领导,那他们还得怀疑你从中间拿好处,回头肯定曲曲你,含糊不清了,反而没嫌疑。”
“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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