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归,这场戏已经演的足够久。】
陆淮渊这态度,司命是说意外也意外,说不意外也不意外。
不过很明显,这事也不是他所能决定的。
【行吧,你自己有决断便好,只是别到时候又来骂我就行。】
陆淮渊:【.........】
不可理喻。
【我是这么不讲理的人吗?】
闻听此言,司命‘一脸’震惊的模样。
【不是吧,不是吧,你这么没有自知之明的吗?】
陆淮渊:【.........】
【滚!】
【好嘞。】
难得见陆淮渊‘吃瘪’,司命是十分高兴的,麻溜地下线了。
陆淮渊颇为无语地翻了个白眼。
而随即,他却是转过身,伸手将身旁之人揽进了怀中。
那才偷摸回来的訾砚,一动不动地窝在他怀里,只觉得心跳如雷。
但他悄咪咪地掀起眼皮,打量了一眼对方。
可却是什么也没发现。
对此,訾砚皱了皱眉,总感觉事情可能没那么简单。
只是他安静地靠在陆淮渊怀中,倒还真不知不觉地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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訾砚夤夜出去杀人,但却并没有毁尸灭迹。
反倒是将一切,堂而皇之地扔在了玄清宗的后山。
似乎,就是在等着有人去发现一般。
不过宗门弟子无端被杀,自然是在玄清宗上下引起了轩然大波。
而曾与他们有过‘摩擦’的訾砚,也是理所当然的首先被注意到了。
至于为什么没人怀疑陆淮渊?
那是他们觉得,依照陆淮渊的性子,以及在宗门的能力和地位,肯定不会偷偷摸摸地干这种事。
对此,陆淮渊表示,有被冒犯到。
只是经过宗门的查证,却是认为此事为魔修所为。
所以这整个局势,就显得有些微妙了起来。
不过很显然,这本来就是一个冲訾砚而来的局。
因此那最后查证的结果,他也只能是这一切的元凶首恶。
而对于这样的结论,宗门内的其他人,并没有一人提出反驳。
甚至于,他们还给他扣上了一个勾结魔族的罪名。
那是誓要凭借此事,把訾砚以这个罪名,钉死在这了。
而眼前的一切,虽与訾砚所预料的有所出入。
但终究,也算是殊途同归了。
只是面对这么多人的指控,訾砚却是紧紧攥着陆淮渊的衣袖。
他没有说话,而是微微摇着头,倒显得好不可怜。
陆淮渊转而握住訾砚的手,对他笑了笑,示意他不要担心。
不过他抬眸看向一旁的众人,目光却是骤然一冷。
而陆淮渊的视线,也最终是落在了上首的掌门身上。
他道:“这事不可能是阿砚做的,其中定是有什么误会。”
见陆淮渊如此说,掌门不免皱了皱眉。
“淮渊,事到如今,这么多证据都摆在面前,你莫要再执迷不悟。”
而陆淮渊正对上他的目光,是不闪不避。
“我说过了,他是我的道侣,我信他。”
“你.....!”
掌门不由得一甩衣袖:“你当真是疯了。”
“你说你信他?那你可知道,他自始至终都在骗你?”
“什么?”
此话一出,陆淮渊和訾砚倒是都愣了。
而见此情形,掌门却是不免冷冷笑了笑。
“这所有的修仙世家,根本就没有他这么一号人物。”
他说:“此人的身世背景、生平经历,甚至于他整个人都是假的。”
“淮渊,你以为,他是为何出现在你身边的?”
掌门说着,自袖中甩出一物,不由得冷哼一声。
他道:“看看吧,这堂堂玄清宗的仙尊,倒是被这么一个孽畜耍的团团转?”
“那说出去,也不怕叫人贻笑大方。”
訾砚瞧着那镜中狐狸的身影,是意外,倒也不意外。
只是他掐了掐自己的手指关节,却是下意识地看向自己身旁之人。
而一旁的陆淮渊,在刚才听到掌门的话后,便不自觉地皱紧了眉头。
骂他老婆是吧?
行,他记住了。
陆淮渊深吸了一口气,在心里默默给掌门记了一笔。
不过他身旁的訾砚,见他迟迟没有反应,倒是不由得沉下了脸。
而上首的掌门,借此机会,依旧在喋喋不休。
“淮渊,他是妖,与你根本就不是一路的。”
他道:“甚至他还与魔修勾结,或者说他本身就是个魔修。”
“那想来,他也是故意潜伏在你身边的,你可莫要再被他给蒙骗了。”
掌门:“淮渊,你生平不是最厌恶魔修了吗?”
“更何况这人还杀了我门中弟子,你该是要替他们报仇的。”
对于他的喋喋不休,陆淮渊完全就是左耳进右耳出。
甚至,还默默翻了个白眼。
只是陆淮渊身旁的訾砚,却全然不是这么想的。
他伸手拉了拉陆淮渊的衣袖,颇有些紧张地开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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