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经勖和闵余馥都皱着眉头盯着一直没有被打开的门,夫妻俩的心间都深感到了不安。
“小锦,迟小姐是你的朋友,你可以把迟小姐和迟影帝带出去看看我们这岛上的夜景。”权经勖开口。
“我现在对你们这半岛上的夜景不感兴趣。”迟笪直接回绝了。
权经勖的嘴角微微僵扯了一下,“...那,迟小姐对什么感兴趣呢?只要你开口,我权某必定给你弄到。”
“我对惩治恶人感兴趣,而且还不是一般的感兴趣。”迟笪对权经勖微微挑眉。
这句话像有穿透力的敲钟声,震颤着每个人的心窝,心虚,发慌,恐惧...
“好了,在直奔主题之前,我重申一遍。
今晚,没有我的允许,你们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出不去。
另外,我明确表达一下。
我今晚来这里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团灭。”
“什么意思?”权经勖的手紧捏着杯子。
“字面意思,团,灭,应该很好理解吧?”
恶事做太多的人,都在心虚地屏住了呼吸,眉头紧锁地盯着迟笪。
“如果还不理解的话,我可以说通俗一点,意思就是你们完了。
你们四家,全完了。”
迟笪扬唇,眯眸一笑。
权经勖紧捏着杯子的手有些颤抖,不知道他用了多少力气。
“迟小姐,也就是说你今天是来闹事的?”穿着深红色礼裙的闵余馥冷声问道。
迟笪稍抬起胳膊,亮出食指,摆动了三下,“NO NO NO ,我不是来闹事的,我是来收拾你们的。
再说精确一点,我是来收命的。
哦,不,主打收你闵余馥的命的。”
被点名的闵余馥当即摆起脸色来,双手环胸,冷嗤一声,“迟小姐的口气不小呢。”
“不好意思啊,我没口气。”
“……”
“好了,言归正传。
权家,戴家,何家,窦家,你们这四家,气数将尽。”
“迟小姐!我们家不欢迎你!请你和迟影帝自行离开!”闵余馥打断迟笪的话,脸色是真的难看。
“不欢迎我啊?哎呀,来不及了呢,怎么办呢?”
闵余馥踩着高跟鞋,还没止步在权锦的面前,扬起的手就要往权锦脸上的扇。
在手离权锦的脸只剩两毫米的时候,迟笪抓住了闵余馥的手腕。
“闵余馥,在我眼皮子底下动手,是谁给你的勇气?”
迟笪将闵余馥甩开。
穿着高跟鞋的闵余馥踉跄摔坐在地上,“啊——”
摔疼了。
“迟小姐!”权经勖快步走过去,一副要扶人的做势。
“不用那么大声叫我,我听力很好。”
权经勖把闵余馥扶站了起来,“迟小姐,我夫人要是有冒犯你的地方,你大可明说!没必要动手!”
“好的,那我就不客气地明说了。
权姐姐是我罩着的人,你老婆在我眼皮子底下对权姐姐动手,这就是在冒犯我。
你说没必要动手,权大先生,如果我不拦着你老婆,权姐姐就要被打一巴掌了,你怎么不责怪你老婆先动的手?
还有,我只是抓了你老婆的手腕阻拦她成功扇巴掌而已,算哪门子的动手?
难不成在权大先生的眼里,只许你老婆动手打人,不允许旁人出手阻拦?
你要庆幸你老婆动手未遂,否则我会加倍再超级加倍地还她几个巴掌!
我,迟笪罩着的人,谁敢动一下试试!!”
权经勖:“……”
…他就说了…一句吧?
这小妮子回他这么多句!
所有人:“……”
权锦心里暖暖的,一种姐姐看妹妹的温柔目光落在迟笪的脸上。
闵余馥的脚崴了,手紧抓着权经勖的手臂,目光恶毒地瞪着迟笪。
【瞪吧瞪吧,等会儿就瞪不出来了。】
迟笪环顾一整个宴厅,绕过权经勖,朝中央走去,再继续朝里走,踏上台阶。
“迟小姐!你要做什么?”权经勖的弟弟权经渌喊出声。
迟笪止步,回眸,看向权经渌,“我喜欢最上面的这个宝座,要坐。”
权经渌斜睨了眼闵余馥,没再开口。
“你是客人,不能坐!”闵余馥暗咬着后槽牙,那是她的专座!!
迟笪挑眉,继续踩着台阶,坐上镶了金和钻的女王宝座,稍稍调整坐姿,姿态优雅。
闵余馥被气到了,浑身都在发抖。
“嗯,这座位的视角很不错。”迟笪又对闵余馥挑眉,眸光挑衅。
权家人都看了一下眉眼间染尽了怒气的闵余馥,再都盯着脸上绽着淡淡笑容的迟笪。
迟凌也踏上台阶,站在迟笪的左边。
“权姐姐,你可以搬张椅子,坐我旁边。”
“嗯,好。”
权锦就去一旁搬了张椅子,坐在了迟笪的右边。
“先解决哪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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