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原主满心欢喜准备前往探望妹妹的时候,一场噩梦悄然降临。他在途中被一伙神秘之人强行拖进了一条幽暗深邃的巷子,随后便是一阵惨无人道的殴打。最终,原主的手脚皆被打断,成为了一个生活无法自理的废人。可怜的原主甚至连自我了结生命这样简单的事情都无法做到,只能在一座破败不堪的庙宇中苟延残喘,最终活活饿死。
当原主那早已冰冷僵硬的尸体被送到祁念面前时,眼前的景象让这位即将临盆的女子心如刀绞。尤其是看到哥哥那凄惨无比的死状,祁念再也承受不住这般巨大的打击,情绪瞬间崩溃。强烈的刺激使得她腹中胎儿提前发动,引发了早产……
“哇哇哇……”伴随着一阵响亮而洪亮的啼哭声,产房内传出了新生命降临的信号。这个男婴的哭声仿佛具有穿透墙壁的力量,让整个府邸都沉浸在了喜悦与期待之中。
然而,就在这同一时刻,在另一间昏暗的房间里,一场悲剧正在悄然上演。祁念面色苍白如纸,她那美丽的容颜此刻已毫无血色。一碗散发着浓烈药味的红花水被强行灌入了她的口中,苦涩的味道瞬间弥漫开来。
祁念瞪大了眼睛,想要挣扎反抗,但身体却已经虚弱到无法动弹分毫。随着红花水逐渐发挥作用,她感觉到一股温热的液体从下身涌出,越来越多,最终形成了可怕的血流。她的意识渐渐模糊,眼前浮现出曾经与心爱之人共度的美好时光,但这些画面如同破碎的镜子一般,迅速消散不见。
与此同时,那个刚刚诞生的男婴被小心翼翼地抱出了产房,送到了柳如烟的怀中。柳如烟看着怀中这个可爱的小生命,眼中满是慈爱和温柔。从此以后,这个孩子便成为了她生命中的全部。
由于孩子的到来,柳如烟与柳老夫人之间多年来的隔阂也终于烟消云散。她们重新找回了亲情的温暖,共同悉心照料着这个小家伙。日子一天天过去,柳如烟全身心地投入到养育孩子的生活当中,每天陪伴他玩耍、学习,看着他一点点长大。
渐渐地,柳如烟对于秦寿的那些妾室们再也提不起半分嫉妒之心。她明白,自己如今拥有的这个孩子才是最珍贵的财富和余生的依靠,其他的一切都显得微不足道。于是,她将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孩子身上,对秦寿再也没有上心过。
祁怨是一个时辰前过来的,但凡早上两三年,也不知道让这三人着急上火了,不能靠自己的能力,那只能靠金手指了。
“哥,你说什么呢?我没有,我怎么会?”祁念摇头否认,但下意识垂下的眸子,透露出她的心虚。
“娘,爹,念儿要顺了老太太的意。”祁怨冲着屋里喊道,下一刻,两个眼眶通红,头发乱糟糟,一看就是为了想主意刚刚使劲抓过的模样的两人冲了出来,一人抓着祁念一只手不愿放。
“念儿,不能去啊,不能去啊,去了一生就毁了。”
“是啊,听你娘的,不能去,咱不去,爹这就吊死在家,你有白事在身,没有哪个人家会收你的……”
“爹!娘!”
祁怨站在一旁,看着这一家三口亲亲热热的,嘴唇嗫嚅了几下,还是没有开口。
“都怪你,有那个好机会,你不好好读书,但凡你考上个秀才,咱们念儿是不是也能托你的福,脱离奴籍了?何至于此……”祁父一看到这个糟心儿子就气不打一处来,当初救下贵人的怎么就不是念儿呢,诶,就算是念儿,女子也不能读书,还是没有用……
“怪怨儿做什么?还不是咱们这当爹当年的无用……”
祁怨已经听到不远处的脚步声,刚要开口解释的嘴又闭上了,算了,不说了,反正也不知道怎么解释,还不如等圣旨来了再说呢。
“圣旨到,祁闲逸接旨。”
说曹操,曹操到,传旨太监一进门,看了一眼画像上的男子与祁父有八九分相似,又确定了祁父就是祁闲逸后,也不需要他们沐浴焚香,直接宣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朕承天命,御临九州,常念宗室血脉,以固邦本。今查得祁闲逸,乃已故祁王遗孤,血脉纯正,身世明晰。祁王昔年,功在社稷,其风范留存于世,朕心亦感怀不已。
今朕特宣祁闲逸,着即承袭祁王爵位,回归祁王府第,以继祁王之尊荣,承宗庙之祭祀。望尔贤义,怀仁德之心,效先贤之行,勤勉修身,守土安民,振齐王昔日之威名,辅朕共兴家国大业。
钦此!”
宣旨太监李公公念完圣旨,祁家三口还跪在地上发懵呢,还是祁怨站起来接过圣旨,往太监手里塞了一个荷包,这是回来之前,特意准备的。
李公公掂量着荷包的重量,约么着能有十两。宫里有规矩,十两以下随便收,十两以上全交公,给十两的都是诚心打赏他们这群太监的,一看就是懂事的人,而且没有看不起他们的意思。
“奴才听闻祁王与柳侍郎家有旧,不如奴才替您跑上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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